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许晚星脸色陡然阴沉,赶忙关切问道:“王爷,发生什么事了?”许晚星紧抿双唇,语气严肃:“跟我去太子府一趟!”说罢,他大步流星走出书房,飞身上马。马蹄扬起一阵尘土,一行人急匆匆朝着太子府赶去。
一路上,许晚星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信中所言,担忧流苏和紫苏的安危。不多时,太子府已在眼前。许晚星翻身下马,径直朝府门走去,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府前侍卫见是许晚星,赶忙行礼,却被他径直越过。许晚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务必确保流苏和紫苏平安无事。
手下匆匆跑来向太子禀告:“殿下,皇叔公来了!”太子心中一惊,暗自思忖:他怎么来了?脸上却赶忙堆起恭敬的笑容,疾步前往府门迎接。
见到许晚星,太子躬身行礼,恭敬道:“皇叔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许晚星面色冷峻,并不理会太子的寒暄,直截了当地说道:“太子,我听说你抓了两个姑娘。”
太子心中“咯噔”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赔笑道:“皇叔公误会了,不过是邀请两位姑娘来府中一叙,并无‘抓’这等事。”
许晚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太子,语气强硬:“既如此,还不把人放出来!莫要再做这些糊涂事。”太子心中虽有不甘,但面对皇叔公的威严,又自知理亏,不敢违抗。他咬了咬牙,无奈地挥了挥手,吩咐手下:“去,把那两位姑娘带出来。”
不多时,流苏和紫苏在侍卫的带领下走了出来。看到许晚星,两人眼中闪过惊喜与感激。紫苏微微屈膝行礼,轻声道:“多谢王爷搭救。”流苏也跟着行了一礼,神色复杂地看向许晚星。
许晚星微微点头示意,而后看向太子,严肃说道:“太子,身为储君,当以身作则,切不可再行此等荒唐之事。”太子低着头,拱手应道:“皇叔公教诲,侄儿铭记于心。”
许晚星目光如刃般盯着太子,又问道:“你认识这两位姑娘吗?究竟为何把她们‘请’到府里来?莫不是想强抢民女?”
太子额头微微沁出汗珠,急忙解释道:“皇叔公,实是误会。侄儿偶然在街上瞧见她们,见其气质不凡,想着结交一番。一时心急,行事鲁莽了些,但绝无强抢之意啊。”
许晚星冷哼一声,满脸的不信任:“结交?哪有你这般‘结交’的方式?光天化日之下,强掳女子进府,若传扬出去,成何体统!皇家颜面何存?”
太子满脸羞愧,低头喏喏说道:“侄儿知错了,往后定当谨言慎行,还望皇叔公宽恕。”
许晚星目光冰冷,逼视着太子,继续质问道:“我要是不来,你打算把她们怎么样?”太子被这凌厉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慌,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许晚星不再理会太子的窘态,转头对自己的侍卫严肃下令:“拿着我的令牌,即刻去宫里,务必请皇上到这里来。”侍卫领命,迅速接过令牌,飞身上马,扬尘而去。
太子一听要请皇上前来,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皇叔公,此事闹到父皇那儿,恐怕……还望皇叔公高抬贵手,饶过侄儿这一回。”许晚星面色依旧冷峻,不为所动,冷冷说道:“你既做得出这等事,便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侍卫怀揣令牌快马加鞭入宫,寻到当值公公,焦急说道:“劳烦公公通传皇上,皇叔公请皇上即刻前往太子府,有要事相商。”公公见是皇叔公的令牌,不敢懈怠,赶忙小跑着去禀报。
皇上听闻皇叔有请,且语气急切,一刻不敢耽搁,即刻摆驾前往太子府。一到太子府,见许晚星面色凝重,赶忙恭敬问道:“皇叔,这是怎么了?”
