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那点肮脏念头,终于憋不住了!”
喜欢一个人,肮脏吗?
李穆又一次被她气得肺都炸了,体内像有团火焰在燃烧。
昔日在战场上,李穆从无败绩,却屡次在她面前受到挫败。
“我喜欢你,想要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我是怕唐突你,才一直隐忍。可我今日才明白,无论我好言好语哄着你,还是霸王硬上弓强迫你,你都同样厌恶我。既如此,那我何必再隐忍,不如先让自己爽利一番!”
他咬紧牙关,眼神陡然转冷,一步步朝她迫近,逼她退至窗边,背贴着窗户,再无退路。
他这样,让朱凝眉怕极了。
“你这个禽兽!”
朱凝眉手抵着墙站稳,用力踹他,不让他靠近,直到脚心传来凉意,才发现她竟然将鞋踹飞。
愣怔片刻,她红着脸把脚藏进裙子。
李穆却趁机抓住她的脚,她的脚尖被包在他滚烫掌心,隔着层薄袜,她柔软敏感的脚掌被他把玩。
他低下头,凑近她,几乎唇贴着她的唇。
朱凝眉屏住呼吸,心想李穆若敢强吻她,她定会把他咬得满嘴是血!
但李穆却放开了她的脚,轻声道:“再惹怒我,我立刻在此处将你就地正法,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朱凝眉吓得眼泪汪汪,抿着嘴,下唇微颤,不敢多说一个字,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看见她落泪,李穆轻叹了口气。
这么爱哭,不知在床上是不是也同样爱哭,他最不耐烦在床上哄爱哭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起,他似乎想到了多年前,有人在看到他身上的伤疤后,为他哭泣过。
她怜惜他,却也嫌弃他,执意在他与成婚的第二日提出和离。
李穆本想求她不要走,可他亲耳听到了那些话。
五年了,李穆已经忘记她的模样,只记得她说话轻声细语,长得白净细弱,一双眼睛怯生生的。
大概因为她们是姐妹,哭起来才有几分相似吧。
李穆倏然离开,弯腰把鞋捡起,半跪在地,伺候她把鞋穿好。
李穆忽然安静下来,让朱凝眉感到不可思议。
鬼使神差般地直觉,促使她问出心中疑惑:“李穆,你认出来我是谁了吗?”
“你是不是把头撞傻了!”李穆盯着她额头上的那道疤痕,道:“如果你不是朱雪梅,你早已经死了一万次!”
她为什么如此失望,难道不应该感到庆幸吗?
庆幸她扮演朱雪梅没有丝毫破绽,才能获得他的宽容和隐忍。
朱凝眉含着泪,讽笑道:“你真的爱过朱雪梅吗?如果你真的爱朱雪梅,五年前的你,又怎会朱凝眉为妻?如果你爱朱雪梅,又怎么会在与朱凝眉和离后,转身娶了夏芍?如果你爱朱雪梅,又怎么会在你妻子夏芍的生辰宴上,把朱雪梅堵在偏厅里,借机轻薄她?”
朱凝眉说完这段话,发现她一点都不嫉妒朱雪梅能得到李穆的爱,因为她觉得李穆的爱很廉价。
现在,她打心眼里对这个人产生了反感和厌倦。
她眼中的厌倦,似密密麻麻的针扎在李穆心头。
李穆冷冷地看着她,平静的眼神里藏着雪山即将崩塌的窒息感。
“你真的很介意这些事吗?”李穆疯狂的眼神,让她心头一跳。
“如果你很介意,我会误以为你也如我爱你这般爱我。可你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查出了那件你极力隐瞒的事。”
什么事?
她很快镇定下来。
如果李穆真的查到什么,她能得到的最坏结果,不过是死。
说不定他只是在说狠话诈她,等着她自乱阵脚。
朱凝眉从容地笑了笑:“是吗?你这么厉害吗?难怪先帝谁都不信任,只信任你!来,让我听听看,你都查到什么了?”
她笃定李穆是在套话,才敢如此狂妄。
可她的从容和狂妄落在李穆眼里,却是对他的挑衅和侮辱。
“我查到了那个孽种的身世!”
李穆口中的孽种是谁?
是榕姐吗?
多么讽刺,他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叫作孽种。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让李穆的眼尾染上一层薄红。
“你猜猜看,我怎会查到那孽种身上。”
朱凝眉强颜欢笑:“我猜不到。”
“因为你从来都没想过,我究竟有多爱你!”
“那日在宣德殿门外,你撞破了头,满脸都是血,可你却说每次来月事的血比那天流的血多。我担心你的身体,让太医每日都去安宁宫给你请平安脉。太医给你把了半个月的平安脉,才发现你大约在四年前生过一个孩子。当年,你因为生子难产而大出血,伤了身子,才会在每月月事来临时止不住血。”
李穆这番话,勾起了她生榕姐时的回忆。
她从小缺乏照料,婚前月事一直不准,有时三个月来一次,有事半年才来一次。
她知道自己怀榕姐时,已经五个月了。
那时她入了道,不能杀生。二来落胎是件险事,容易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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