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雅确实不知死后修仙如此苦,可大好机会放在眼前,就此作罢,哪肯死心。
就算开瓢,她也认了!!
景音见她坚持,也没再说什么,将她附身的纸人向怀里一揣,便和赵强告别。
住他家是不成的,先不说先生能不能同意,他一个阳人,断没有在家养鬼的说法。
他本想使些门路,将王玄雅送地府去,如今看,可能要从长计议了。
当然,魂魄暂存费还是要收的。
赵强听到母亲不愿入坟的消息,失望的连礼钱都不数了,可又说不出挽留的话。
母亲不愿留在坟地里,他也不用花大价钱买坟了……
景音一眼看出他心中所想。
王玄雅更是“呸”了声。
景音没戳破,只道来日超度费用会发到他手机上,让他在网上缴纳一下。
这点赵强倒是应得很快,到底是自己亲妈。
赵强提前叫好了车,三人上去,没想到遇见等在车门前身着孝衣的赵南露。
赵南露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跪在景音面前磕了三个头,随后又给景音三人磕头,方才哭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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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景音心里还怪不是滋味的。
好好一个孩子,摊上这么个爹。
王玄雅也蔫了,一路上都没吭声。
一行人到家已是晚上九点。
房子里黑黢黢的,先生不在家,黄持盈跳出来,振臂欢呼:“你们回来啦!门外的鸡我已喂好,房里的卫生也用扫地机器人搞好,先生今天不在家,你们可以自由活动,话说你们此次出差一切都顺利嘛!?”
见她如此懂事,一点没有要闹的意思,景音欣慰非常。
就是担心,这位黄管家日后会不会被现代社会荼毒……
真的很怕她某日来句“先生很久没笑过了”。
黄持盈尾巴垫在屁股下,蹲坐在门口,注视三人进门。
夜风袭来,拂过三人,再传到黄持盈处。
淡淡的厉鬼味传来。
黄持盈鼻头翕动,大怒:“什么东西敢进我的门!”
她顺着气味向门外冲去,后爪在内,脑袋前探,很快见到门口盘桓的王玄雅,一亮爪子:“你这猥琐鬼,干嘛的?”
“嗯?哎呦——”
身子忽腾空,黄持盈被景音拦腰抱走。
景音:“办事人家带回来的鬼物,我明天送庙里去,暂时让她在门外待一晚。”
原来不能登堂入室的小虾米啊。
黄持盈顿时失了兴趣:“哦,就是那劳子大日如来镇跟回来的吧。”
景音狂汗:“什么大日如来,那叫大来镇。”虽然他也觉得像,去的时候还私下嘀咕过……
“有什么区别嘛?”
景音安慰王玄雅:“别介意啊,你在我这受的委屈,在外也是要受的。”
在路上,他问过王玄雅的意思,她要修行,不想轮回。
那便要吃些苦了。
这行就这样,大鬼压小鬼。
王玄雅:“……”
她沧桑没入黑暗,响亮抽噎。
景音和变婆对弈的时候,身上擦出不少伤口,打斗时不在意,回家彻底放松,则疼上了。
可这不是让景音最难受的,真正让景音伤心的,是他的老手机,阵亡了,屏幕尽碎,白天还能接打个电话,如今是连用都不能用了。
景音找了个盒,在客厅沉痛祭奠逝去的战友。
他一副要哭的样子,让坐在边上剪视频的白终度都傻了,忙放下手机,去问施初见。
两人很快关切走来,发现是手机碎了后,二人陷入谜之沉默。
景音已经发展到捧心猝死的局面了。
他手里的一万块是留着迫不得已时再花的。
施初见终看不下去,回房间翻了翻,找到个淘汰下的备用机,给景音递去,说是淘汰的,其实也就用不到一年,还是该品牌的年度旗舰机。
景音骤逢甘霖,给施初见表演个原地复活,惊喜问施初见能不能按揭付款。
施初见无语:“你就用吧!”
景音给了施初见一个热烈拥抱:“好见,我太爱你了,我一定把毕生绝学都教给你。”
施初见:“???”
你但凡在好和见之间再加个“初”字呢?
第二天早,闻霄雪还没回来,但景音已经决定翘班了。
施初见做好饭,叫了两嗓,都没人应声,纳闷地敲景音房门,发现景音正扶腰龟速挪动,施初见吓到:“你怎么回事?”
他扶着景音向外走,下一刻,抬头就和白终度面面相觑。
白终度视线在两人间游弋半晌,忽然激动起来。
景音大惊失色,刚要解释。
白终度已然开了口,满目不可思议:“你们半夜做什么去了?干私活不叫我是吧!”他凄惨一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景音晕:“你们能不能不要一个个的这么多戏?”
他扶腰虚弱道:“估计是变婆打架时,不小心闪到腰了。”
还有几处原本不疼的地方,睡了一觉,也开始疼。
“这样啊。”白终度瞬间和颜悦色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来到景音身边,按着他身体扭了扭,景音随着动作时不时嘶嘶嘶嘶。
黄持盈正好来看热闹。
今天正好阴历十九,她准备去庙会逛一圈。
她一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嘻嘻道:“原来是腰扭了,我还以为是家里来了蛇呢。”
景音没好气:“吃香还堵不上你的嘴啊!”
黄持盈悻悻。
没办法,控制不住嘛。
这里就景音的眼特殊,随时随时开着,另外两个——
黄持盈来到两人身前,伸手一晃,给开了眼窍。
白终度头次见黄持盈,惊叹不愧是仙家啊,比明星可好看多了。
黄持盈说她要去庙里,问他们去不去,景音动弹不得,上哪去,另两个也累啊,都不愿意动弹。
黄持盈也没多在意他们去不去,只遗憾道:“那好吧,只不过这份钱粮送给娘娘,我的府库就空了,要是有人愿意为我补上,我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个家仙。”
纸又不贵,十几块一大包,众人都很好说话,黄持盈兴奋一蹦,很快走了。
白终度说景音就是软组织挫伤,冷敷一下,养两天就好了。
景音:“你懂正骨?”
白终度:“没有,但我以前学临床的。”
医生!?
景音正色起来,酸羡地道:“古有萨祖弃医从道,前有周树人弃医从文,我很看好你,要不是当年分不够,我也想学医来着。”
这行有魔力,放弃它,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白终度高山流水遇知音:“以前我亲戚总冷嘲热讽,说我干这行完全浪费天赋,还是你懂我啊!他分明嫉妒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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