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雪听到许晚星这般解释,虽满心羞愤与慌乱,但对方既然已经道歉,自己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她低着头,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只是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李灵雨虽依旧狠狠瞪着许晚星,心里怪他行事孟浪,可目光触及许晚星的面容时,又不自觉地软了几分。不得不承认,许晚星着实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扬时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令人心动。
方才看到许晚星与李听雪那般亲密接触,李灵雨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爽的感觉,像是自己珍视的东西被人抢了去。她暗暗咬了咬嘴唇,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搅。
许晚星察觉到李灵雨复杂的眼神,心中有些纳闷,却又无暇顾及。他的心思还在李听雪身上,想着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修复彼此间的关系。他再次看向李听雪,轻声说道:“李兄,今日之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你心中还有气,改日我自当摆酒赔罪,还望你别往心里去。”
李听雪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罢了,许公子,方才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只是以后还望你我都能注意分寸。”说罢,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神依旧不敢与许晚星对视。
许晚星见两人这副模样,心中突然起了捉弄心思。他佯装受了风寒,下意识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随后偷偷抬眼观察李听雪和李灵雨的反应。
李听雪听到喷嚏声,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许晚星。尽管还在为方才的尴尬之事羞恼,但心底的担忧还是占了上风,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许公子,你……你没事吧?莫不是真染上风寒了?”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关切。
李灵雨则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道:“许公子,你也真是的,不好好照顾自己,这下好了吧。若真病了,可别连累我们。”话虽如此,可眼神中也藏着几分担忧。她嘴上抱怨,心里却想着,若是许晚星真生病了,该如何是好。
许晚星心中暗喜,见两人都表露出关心,便装作虚弱地说道:“可能方才确实着了凉,如今浑身发冷。哎,只怪我疏忽,连累二位担心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两人的表情,想看看谁会更加在意自己。
见许晚星这般虚弱模样,李听雪和李灵雨二人都心急如焚。尤其是李灵雨,不假思索,立刻转身奔向不远处堆放柴火的地方。她手脚麻利地抱起一大捆柴火,匆匆返回。一路上,柴火的枝桠不时剐蹭她的衣衫,可她浑然不觉,满心只想着快点让许晚星暖和起来。
回到许晚星身边,李灵雨迅速蹲下,将柴火添进快要熄灭的火堆里。她用树枝拨弄着火堆,不一会儿,火苗便欢快地跳跃起来,橙红色的火光映在她满是关切的脸上。
许晚星看着忙前忙后的李灵雨,心中闪过一丝感动,嘴上却说道:“我这样还是不要麻烦你们了。瞧把你们忙得,本是一同玩乐,却因我扫了兴致。”他微微皱眉,露出些许自责的神情,可眼角余光却悄悄打量着李听雪和李灵雨,观察她们的反应。
李听雪轻轻摇头,快步走到许晚星身旁,说道:“许公子说的哪里话,你我既为朋友,相互照料是应该的。你且靠火堆近些,莫要再着凉。”说着,她伸手轻轻扶了许晚星一把,让他离火堆更近一些。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眉头微微蹙起,尽显关切之情。
许晚星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李灵雨,轻声说道:“刚才我们那样,让你都生气了。我瞧着,我还是走吧。”话虽如此,他却并未真的挪动脚步,反而装作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轰然倒下。
李灵雨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搀扶住许晚星,嗔怪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会真生你的气。你都这般虚弱了,还说什么走不走的。先把身子暖和过来、养好了才是要紧事。”她用力地架着许晚星的胳膊,生怕他真的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听雪也赶忙凑过来,满脸焦急:“许公子,你切莫再逞强。如灵雨所言,先安心歇着。方才之事,早便过去了,莫要再提。”她伸手轻轻搭在许晚星的后背上,帮着李灵雨一起支撑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他往火堆旁扶得更近。
许晚星半倚在两人身上,心中暗自窃喜,表面上却依旧装作虚弱不堪,有气无力地说道:“那就……有劳二位了,我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李听雪和李灵雨丝毫没察觉到许晚星在演戏,满心以为他真的受了风寒,身子极度不适。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皆是担忧。李灵雨赶忙说道:“不行,看你这模样,情况怕是严重,我们带着你去找大夫吧。”
李听雪也跟着点头,神色焦急:“对,此地离镇上不算太远,咱们尽快出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千万别耽搁了病情。”说着,两人便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架起许晚星,准备扶着他往镇上走去。
许晚星心里暗笑自己演技逼真,可又不好立刻拆穿,只得继续装下去,虚弱地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二位,我……我怕是走不动了。”他微微耷拉着脑袋,身体故意绵软无力,全靠两人架着。
李灵雨咬咬牙,说道:“许公子,你别说话了,保存点力气。我们撑得住,你只管放心。”李听雪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许公子,你安心靠着,咱们尽快带你去看大夫。”两人搀扶着许晚星,步伐匆匆,在夜色中朝着镇上的方向赶去,一心只盼着能快点为许晚星寻得医治。