许晚星瞥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太子,神色严肃地向皇上禀明了太子强掳流苏和紫苏二女进府一事,言辞间满是对太子行为的不满与忧虑:“陛下,太子此举实在有失皇家风范,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行径,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如何担当大任,又如何服众?”
皇上听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视着太子,喝道:“逆子,可有此事?”太子浑身一颤,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父皇,儿臣知错了,一时糊涂,还望父皇恕罪。”
许晚星直视着皇上,神情郑重:“陛下,太子此番能做出这等事,恐怕绝非首次。身为储君,理当以身作则,熟知律法,可他却这般知法犯法。如此行径,实在难以服众,又怎能担当未来的储君之位,肩负起治理天下的重任?”
皇上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紧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子,心中满是怒其不争。太子忙不迭地磕头,额头磕得地面砰砰作响,哭喊道:“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这是一时鬼迷心窍,绝无下次。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许晚星却并未心软,继续道:“陛下,储君之位关乎国家兴衰、百姓福祉。若不趁此时让太子深刻反省,严加惩处,恐难正其心、端其行。日后他若登大宝,行事再如此肆意,江山社稷堪忧啊。”
皇上听了许晚星的话,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来人!把太子拉下去,给朕重重地打!从即日起,废除太子名号,贬为庶民,即刻囚禁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两旁侍卫不敢迟疑,一拥而上,架起瘫倒在地、面色如土的太子便往外拖。太子声泪俱下,不断求饶:“父皇,父皇饶命啊!儿臣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然而皇上心意已决,丝毫不为所动。
待太子被拖走,皇上的神色依然阴沉。他看向许晚星,略带疲惫地说道:“皇叔,此番多亏你及时发现太子恶行。皇家出此逆子,实在有愧于祖宗社稷。”许晚星微微躬身,说道:“陛下不必自责,如今当务之急,是重新考量储君人选,以安民心、稳国本。”皇上缓缓点头,陷入沉思。
皇上长舒一口气,满是感激地看向许晚星:“皇叔,让您为了这逆子之事如此操心,实在过意不去。侄儿日后定当更加勤勉,用心处理朝堂诸事,还望皇叔莫要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言罢,他侧身吩咐身旁侍从,“去,恭送皇叔回府,务必照料周全。”
侍从领命,恭敬地走到许晚星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许晚星微微点头,向皇上回礼道:“陛下能以国事为重,实乃江山社稷之幸。臣告退。”说罢,在侍从的引领下,转身离开太子府。一路上,侍从小心翼翼地跟在许晚星身旁,时刻留意着他的需求,直至将他平安送回王府。
许晚星将紫苏和流苏唤到跟前,两人看着这位在皇上面前都极有分量的王爷,心底不自觉地泛起阵阵怯意,赶忙俯身行礼。
许晚星目光温和地看着她们,语重心长道:“这次能顺利救下你们,也算幸运。往后要是去远一些的地方,再碰上麻烦,我未必能及时知晓并施以援手。”
流苏微微抬眼,眼神中带着倔强,脱口而出:“要不是忌惮他们的权势,我们早就反抗了,哪还用得着您费心来管。”话一出口,紫苏不禁一惊,赶忙扯了扯流苏的衣角,示意她莫要再说。
许晚星并未动怒,反而神色平静,轻轻一笑道:“我明白你们心中有骨气,不甘受制于权势。但世间之事,并非仅靠勇气就能解决。有时候,审时度势,迂回周旋,方能更好地保全自身。这次若没人出面,你们恐已遭不测,莫要将他人的援手当作无足轻重之事。”
流苏听了,微微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赧然,轻声说道:“王爷教诲,流苏明白了,方才是流苏鲁莽失言,还望王爷恕罪。”
许晚星摆了摆手,宽慰道:“无妨,我知你们历经此事,心中憋闷。往后行事,还需多几分思量。”
紫苏和流苏同声应道:“谢王爷教诲,我们记住了。”
许晚星神色柔和,缓缓踱步到流苏面前,眼中满是深情与关切,情不自禁地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你还要离开我吗?自从你走后,我日夜忧心,片刻不得安宁。”
流苏身子微微一颤,没想到许晚星会有如此举动,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她能感受到许晚星有力的心跳,以及话语中那不加掩饰的担忧与眷恋。
