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觉止倏地半阖双眼,眉目间有了太多笑意。
他心软成了一片温水。
方才的情绪霎时扫空,傅觉止俯首,亲了亲昭南的耳廓,低笑道:“原是团团离不开夫君了。”
薄唇触及他耳下垂落的玉坠,似是按捺不住满腔喜爱,傅觉止张唇轻轻含住,连同耳坠,反复吮吻那片肌肤。
昭南被他惹得耳后滚烫,却听见转身侧传来一声低笑。
傅觉止眉眼温沉,顺着他的话应:“夫君也离不开团团。”
揽在他腰间的手臂修长有力,此时缓慢收紧,要将人整个嵌进怀里才甘心。
好似要这么一直抱着才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
昭南昨夜被要得太狠,方才吃午膳时,下去走路都不太稳当,最后是被傅觉止抱在腿上喂完的。
身子离不开他,就连下面的贪念,入夜后也舍不得与他分离。
昭南耳根绯红,黛眉稍蹙,偏头要躲傅觉止的亲吻,是想说一些话,好好闹一闹小脾气。
傅觉止却托着昭南的臀,在他腰后,隔着衣料揉捏,似是知晓他在因为什么别扭,也笑了笑。
“你乖,不躲夫君了。”
他不愉也不许昭南躲,追上去啄吻他殷红的唇珠,敛下了眉眼,自然地换了个他关心的问题。
“夫君不会和北辽开战。”
此言一出,昭南顿时将方才那点事羞恼抛到九霄云外。
他神色正经,身子也坐正不少。
傅觉止唇角微微上抬,将人往怀里按了按,伸手斟了一杯温茶,递去昭南唇边,小口给他润着喉:“耶律一族如今内斗不休,自顾不暇。”
“五皇子耶律元明手段狠辣,长兄耶律才英,在几日前已遭他暗算身亡。”
昭南的唇瓣被温茶润湿,闻言脑袋已经开始晕乎了。
不过听到傅觉止说并无战事,心里也安定了大半。
娄洲在一旁站立。
今日原是王爷休沐,本不该打扰,但他此番前来,也正是为禀报前几日布置之事。
他见王妃问起,便躬身一礼,恭敬解释。
“王妃,耶律元明手下归顺有漠北五部,三皇子耶律成天则退守王庭,倚仗旧贵族支撑,双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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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辽道一带对峙,小**不断。
娄洲说得浅显易懂:“北辽是两头争食的饿狼。
“对付饿狼,扔一块肉看他们厮抢,是上乘之策。
北辽内乱,唯有让鹬蚌相争,遐北才能得利。
两地边境之间,有一条昔日遐北监军与北辽走私物资的路线。
也正是这条定辽道。
如今天气转寒,北辽动荡,膝下婴孩养不起,便总有亡命之徒想在刀尖上舔血,不仅劫掠边境百姓,也隐约存了经此道,从遐北偷运物资的念想。
王爷早前便吩咐组织商队,如北辽所愿,漏给他们一些物资。
只是种类变了变,除以往的粮食布匹以外,另添了不少伤药。
供给伤药,表面好心,底下却是欲让这场内斗更为血腥,持久。
物资专从双方冲突不断的定辽道走,只怕能惹得二人犹如惊弓之鸟,疯狂争抢。
扔了一块肉,再添一把火。
娄洲将部署好的事宜尽数禀报,昭南这会儿也全听明白了。
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嘿嘿笑着,又往傅觉止怀里乱拱:“不打仗就好。
傅觉止抱着他,理齐整他微散的衣襟,垂眸笑了笑。
院外忽地上前一道人影。
是德延站在外面,垂首向二人笑道。
“王爷,王妃,马车已经备好了。
马车?
昭南困惑地歪头,转眼望向身侧之人。
傅觉止坐起身。
他身形修长,双臂一揽,便将昭南整个托进怀里,往院门外走。
院中的树花窸窣落了一地。
昭南听他低声说道。
“夫君答应过团团,今日就去看云海。
……
那是一座终年积雪不化的山。
马车里铺的毛毯厚软,垫在身下舒舒服服。
越往上气温越低,昭南懒洋洋倒在榻上,不愿动弹。
眼看快至山顶,傅觉止俯身抱起人,将他拢进备好的雪白大氅里。
待系好衣带,马车便稳稳停在庙院厢房门前。
许是因为遐北众民惯于跑马,不太喜欢爬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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