韩萦祎的话着实让初同龄大吃一惊。看着苗头,他是要开始清除异己了!不过,这也是掌权龙头的必经之路。
“这需要笔不菲的资金,你能拿出这么多现金吗?”初同龄顿了顿。“万一她不想远离江湖呢?”
“所以想请初伯伯劝劝她,与其在泥淖里挣扎,不如抽身自在。”韩萦祎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给初同龄添了杯茶,悠悠道,“至于钱的问题,若初伯伯肯帮忙吸纳一些股份,我压力便小了很多。”
初同龄定睛望着韩萦祎,他一脸赤诚。方才替初音“教训”自己的妻子何尝不是一种投诚信号。只是董宣云这个孀妇也是为罗文良守寡至今,唯一的孩子也夭折,自己若蚕食她的股份,未免让人诟病欺负寡妇。毕竟有多年共事的情谊在!他缓缓拿茶盏,吹了吹,“你若是缺资金,我借你便是。若她不愿变卖股份,也不好强人所难。”
“初伯伯心善,念旧情。”韩萦祎一仰头饮尽杯中茶。
高尔夫球场内,董宣云一杆进洞,引得诸位大佬鼓掌。她明媚的一笑,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韩萦祎顿感阴霾四起。
“不用操心公司经营问题就是好。”韩萦祎拍着手,称赞道,“有大把时间磨练球技技惊四座!”
董宣云放下球杆,引韩萦祎来到休息区点了杯梨汁,“小韩总,拨冗赶来,有话直说。”
“我知道你的好闺蜜也就是我的继母白云霜火灾横死一事,你对我一直有成见。所以一直在集团内跟我作对。不过咱们都是商人在商言商,犯不着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耽误了生意。是吧。”韩萦祎将股份转让书递给董宣云。
董宣云接过快速扫视,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这是想逼我退股?”
“价格高于现在市场定价,你不亏。”韩萦祎温文尔雅道,“集团因为你强行接洽的省外项目名声亏损,至今都未翻身,股东们多少是有怨言的。”
“不是没收了我的决策权,让我当个摆设吗?”董宣云阴着脸,“我是拉了个项目也是想给集团谋利,是曹家父子管理的原材料不当,建造质量不过关,酿成了轻微工程事故,怎么责任全摁在我一人头上?”
“曹氏父子固然有其问题,不过你知晓我们本身就已经开展了两个重要项目,尤其是新城发展计划,正是大量用料之时,你还是强推省外这个项目,他们自然去联系当地未合作过的沙石厂,出些纰漏也情有可原。到底是是你一力促成的项目,你负主要责任是应该的。”说着韩萦祎压低声音,“况且,论亲疏,也是你们更亲,早些年你们依附着白云霜,也拿了不少好处,他们总不会谋害自己人吧。”
董宣云嗤笑,“自己人?说的跟我们结党营私一般。”她原以为曹家父子是白云霜的同盟,现今看来,见风使舵才是他们的底色!他们已然成了韩萦祎的鹰犬,工程事故或许也是一场夺权的阴谋,自己现状为非是“狡兔死,走狗烹”,“现在时代不同了,早些年集团的项目不少都是我董宣云牵线搭桥拿到的。如今这是打算卸磨杀驴吗?”
“应当是,荣归故里!”韩萦祎纠正道,“我方才说了,收购价格高于市场价,咱们没亏待你。你不妨先看看。考虑考虑。”他悠然喝了口咖啡,“你决策失误,没收决策权是势在必行。但你也并未对集团亏损做弥补。我作为整个集团掌舵者,考虑各方需求、平衡各方势力,也是劳心费神的。对你,我亦是拿百分之百的诚意,保全你的利益,拿钱过平静潇洒的日子不是皆大欢喜吗?”
董宣云目光满是讥讽。日前股市萎靡不振,此时转让股权,血亏,韩萦祎还要冠冕堂皇的摆出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我若抵死不签呢?”
“那也简单,你把公司因为这件事情的亏损全部补上,把公司的名声洗涮干净,自然可以不签。”韩萦祎故作轻松道,“向想来如此,董事们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微词了。”
董宣云冷笑一声,“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董宣云认了。不过,凭你一个人的实力,不足以吞下我的股份。”
“你只要签字,钱会分文不少的打到你的账户,你放心……”韩萦祎伸了个懒腰,“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您已经这个年纪了,别折腾了,拿着钱继续做一只笼中雀不好吗?年轻时你不也是依仗丈夫在家相夫教子吗,怎的上了年纪了反而不懂了呢?男人厮杀的世界,不适合女人,因为女人总会感情用事,误导决策……”
董宣云捏紧拳头,韩萦祎这个小崽子,心狠手辣,一丝余地都不留。白云霜这么婉约柔软的性子,怎能斗得过他!
隆冬飘了一场雪,让整个城市陷入道冬眠的萧索宁静中。出门的人少了。来逛画廊的更少之又少。只有江家兄弟带几位关键人物的亲朋,挑选了几幅作品。不过,开这间画廊也不是为了卖画,商业画作是投资,只有有眼光有实力的人才会提前入手。
比如现在,江熠带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眼镜男在逛画廊。引得顾西贝和□□盯着二人打趣调侃。
顾西贝:“这个男的一看就没什么艺术细胞,小江总竟然带他来逛画廊。”
□□:“从他的气质来看,也不是什么书香世家,毕竟在拿捏气质这一块,我是专业的。”
顾西贝:“也不知小江总让他来做什么,看了半天也不买。”
芸子在背后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二人一口同声不耐烦道,“哎呀,你拍我干什么?”二人一听顿时瞪圆了眼睛,回头看着芸子,像两只偷鸡被抓的黄鼠狼。
“对客人评头论足,成何体统?”芸子眯着眼睛。
二人讪讪散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意犹未尽的。果然女人生来喜欢八卦。
芸子走到江熠身旁,“没有喜欢的画吗?”
江熠摇摇头,“这张斯捷异于常人,酒色财气洋洋不占。对艺术也不感兴趣,都说送他的,日后肯定升值。他也就是一直逛,都转了快半小时了。”
芸子凑上前去,热情道,“张总没有找到喜欢的作品?”
“那到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些画作跟我的办公室有些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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