一路上,李听雪和李灵雨吃力地扶着许晚星,步履匆匆。许晚星眯着眼,偷偷打量着两人,见她们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但恶作剧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他虚弱地开口:“我想喝水,我口渴得厉害。”
两人本就累得气喘吁吁,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李灵雨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条潺潺流淌的小溪。她和李听雪使了个眼色,便小心翼翼地将许晚星安置在一旁的石头上靠着。
李灵雨快步跑到溪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囊,蹲下身子舀满了水。回来后,她在李听雪的协助下,轻轻扶起许晚星的头。李灵雨将水囊凑到许晚星嘴边,温柔地说:“许公子,慢点喝。”许晚星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抿了几口水,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些许。
李听雪看着许晚星干裂的嘴唇,心疼地说道:“许公子,你再坚持会儿,等看完大夫就好了。”许晚星微微点头,心里却觉得这场戏愈发有趣,只是看着两人累得通红的脸庞,又有些愧疚。喝完水后,他又装作虚弱地靠在李听雪身上,两人无奈,只得再次架起他,继续朝着镇上艰难前行。
李听雪和李灵雨一路艰难地扶着许晚星,终于看到了镇上那间透着暖黄色灯光的医馆。两人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加快脚步,扶着他推门而入。
医馆内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大夫正坐在桌前整理着医书。见有人进来,他赶忙起身相迎。李听雪和李灵雨匆匆将许晚星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许晚星有气无力地对二人说道:“你们给我倒点热水吧。”
两人应了一声,赶忙去找热水。趁着她们转身的间隙,许晚星偷偷给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先是一愣,随即心领神会。许晚星小声说道:“大夫,等会儿帮我演场戏,就说我受了风寒,需要好好调养,务必说得严重些。”大夫犹豫了一下,看着许晚星诚恳又带着点狡黠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多时,李听雪和李灵雨端着热水回来了。许晚星接过水杯,慢慢抿了几口,一脸虚弱地看着大夫,等待着这场戏的开场。李听雪满脸担忧地对大夫说:“大夫,您快给许公子看看,他好像受了很重的风寒。”大夫捋了捋胡须,装模作样地走到许晚星跟前,开始为他把脉。
许晚星一脸紧张地看着大夫,故意将声音颤抖着,问道:“我是不是很严重,没得治了?”那副模样,仿佛真的对自己的病情充满了绝望。
大夫不动声色,依旧捋着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倒也不是没得治。只是你这风寒入体,情况有些棘手。我一会给你推拿一下,活络经血,或能缓解。只不过这推拿过程需旁人协助,你们谁来帮我?”大夫说完,目光在李听雪和李灵雨身上来回打量。
李灵雨一听,想都没想就说道:“我来帮忙!大夫您说,要我怎么做?”她满脸关切,一心只想着让许晚星快点好起来。
李听雪虽也心急如焚,但心中隐隐觉得许晚星这病来得有些蹊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见李灵雨应下,她也不好阻拦,只是叮嘱道:“灵雨,你小心些,听大夫的指示。”
大夫微微点头,开始向李灵雨交代注意事项:“姑娘,等会儿我推拿时,你需帮我固定住许公子的身体,莫让他乱动。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疼,许公子你也得忍着点。”许晚星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心中却暗喜这场戏正按他的设想发展下去。
大夫点了点头,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起来。他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推拿工具,一边对李听雪和李灵雨说道:“二位,要想推拿效果好,需先让许公子把上身衣物脱下。”
李听雪和李灵雨闻言,脸上都闪过一丝犹豫。毕竟男女有别,可看着许晚星虚弱的模样,又实在顾不上许多。李灵雨咬咬牙,说道:“李兄,咱们别耽搁了,许公子病情要紧。”李听雪红着脸,微微点头。
两人走到许晚星身边,许晚星装作虚弱得无力自理,微微抬起手臂,任由她们帮忙脱衣服。李听雪和李灵雨小心翼翼地解开许晚星的衣扣,将他的上衣褪去,露出精壮的上身。
大夫走上前来,双手搓热,便开始在许晚星的背部施展推拿手法。说是推拿,实则不过是较为舒缓的普通按摩,并无太多治疗风寒的特殊技法。但李听雪和李灵雨并不懂医术,丝毫没有看出端倪,满心只盼着这推拿能让许晚星快点好起来。
李灵雨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的动作,按照指示,稳稳地固定住许晚星的身体。李听雪则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担忧,时不时询问许晚星:“许公子,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许晚星强忍着笑意,装作痛苦地闷哼几声:“还好……就是有点疼,不过能感觉到有热气在体内游走。”
李灵雨听到许晚星闷哼说疼,一颗心瞬间揪紧,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急切,忙不迭说道:“别怕,许公子,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说着,她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搭在许晚星的肩膀上,像是想要给他传递力量与安慰。
她的手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关切。轻轻摩挲着许晚星的肩膀,动作轻柔,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再忍忍,大夫手法精湛,推完拿你肯定能好受些。”
一旁的李听雪同样满脸担忧,她走上前一步,说道:“许公子,若实在疼得厉害,你就说,咱们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她目光紧紧锁住许晚星的脸,试图从他表情中判断病情的轻重。
许晚星心里暗爽,表面却装作痛苦不堪,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他偷偷观察着李灵雨和李听雪的神情,享受着两人对自己的关怀,只觉得这场戏愈发有趣,继续哼哼唧唧地配合着这场“治疗”。
大夫又对他们二人说道,把下身衣服也脱了,我来检查一下。大夫这话一出,李听雪和李灵雨都愣住了,脸上瞬间泛起红晕。李灵雨一脸诧异,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夫,迟疑地说道:“大夫,下身衣物……这,这有必要脱吗?”
