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他是我童养夫了，我还能要他什么？”梓墨霜浅笑，“当然是让他有朝一日娶我了。”
“什么？”楚川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你是说你……”是下边那个？
“有什么问题吗？”梓墨霜坦然道。在口舌上争个高低有何用？吃到嘴里了才是自己的。
将凡也是瞳孔放大惊讶不已，他没想到，是他该对梓墨霜负责。
怪不得梓墨霜那日会突然亲他，这是怕他提上裤子不认人呀。
将凡又想起那日他非要跟梓墨霜睡一间房，那梓墨霜岂不是以为他要耍流氓？
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梓墨霜蛮喜欢调戏将凡时将凡的反应的，尤其是知道将凡的心意之后。不过喜欢归喜欢，还是得适可而止。
“好了，我们准备走了，你呢？”梓墨霜并不想叫出锦晔的名字来，偏锦晔又是个呆的，经楚川提醒才知道是在问他自己。
“我？你们要走，关我什么事？”锦晔道。
“你难不成还要留在这里？”将凡反问。
“我再待几天，过几日再走。”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话投机的，哪舍得就这么离开？
“罢了，不管你。”想来楚川离开魔宫时，锦晔自然也就跟着走了。
“你是何人？”
就在此时，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横在锦晔脖子上。
“我还没问你是谁呢，凭什么拿剑吓唬我？”纵使锦晔双腿抖如筛糠，也还是跟把剑放到他脖子上的司羽叫板。
虽然气势输了，但起码要赢一样吧，嘴上不能输。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说着，司羽又把剑锋逼近锦晔。
宝剑锋利，刚刚接触锦晔的脖子就挂了彩。
“司羽你先把剑放下。”楚川见司羽来真的，也是慌了。
偏锦晔是个呆的，刀架到脖子上了还不忘火上浇油：“你就是妖界叛徒司羽公主？”
“锦晔！”将凡也是看不下去了，照司羽这脾气，真不会把锦晔的头砍下来吗？
锦晔此言，当真是激怒了司羽，若不是楚川上前抓住司羽胳膊，想来锦晔是真要身首异处了。
“你说，谁是叛徒？”司羽冷声道。
“锦晔，司羽将军并非如你说的那般。”将凡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锦晔也是，哪有当着人家面直接说人家坏话的？这“叛徒”二字还是司羽最忌讳的。
还是在打不过人家的前提下挑衅人家，就更显得不知死活了。
“妖王对你那般好，你却投靠了魔族，帮着魔尊攻打妖界！”就算是小命被捏在别人手里，他还是敢跟人硬刚。
“你快少说几句吧。”说到底，锦晔是他带来的人，他好歹得保证能把人全须全尾地带出去。
“阿凡，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梓墨霜拦下想要上手劝的将凡，他知道这是司羽感受到妖王的气息了。
本身妖魔两族停战司羽就十分不满，她还未替自己、替自己的母亲弟弟报仇就停战了，这叫她如何甘心？
“我帮着魔尊攻打妖族？”司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哪里来的这本事？你们那位战无不胜的将军不是还在妖界吗？怎么，他一点儿用都没有？”
“那妖王大人对你的好总不是假的。”那所谓的将军就是个草包，妖魔两族开战第一天就被杀了。
“你倒是说说他哪里对我好了？”司羽眼皮都不抬一下，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我……我……”锦晔“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也是听妖族其他人说的，哪里知道里面实情？
“你不知道。”司羽语气不变，“你不知道，所以你就道听途说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那你也不能背叛自己的父亲，背叛自己的族人！”
“是他们先弃了我！”
“司羽将军，这人是我带来的，你且看着我的面子把剑放下。”将凡并不知晓自己这面子好不好使，不过现在看来应当是还好，起码司羽真放下了剑。
楚川也是立刻把人拉到身后去。
“我虽不知你跟妖王之间的仇怨，可你不能见着一个妖就拿剑指着吧？”
将凡想说，其实她见着魔也会拿剑指着。
“这人是妖王的亲子。”司羽道。
“不可能啊。”锦晔先提出质疑，“我虽受过妖王大人教导，可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呀。”
“怎么？你是看着你亲爹亲娘把你生出来的？”
锦晔被司羽怼得无话可说。
“那你怎么就能断定我是他生的？你看着他把我生出来的？”锦晔用司羽的话来反驳。
“你身上妖王的妖力如此强盛，你觉得你说你不是他的亲儿子我会信吗？”司羽瞪着锦晔，手紧紧攥着宝剑。
“司羽将军，你的手……”
经将凡提醒，司羽收了收力，道：“抱歉，失态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锦晔看着有些晃神，“是妖王大人救下的我，还亲自教我法术，我很感激他，可我真不是他的孩子。”
司羽冷嗤：“他救了你？他怎么可能好心救你？”
“为何不会？”在锦晔记忆中，妖王确实像个慈父，只不过不是他的生父。
“那你可还记得你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吗？”将凡想着，既然妖王不是锦晔的生父，那锦晔的生身父母应当是另有其人。若是锦晔的亲生父母跟妖王有些瓜葛，也就可以解释锦晔身上为何会有妖王的妖力了。
谁知道锦晔却说：“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是谁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你是怎么长大的？”梓墨霜在一旁适时插话。
“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病好忘了许多事。”锦晔解释。
“所以你就把脑子烧坏了。”梓墨霜道。
“梓墨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楚川看出梓墨霜对锦晔的态度，想来这小孩又不知怎么惹到这尊大佛了。
“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梓墨霜挑眉道。
“那你说说现在还记得什么吧。”将凡在几人吵起来之前赶紧说道。
锦晔的心思立即被将凡叫了回来，道：“我只记得好像着火了。”
“还有吗？”
锦晔摇头：“没了。”
“霜归。”将凡拉了拉旁边仍与楚川剑拔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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