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魔障了一样,季泽州用手势阻止王公公继续跟上来,他一个人独自要进入那宫殿。
王公公有些担心。
只见皇帝缓缓将门推开一条缝,门里面一直细白的手腕忽然伸出,猛地攥住季泽州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去。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巨力。
季泽州幻视曾经自己在琼华宴上的事情。
只是这次,季泽州没有挣扎,他顺势揽住虞衍,将她狠狠揉到自己的胸怀里。
虞衍没有将自己的面具摘下,季泽州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抚摸一下边缘,他知道。
“可以摘下来吗?”他轻轻问道。
“你摘吧。”虞衍回答。
那面具比较紧,季泽州将边缘挑起,轻轻向上揭。
他有些紧张,就像是自己第一次揭开虞衍的盖头一样。
人皮面具下是一张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脸,是他熟悉的,虞衍的脸,他季泽州夫人的脸。
“居然……”季泽州轻轻抚摸她轻微有些泛红的脸颊,“你居然真的是这幅容貌。”他再次将女人拥进怀中,脸颊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
虞衍一直没有说话,就让他这样抱着。
过了许久,季泽州终于回过神,他慌乱地将自己腰间的凤印取下,单膝跪地,双手将凤印奉上。
“请夫人收下。”他抬头望着虞衍,目光恳切。
只是虞衍却不去接那印,手径直伸过来,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双目仔细打量他,再轻轻地往侧边一丢。
如此轻慢地对待一个帝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杀头诛九族的大罪,但放在虞衍身上……
季泽州慢慢转过脸,眼神带着一种迷离,潜藏着征服欲,他重新看向虞衍。
他将玉玺放下,执起她的手,亲亲对方的手心,将自己的脸重新放到她的掌心里。
只是如此亲昵的动作中,他却如狼似虎地盯着虞衍。
不是宣誓,而是一种邀请。
季泽州顺着女人的臂膀一路亲吻,直到锁骨下。
他抬头,痴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在询问。
“可以。”虞衍允许他的冒犯。
虞衍知道空了好些年的男人会比较激动,没想到会这么激动。
有几个瞬间男人失了分寸,好似想把她弄死在床上,她忍不住去扶男人的胸膛,想推开最后还是放松地滑落。
凶猛的野兽之间,玩闹都像是挑|衅,打闹都是直指要害。
在某几个瞬间,被咬疼了,哼哼几声,对方会心疼地舔舔牙印处。又或者被惹恼了,将他掀开,自己再扑上去,压制住对方。
男人躺在床上,双目迷蒙,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粉色,锁骨上是女人情不自禁时留下的手指印,他一只手扶着虞衍的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从喉间溢出令人耳热的低吟。
“虞衍,虞衍……”
“好夫人,真好,真棒……”
“娘子怎么这么厉害……”
虞衍被他叫得心潮澎湃忍不住捏住他的嘴,狠狠吻下去。
这晚季泽州如飞升一般,他喃喃自语,说这是不是蓬莱,是不是幻境,每到这个时候虞衍就会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喘息着,低声同他说:“听见了吗?季泽州。”
二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季泽州不敢去传水生怕她像是梦一样不见了。
王公公在殿外快等到天亮里面的动静才小了点。
他差了人兑了温水侯在外面,久见皇帝不传,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此时季泽州搂着虞衍,埋在脸她的头发里,闻着她发间的皂角香,不想睡去。
虞衍感觉不舒服,轻轻踢了踢季泽州的小腿,抬头看他:“让人端水过来。”
季泽州这才让人将水端进来,不让人服侍他自己将帕子沾了水,拧干,将躺在床上的女人揽起来,温热湿润的毛巾在她浅粉色的皮肤上擦拭,将一些干掉的粘液擦拭干净。
他看着那处有点红肿,心疼得不行,只是他又不敢移开眼,生怕虞衍一个错眼就消失不见,他将帘子放下,高声呼唤外面的王公公。
“哎,陛下有什么吩咐?”王公公站在门侧边,低头敛目不敢往里面看。
“你去拿一些消肿的脂膏来。”季泽州高声到。
若不是季泽州说,虞衍还感觉不到,刚刚多么不知分寸居然磨肿了。
“你……你怎么不小点声?很光彩吗……”虞衍用脚去踹他的肚子,被他用手拉住脚踝,放在自己胸|前。
虞衍脚下没有用力,她若是想,下一秒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男人同样知道这件事,他有些自豪地冲她挤眼。
“还不快擦。”她没好气地指使他做事,丝毫不把他当做皇帝。
季泽州任劳任怨地帮她清理,只是擦着擦着他又心猿意马起来,指尖在一些地方游移。
他不语只是一味地撩火,虞衍几次觉得不够,只是男人总是在关键时间停下,虞衍瞪他,他又一副无辜的表情。
终于,虞衍实在是忍不了了,她伸手将男人揽到面前,男人早知道她已经按耐不住,迎上前去……
季泽州第二日的早朝没有上,不少大臣通过自己的人脉得到皇上留宿皇后的宫殿。
褚稷听到探子的来信,松了一口气,他吩咐身边的人:“计划开始实施,你们去把话本子都发放一下。还有茶馆也是。”
皇宫这边,季泽州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他猛地惊醒,睁眼看见虞衍从他正上方跨过,想要往床下走。
男人瞬间神色紧张,他第一反应是握住虞衍的腰,不让她走,又似被烈火灼烧一般把手松开。
“你……”季泽州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她。
虞衍不把男人那点小心思放在心上,她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拎起来一看,那衣服上全是褶皱,根本穿不了。
季泽州终于找到话题了,他连忙起身,让王公公拿一套新衣服出来。
虞衍打眼一看知道了,这是她曾作为褚夫人时穿的衣服。
这个男人不敢直接说什么告白挽留,只敢在这些小事情上暗戳戳地表示。
“你啊……”虞衍叹气。
季乔霖说得没错,这个男人太会了,她真的忍不住去怜惜。
虞衍穿上衣服,准备往外走。
季泽州这锯嘴葫芦终于急了,他拉住虞衍眼神真挚:“夫人,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想起虞衍那里被磨肿还以为是这件事做得不对,他认真地反思自己的行为。
虞衍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凤印,将那小小的玉玺放在掌心,伸到男人面前。
季泽州沉着眉眼,伸手想接过那凤印,虞衍又将那玉玺拢在手中,翻手躲过,揣到自己衣服里。
看着男人惊讶的表情,虞衍忍不住又去逗他:“怎么,舍不得?
怎么会舍不得,他巴不得虞衍收下这玉玺。
他上前一步搂住那恶劣的女人,愤恨地埋进她的肩窝里,语气闷闷的。
“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虞衍戳戳他的头,那人不肯起来,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是时候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了。”
这几年季泽州逐渐掌控了朝堂,有了自己的执政风格,虞家洗白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他又没有纳妾娶妻,一直洁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