李听雪也面露难色,心中更是觉得此事有些怪异,但又怕耽误许晚星病情,嗫嚅着说:“大夫,可……,这……”
大夫一脸严肃,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风寒之症,有时会侵袭全身经络,下身的经络同样关键。若不详细检查推拿,恐难根治,留下病根就麻烦了。”
许晚星在一旁,心中暗笑,继续装出一副虚弱又痛苦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二位……就依大夫所言吧,我实在难受,只要能治好病……”
李灵雨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满是纠结,但看着许晚星难受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她红着脸,转过头对李听雪说:“李兄,许公子病情要紧,咱们……咱们还是照做吧。”
李听雪无奈地点点头,两人犹豫着走到许晚星身边。李灵雨背过身去,轻声说:“许公子,对不住了,我们……我们这就帮你。” 李听雪则伸手,微微颤抖着去解许晚星下身衣物的系带,心里满是窘迫与无奈,这场面实在让她倍感尴尬。
许晚星故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似是难受至极。李灵雨手忙脚乱,好不容易解开系带,与李听雪一起小心翼翼地褪去许晚星下身的衣物,只留了最里层的亵裤。
大夫走上前来,装模作样地在许晚星腿部、腰部按压检查,口中念念有词:“嗯……此处经络似乎也有些阻滞……”李听雪和李灵雨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丝毫没察觉到这其实是许晚星与大夫合演的一出戏。
大夫又对二人说道,把他最里层亵裤也褪去,大夫的再次催促,让李听雪和李灵雨陷入了极度难堪的境地。李灵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紧咬下唇,心中又气又羞,气大夫要求太过离谱,羞于面对如此尴尬之事。李听雪更是耳根泛红,眼神慌乱得不知该落向何处。
“大夫,这……这实在不妥吧。”李灵雨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大夫却皱起眉头,一脸严肃:“治病救人,讲究的是精准。若不全面检查,如何能知晓病根,对症下药?你们莫要再耽搁。”
许晚星心里笑得快要憋不住,可还是虚弱地哼哼着:“二位……救我……”李灵雨和李听雪对视一眼,皆是无奈。他们虽觉得此举逾矩,可一心担忧许晚星病情,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两人双手颤抖,如同触电般缓缓伸向许晚星最里层的亵裤。李灵雨别过头去,紧闭双眼,手指僵硬地拉扯着。李听雪也满脸通红,心跳如鼓,不敢再多想,协助李灵雨慢慢褪下。
亵裤褪去,许晚星下身几乎完全暴露。李听雪和李灵雨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大夫则装模作样地在许晚星腿上、臀部按压,嘴里还振振有词:“嗯,此处经络堵塞严重,看来风寒入侵颇深。”
听到大夫那句“你们压住他的腿”,李灵雨和李听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花容失色的她们,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作为一直女扮男装的她们,这样的要求实在太过离谱,让她们再也无法维持伪装。
李灵雨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许公子,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们是女子啊!可我们实在担心你的病情,才一直隐忍着。”说着,她慌乱地扯下束发的丝带,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
李听雪满脸通红,又羞又急,大声说道:“许晚星,我们一心为你找大夫治病,你怎么能让我们陷入这般境地?如今身份暴露,往后可怎么办!”说罢,她也急忙摘下束发冠,露出女子的发髻。
许晚星看到两人这般模样,装作一脸震惊,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佯装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们居然是女子?这……这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
李灵雨和李听雪满心都是对许晚星病情的担忧,压根没察觉到许晚星在演戏。李灵雨焦急地看向大夫,说道:“大夫,您别管我们的身份了,快救救许公子吧,他看起来太难受了!”
李听雪也在一旁催促:“是啊大夫,许公子的病情不能再耽搁了,您赶紧施治吧!”
大夫心领神会,继续装模作样地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你们还是得先按住他的腿,我这就准备施针,刺激穴位,疏通经络。”
李灵雨和李听雪尽管满心的羞涩与尴尬,但为了许晚星的病情,只能咬着牙,红着脸,颤抖着双手,按照大夫的要求,压住许晚星的腿,满心期盼着这场煎熬能快点过去,许晚星能早日康复。
大夫一边继续佯装认真地给许晚星“治疗”,一边神色凝重地说道:“他这感染深入体内,情况极其凶险,若不是你们送来及时,这条命可就没了。”说着,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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