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 抱一丝

10. 第10章

小说:

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

作者:

抱一丝

分类:

现代言情

换好衣裳,皇后才刚要去皇帝那里禀明出宫情况,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徐保宝就送了合符过来。

“皇上听闻二殿下遇刺之事,娘娘必定会牵肠挂肚,故叫奴才送来合符,特赦娘娘出宫去探望二殿下。”

皇后叫大女使赏了徐保宝,“有劳徐公公送来合符,省得本宫再跑这一趟,耽搁时辰,劳烦公公替本宫谢过皇上。”

徐保宝收了丰厚的赏钱,一脸恭顺:“娘娘与皇上鹣鲽情深,自是不必这般生分的,若无其它的事,奴才便回去复命了。”

“徐公公慢走。”

徐保宝朝坐在屋内吃茶的封越深深行了个礼,高兴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

此事不宜大肆宣扬,出行也极为隐蔽,随时只带了几个大内侍卫和四名女使。

封越与侍卫一起骑马在前方开路,庄子在京外五十多里,坐马车需要一个半时辰。

陈皇后撩起窗帘,瞧着封越如劲松般的背影,眉宇间是散不开的沉郁。

也不知这两个孩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的越儿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况且年少时骁儿曾救过他的性命,从那时候,越儿便将这个哥哥看得无比重要,是个重情重义至情至性之人,若非是骁儿做得太过份,越儿不会捡着那些过错放在心里。

可这些年,越儿一直在边境,也常有书信往来,到底能有什么解不开的郁结呢?

马车颠簸了一路,终是来到丰合庄。

这处庄子历年收成都不错,环境清幽,水中映清山,环中抱绿水,是极好的修身养性之处。

马车停在庄子外,管事的将工人都叫到了院外,迎接皇后和广陵王的到来。

远远见着马车,管家立即上前将马凳放好,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候着。

皇家天颜自是不能自视,所有人规规矩矩的低顺着头,给请了安。

“你们都免礼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陈皇后脚步仓惶,头上的步摇晃动着更显流光溢彩。

管事的在前方带路,女使扶着她才不至于踉跄,封越不动声色的跟在身后,无奈提醒了句:“母后,您慢些走,小心摔着。”

这些变故是上一世都不曾有过的,从他重生回来,做出不同的选择开始,命运便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世,他是否能谋得个好的结果?

看着眼前他的母后因着封骁受伤而担忧,前世他坐上那九五至尊的高位,可有好好善待过母后一天?

大约也没有罢!

如果真有善待她,也不会自他离去,短短一年就病逝了。

封骁,他该死!

一想到前尘种种,封越便恨得双眼猩红,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不,一刀杀了他也不解恨,就应该学着他对付自己的手段,折辱催残他,慢慢消磨他的意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了卧室门前,封越驻足不前,用力闭了闭酸涩的双眼,深吸了口气,平复下眼中刻骨的仇恨,再睁时已经一片清明,脸上是少年人的纯真。

窗幔用帐勾锁着,榻上的男人强撑着消瘦的身子,脸色白得像纸,虽形容狼狈,但依旧不难看得出往日的俊雅。

看到陈皇后,封骁整个人激动得都在颤抖,一个大男人泪水如落雨似的下,悲恸的喊了声:“母后!”

陈皇后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今伤病成这样,哪能不心疼,疾步上前扶住了他:“快,快躺下,好孩子,你受苦了。”

母子俩相见泪水打湿了襟衣,陈皇后紧紧握住他的手,几度哽咽说不出话。

“母后,儿臣差点就见不着您了,好在苍天垂怜,才叫儿臣死里逃生,躲过一劫,今日能见着您,儿臣心愿已了。”

“莫要胡说!”陈皇后平复了下心情,用帕子擦了脸上的泪水,“你会长命百岁,顺遂平安的。”

“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以开山修路为由私采油矿中饱私囊,分明胆子大得很,这会儿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简直可笑!

若不是大皇子给他设了个局,怕是油矿采空了也没人知晓。

前世也只有他和母后会相信此人嘴里的屁话!

封越现在来看,父皇对他已是念及父子之情,罚得轻了。

“此事先放一边,你现下以养伤为重,忌讳郁结悲伤,知道了吗?”陈皇后拍拍他的手背,安抚着他:“你莫要心急,欲速则不达也,时候到了你父皇自然会放你回去的。”

封越心头漏了拍,母后这话内有玄机。

听见回去有望,封骁顿时没再那般激动,这才侧过脸去瞧封越。

“三弟……好多年未见,你都变了个样子,若是路上遇着怕是要认不出来,咱兄弟俩分离太久,确实也生疏了。”

封越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已经耗费了他近几日全部的好心情,他走上前去,盯着虚弱躺在病榻上曾亲手斩下他双腿的好哥哥,鼻腔重重呼出口气。

“二哥哥,可否让我瞧瞧你的伤?”

封骁失笑:“这有什么好瞧的?血糊糊的,别吓着母后。”

“我在边境见习惯了,所谓久病成医,我看刀剑的伤可不比御医差。”这句话封越确实没托大。

见他坚持,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执拗,封骁无奈叹气:“母后,您请先回避会儿。”

陈皇后起身,吩咐道:“可别瞎折腾你二哥哥,明明御医这伤治得好好的。”

“母后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术业有专攻。”陈皇后宠溺地笑了笑,让大女使搀扶着去了偏房吃茶。

封越让他把上衣脱了,好给他瞧伤。

这伤是在左侧腰腹,解了绷带,封越仔细看着那条十几公分长的血痕,御医已经缝合好了,刀口很平整,出血不多,出刀者是一气呵成,而且刀刃极其锋利,像是京中侍卫佩带的□□所致。

之前封越还以为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记,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谁会做这种好事?

大皇子?可如今封骁已经自断羽翼,暂时对他构不成威胁,有何动手的理由?

既已动手,又为何不直接取命?以封骁身上那一刀的功力,深一分要命,浅一分太轻,拿捏得宜。

“三弟,你这表情……怪叫人不安的。”见他盯着自己的伤,一脸凝重沉默不语,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命不久矣。

“二哥哥放心,伤口处理得很好,是我做了多余事。”说着,手法老道的替他重新包扎了起来。

封骁如今还有一副做哥哥的宽容温厚模样,瞧着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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