一旁的紫苏见状,微微别过头,识趣地向后退了几步,给他们留出空间。
流苏有些不知所措,但内心却被许晚星的真情流露所触动,轻声说道:“王爷……我……”话未出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深情。
许晚星稍稍松开怀抱,双手轻轻扶住流苏的双肩,凝视着她的双眼,认真说道:“留下来吧,让我能时刻护你周全,往后,不会再让你陷入任何险境。”
流苏眼中含泪,带着几分无奈与失望,直言道:“你府中侍妾众多,即便我留下,又怎能拥有完整的爱?我所求的,不过是一心一意的相待。”
许晚星面露难色,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流苏,这些侍妾与我相处已久,皆是我的爱人,我着实没办法狠下心离开她们。她们于我而言,亦有着重要的意义。”
流苏听闻,心瞬间沉了下去,苦笑道:“看来,我们所求终究不同。我无法在这般复杂的情事里,找到我渴望的纯粹。”
一旁的紫苏面露担忧,焦急地看看许晚星,又看看师姐,试图缓和气氛:“王爷、流苏,你们再好好商量商量,说不定有两全之法。”
许晚星眉头紧锁,沉思片刻道:“流苏,我虽不能割舍她们,但对你的心意也绝无虚假。往后,我会努力平衡,给你足够的关怀与尊重,还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流苏神色凄然,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让我再想想吧……”
许晚星目光恳切地望着流苏,轻声劝道:“那你先跟我回王府,在这期间慢慢想,也不迟。” 言罢,他转头看向紫苏,神情郑重地说道,“你也该回峨嵋了,你师姐那边,我定会悉心照拂,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紫苏微微颔首,恭敬回应:“多谢王爷挂怀,师姐能得王爷照拂,是她的福气。只是此番回去,紫苏也定将此事告知师门,往后若有需紫苏效力之处,王爷但说无妨。”
流苏犹豫了一下,想到师姐能被妥善照料,终是轻轻点头:“那……好吧,我随你回王府,只是……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
许晚星见流苏松口,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赶忙说道:“好,你无需着急做决定,在王府安心住着,我等你想明白。” 说罢,他引着流苏,又吩咐侍从护送紫苏启程回峨嵋,一行人就此各自行动。
许晚星轻轻带着流苏来到她的房间,推开门,眼中满是温柔,说道:“你瞧,你的房间我一直吩咐着,没让人动过,一切都还保留着你离开时的模样,都给你留着呢。” 说罢,他微微使了个眼色,身旁的下人们心领神会,悄然退下,轻轻带上了房门。
流苏迈进房间,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那些旧日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有初入王府时的新奇,也有与许晚星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缓缓走到窗前,抚摸着窗棂,轻声说道:“没想到,你竟还留着这些。”
许晚星走到她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这里的一切,都承载着我们的回忆,我又怎舍得改变。流苏,我是真心希望你能留下。”
流苏转过身,看着许晚星,目光中既有感动,又有纠结:“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什么。可你府中的侍妾……这始终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难题。”
许晚星疾步上前,将流苏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微微发颤,满是深情地倾诉:“流苏,我始终难忘初见你时的模样。那时你身中迷药,可当你无助地依偎于我,在我眼中,你美得动人心魄。自那以后,哪怕你对我冷淡疏离,我的心意从未改变,无数次,我都渴望能像此刻这般,紧紧将你抱在怀里。”
流苏身子微微一颤,原本坚定的心,因他这番深情告白泛起涟漪。她感受着许晚星有力的拥抱与急促的心跳,心中五味杂陈,轻声道:“王爷,感情之事,又怎会如此简单……”
许晚星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里满是压抑许久的痛苦与深情:“流苏,那次亲密接触后,我愈发觉得你已住进我心里。可后来你回了峨嵋,对我那般冷淡,眼中还藏着恨意,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每一次回想你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住。我只盼着你能真正走进我心里,也让我住进你心里,咱们别再这般互相折磨了。”
