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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来还是要睡的

小说:

被偏执狂当作替身?咸鱼躺了

作者:

天予予

分类:

穿越架空

阮平叫下人把珠宝都抬到她的房间里,然后就高高兴兴地数珠宝去了。

要不是嫌硌人,她简直想在珠宝上面打个滚。

原来老天爷把她丢到这里来,不是让她来受苦的,而是来享福的!

生活果然不会永远都是坏的,而是一坏一好呈波浪式前进的!

她上辈子坏过了,这辈子不就好起来了?

她在这里数珠宝数得不亦乐乎,却不知正房里,周妈妈正在傅翊面前数落她的种种不好。

“该要寻个教养嬷嬷来教教她规矩。”周妈妈道,“出身小户人家,礼仪规矩一概不懂也就算了,言谈举止更是粗鄙不堪。”

“不必。”傅翊道,“又无须她出门会客,礼仪规矩的,懂不懂都无妨。”

“紧要的,是好好看住她,既不能叫她跑了,也不能让她寻了短见。”

周妈妈不以为然道:“她见了那些珠宝,就像老鼠掉进了米仓似的,怎还会想着逃跑?更不会去寻短见,怕是巴不得活得长命百岁才好。”

傅翊摇了摇头:“她现只十七八岁,尚不知世事,自是觉得待在这小院中无妨。”

“等过些时日,待得腻了,发现想出去出不去时,就不会这么乖顺了。”

傅翊的这个结论下得有些武断了,因为他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懒宅”。

对懒宅来说,不出门的日子,就是好日子。

很明显,他还不太了解阮平的懒宅性格。

抛开性格不论,阮平的脸,傅翊还是很喜欢的。

他陪着她数了一会儿珠宝,找了几本自认为比较适合女孩儿家看的书籍给她,又陪着她用了晚膳。

酒过三巡,夜深人静,月过柳梢头,他歇在了阮平所住的厢房里。

阮平本还想着,他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里又藏着一个白月光,或许会和她玩些素素的把戏,只看,不吃。

没想到,他是个食肉主义者,连一天都等不得,直接就开吃。

都不说先熟悉熟悉彼此,培养培养感情!

男人。

阮平在心里啧了一声,全是大猪蹄子,心里爱着一个,嘴巴是可以亲另一个的。

值得庆幸的是,这男人在床上没什么奇怪的癖好。

或许是顾及着她是第一次,他的动作还很温柔。

他脸那么帅,身材那么好,阮平也睡得挺满意的。

就当是给自己点了个小鲜肉男模。

她想。

还不用花钱的那种!

但,小鲜肉也不是那么好吃的,有些累人。

被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宿,阮平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她没什么意外地睡到了大白天。

周妈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脸也黑乎乎地盯着她,很不认同她这种睡懒觉的行为。

她家公子一大早就起来办差去了,这大懒丫头倒是睡得香甜,也不知道起来侍奉更衣梳洗!

“把药喝了。”周妈妈冷着脸道。

阮平不喝,在周妈妈不肯说出这是什么药之前,她坚决不喝。

“是避子汤。”周妈妈气呼呼地道。

她觉得阮平就是在故意装傻,起了不该有的妄念。

“真的?”阮平却怀疑周妈妈给她的是毒药,“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

她怕那拔*无情的男人把她当成一次性用品,用完即杀。

周妈妈很无语,最后还是当着阮平的面喝了一口。

她老婆子都这把年纪了,也不会再生孩子,这避子汤对她倒是没什么妨碍。

阮平放心了,接过药碗,痛快地喝了下去。

挺好的,虽然生出个孩子,应该也不需要她养,但能不生,还是不生的好。

太累,太困,阮平吃了一顿早饭不是早饭、午饭不是午饭的饭之后,又一头躺回床上,继续补眠去了。

又不用上班,不睡白不睡!

再醒来时,日头都已经偏西了,估摸着,应该有三四点了。

阮平是被亲醒的,她睡梦中还以为有一只小狗在舔她,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公子这狗男人。

阮平还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问周妈妈,周妈妈也不肯说,还一脸防备地看着她。

跟她要偷她家的宝贝似的。

“公子就是公子,你只管这么叫就是了。”

周妈妈是这么回答她的。

多怪啊?

阮平觉得很别扭。

所以能不叫人的情况下,她都不叫人,直接说事儿,实在要叫,也是“喂”“哎”地叫。

有趣的是,这公子也不叫她的名字,也是有事说事,要么就是说一个“你”字,阮平就知道是在跟她说话。

两人都睡一张床,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却不曾叫过对方的名字,也是非常有意思了。

阮平把这事记在了本子上,并试着分析其中的缘由和深层次的心理因素。

最后归结为:不熟,不习惯。

可不是不熟吗?

她不仅对人不熟,对环境也不熟,对这里的说话方式、人与人之间主仆有别的阶级思维,都很不习惯。

还好这里仆人不用对着主子下跪磕头行礼,不然,她会更不习惯。

周妈妈倒是告诉过她,见到公子要屈膝行礼,但阮平一次也没做过。

人的底线都是一次次试探出来的,她在与这男人相处的过程,也是她试探他底线的过程。

试探的结果证明,不行礼是没事的。

日日都要吃山珍海味也是没事的。

索要一些珍奇玩意儿也是可以的。

但想出门,是不行的。

想拒绝睡觉,十次里有八次,也是不行的。

二十来岁的少年郎,正是贪欢的年纪,阮平每夜都被折腾得不轻。

这位公子,号称是位大家公子,可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只要沾了她的身,就舍不得下来了。

“好晚了。”阮平攀在傅翊身上,哑着嗓子道,“不要了,歇了吧?”

虽然这事很舒服,可太舒服,舒服过头了,也叫人受不住啊!

她嗓子都喊哑了,明天一定又晒不到早晨的太阳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生活中都只有下午和夕阳,早晨和朝阳是一点没有的。

起不来,完全起不来。

“你歇着。”傅翊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嘴上叫人歇着,可动作却越发狠厉,一点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阮平呜呜咽咽,又哼哼唧唧,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生理泪水都被逼出来了。

这怎么歇?

谁能在这情况下睡得着?

这不是欺负人吗?

狗男人!狗傅翊!

阮平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她从傅翊这里主动问来的。

因为她发现,她不知道他名字的话,就没办法在心里指名道姓地骂他。

尤其是在眼下这样的情况,她是一定要在心里骂他百来句的。

暗骂解不了气,阮平最后实在气不过,埋下头,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咬了一下,又嘬了一口,结果不仅没让人停下来,还惹来了新一阵的疾风骤雨。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阮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错过最佳睡眠时间,人会变老,脑子会变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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