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的那件事情一直被她隐匿在心中,既然温予无意告诉她,她再有意挑明的话,只会让二人的关系分崩离析。没关系,等到下山再问,也不迟。
她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直到下山前夕。
她有些恋恋不舍的接住空中落下的雪花,翙翎师姐告诉他们,这是今年翊容山的最后一场雪,等这最后一场雪消融,便是他们下山的日子了。只是除了下山,还有下山前最后一场会试在等着他们。
她看着温予站在会试场上英姿焕发的身影,觉得他不仅身影更俊逸了些,连个子都似乎窜高了不少。一番比拼下来,整个师门依旧无人是温予的敌手,很快便轮到她站上会试场。
温予笑着看向她,等着她率先出手。
只是起初她还能占到上风,可逐渐便开始力不从心,温予这孩子悟性高,不论什么招式在他手中都能被轻松化解,甚至被他用的行云流水。他看出江愿安的乏力,选择像当初踏入师门那般,故意输了她。
师父笑着看向他们二人,捋了捋胡须,取来了那本翊翎剑籍。
“温予啊,你这是堂而皇之将这秘籍让给你师姐。”
温予低下头,依旧是不敢说话。
“既然如此,这本翊翎剑籍,便归愿安了。”
江愿安接过师父手中那本崭新的翊翎剑籍,看起来比家中那本要新很多。
待到会试结束,她偷偷揣着那本剑籍,塞给了温予。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温予红着脸,忘不去她掌心方才那股余温。
“你别装啦,师姐都知道,这本书呢,师姐还是把它送给你,让你按着这本书继续练下去,变成一位举世无双的剑客!对了,我听师父唤你叫温予,温予温予,是个很符合你的名字呢。”
不管温予变成什么,只要不会变成冷血无情的嗜血狂人就好...她心中暗暗祈求。
“师姐...你对我真好,那师姐能不能也把名字告诉我?我也想知道师姐叫什么...”
温予那般含情脉脉看着她,眼中感动的都要掉起眼泪来。
“师姐姓江,大名愿安两个字,等你来了京川,一定一定要来江府找师姐!”
“好,愿安师姐,我答应你,一定会的。”
二人依旧并肩走在一起,可心底却深知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师姐,你下山后还会来常清上境吗?你那时答应我...要来的。”
他鼓起勇气,主动提起这件事。
“那当然啦!温予,不要总是愁眉苦脸的,我们又不是下了山就再也不见了,虽然师姐已经有官职在身了,你平常总唤的那位大师兄,是如今东昭的摄政王,大家常唤他璟王,师姐我呢,便在那位璟王府上做少卿。”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算了,师姐,你真厉害,才十六岁——”
“嘘——师姐其实十八岁啦。”
她急忙捂住温予的嘴,贴着他耳边悄悄告诉他这个真相。
“啊...原来是这样...”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和别人做朋友可以这么开心。
“师姐,那我先回去休息了,这本书我会好好保管的,你也记得早些休息,愿安师姐...”
看着江愿安点完头,他便一刻也不敢多留的跑走了。
彼时翙翎端着一碗莲子羹,轻轻敲了敲梁疏璟的房门。
“进来。”他冷冷开口。
见到是翙翎,他便接着将视线落回手中的诗集,未再开口。
“你明日便下山了,我记得莲子羹最合你胃口,特意为你炖了一盅。”
翙翎将那碗莲子羹放下,等着他放下手中的诗集。
梁疏璟依旧是不为所动,甚至将手中的诗集翻到下一页。翙翎见状,只罢浅浅低下眸子。
“你好歹尝一口,倘若你不喜欢,我这就端走。”
梁疏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诗集,看向那碗莲子羹,漠漠开口:
“师姐一番心意,我自然不会辜负。”
“好,那你快尝尝,我特意等它放凉了才端来,再晚些便口感不好了。”她眼中泛出笑意,催促梁疏璟尝尝那碗莲子羹。
如她所愿,梁疏璟终于端起了那碗莲子羹,浅浅尝了一口。
“这么多年,师姐的手艺还是没变。”
翙翎轻笑一声,“阿璟喜欢便好。”
终于,那碗莲子羹见了底。翙翎得偿所愿勾了勾唇,起身将屋内的烛火拂灭了。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不算亮堂的寂静,借着窗口透进的缕缕月光,刚好只够勉强看清彼此二人的脸。
梁疏璟正疑惑翙翎为何要将屋内的烛火拂灭之际,忽觉一阵不可抗拒的头痛袭来,随即便是浑身躲不开的燥热。他顿时便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意识到方才那碗莲子羹有问题。
可惜为时已晚,下一秒,翙翎的手指便抚上了他的腰间,要替他解开腰间的系带。
“阿璟...对不起...”
她口中轻声道着歉,可这件事,必须要让她来做。
“你疯了...”
梁疏璟艰难开口,嗓子像是被堵住一团火,干涩、火热。
对,她疯了,才会荒唐的想用这种手段将自己留在他身边。
她握紧梁疏璟滚烫的手,放至自己脸颊,细细感受着来自他的温暖。最爱的人就在眼前,翙翎下定决心,准备贴上他的唇。
就差那临门一脚,梁疏璟趁着意识弥留之际打昏了她,将她放倒在一旁,拢好衣衫急匆匆赶去了静心泉。
冬日的泉水寒冷刺骨,他不由分说钻进池中,任凭泉水如刺针一般锥透他从上到下。
可是泉水只能按压住他一时的心火,他清楚那股邪念倘若得不到发泄,便要一直纠缠在他体内。
翙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从那池刺骨的泉水中起身,赶去了他心头牵挂不下的那间住房。
江愿安听到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不由一阵心慌,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可随即浑身湿透的梁疏璟便占据了她眼前的全部视线。
“怎么全身都——”
湿透了。
话还未说得出口,下一秒便迎来梁疏璟侵占城池般嚣张跋扈的吻。她感受到梁疏璟体温高的不正常,地板上还淅淅沥沥滴着水珠,简直像是刚从水中爬出来找人索情债的幽魂。
梁疏璟就这么侵占她的唇齿许久,才将理智恢复半分。
“你浑身都湿透了,还不脱衣服是等着冻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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