流苏听着他的倾诉,眼眶渐渐湿润,心中的坚冰悄然融化了几分。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晚星,那些日子我心中也满是纠结痛苦。我……我又何尝想与你形同陌路。”
许晚星见流苏话语松动,觉得这是拉近彼此距离的契机。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托住流苏的下巴,微微俯身,带着炽热又温柔的情感,将自己的唇印上了流苏的。
流苏始料未及,身子猛地一僵。可许晚星的吻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深情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原本抗拒的念头渐渐消散。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许晚星的衣袖,心也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许晚星察觉到流苏并未抗拒,内心的情感愈发汹涌,动作也不自觉急切起来。他紧紧拥着流苏,脚步缓缓移动,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流苏在他怀中,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被许晚星的热情与爱意裹挟着。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心中虽有些慌乱,却也无法挣脱这令人沉醉的氛围。
当许晚星将流苏轻轻放在床榻之上,他的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眷恋,正欲有所行动时,流苏如梦初醒般,猛地回神,双手抵住许晚星的胸膛,急促说道:“晚星,等等……我们还不能这样……”
许晚星此刻已被情感冲昏了头脑,似乎没听到流苏的阻拦,紧紧抓住她的手,再度急切地吻向她,试图用热烈的亲吻阻断她的话语,想让她彻底沉浸在这股情感之中。
流苏拼命偏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眼中泛起泪花,带着哭腔说道:“晚星,你冷静些!侍妾的事还没解决,我们怎能如此?这样不清不楚,我……我做不到啊!”她用力挣扎,想挣脱被抓住的手,心中既痛苦又无奈,她渴望许晚星的爱,却又无法接受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
许晚星气息紊乱,眼中满是炽热与执着,紧紧凝视着流苏,近乎呢喃地说道:“流苏,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往后定会一心一意爱着你。你真的忍心就这样拒绝我,推开这份感情吗?”
流苏眼中含泪,内心痛苦挣扎,声音颤抖:“晚星,爱不只是言语。侍妾之事如鲠在喉,我若就此应了你,往后如何自处?若真心待我,便先给我个妥善的交代。”
许晚星语气坚定,脸上没有丝毫犹豫,直直地看着流苏说道:“侍妾的事,我最后说一遍,她们每一个都是我真心喜爱的,我不可能放弃她们。而且以后,说不定我还会遇到其他心仪的女子。”
流苏听闻,眼中的泪瞬间滑落,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晚星,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人。她的心好似被重重一击,满是悲戚与愤怒:“许晚星,原来在你心中,感情如此轻薄。你既如此,又何苦来招惹我,让我对你生出期待?”说罢,她用力推开许晚星,坐起身来,整理好衣衫,眼神从先前的纠结转为决然。
许晚星见流苏这般决然,心中一慌,忙伸手紧紧拉住她,不容她有丝毫逃离的机会。他声音急切,带着一丝慌乱:“流苏,你别走!我……我刚刚说得太急了,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不能因为这些就放弃我们之间的可能。”
流苏用力挣扎,眼眶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放开我!许晚星,你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又放不下其他女人,甚至还想着以后再有新欢,你让我如何自处?你这不是爱,是自私!”但许晚星的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拉住她,流苏竟无法挣脱分毫。
许晚星不由分说再度吻上她,双唇急切开合,言语破碎溢出:“流苏,信我……信我对你的爱。给我些时间,日后你定会明白。要是我做得让你不满意,那时你再离开,好不好?”他的气息滚烫,双手紧紧箍住她,似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眸中满是不容抗拒的炽热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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