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选好了衣服,周道森主动走出去。
虞贞想说不用,他可以到卧室去换,可男人的步子太果决了,压根没有给他张口的时间。
他被留在了房间里。
虞贞走过去,将房门半遮半掩地关上,在完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也压根不担心自己会有危险。
他把衣服放下,拆掉了身上的吊带长裙,他这副身躯真是和女人没什么两样,本就高挑纤瘦,踩着高跟鞋的时候身形别提有多修长性感,虞贞观赏过自己的身体无数遍,他深知自己的优点在哪里,但不知缺点是什么,他的皮囊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他天生就是吃青春饭的。
在椅子上坐下,虞贞低头拔掉脚上的高跟鞋,他是个男人,却把高跟鞋穿的比多数女人还稳当,虞贞叠着腿,从镜子里看自己滑腻的双腿和跟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脚尖挺翘着,对着镜子若有所思地摇晃。
他想证实。
那杯茶已经冷了下来。
周道森始终没有去碰,他没有擅自触碰这个屋子里一切新鲜的玩意儿,只凝神安定地站在那里,氛围灯徘徊在他的脚边,周道森脑海里只有四个字。
“我叫虞贞。”
他没有问起他的名字,主动把自己的名字捧上来是礼貌,可借机询问他周道森的名字就不知是何意了,他真的好奇吗?还是没话找话,亦或者,有什么别的心思?
周道森没有太过去揣测身边人的想法,他认为那是浪费时间的事,很多人打什么主意周道森心里也明白,他不去做什么回应,但今天他为什么深思背后的原因,他也给不出答案。
也许是防备心作祟,出于防备,他会多想一点。
周道森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这个让人头昏脑涨的时间,最容易犯错,最容易卸下防备心,人一旦犯懒懈怠,总会做出许多脑残的决定,周道森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关乎他这位漂亮邻居的传言纷纷,周道森审视这间房,想要从其中寻到一些对得上信息的蛛丝马迹,可看了半天,这就是个十分热爱生活的普通人,客厅内没有任何摆件是不雅观的,没有任何工具是不应该出现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盘旋。
味道特殊,但他找不到熏香的来源。
周道森的耐心还算不错,他给对方预留了充足的时间,不催也不急,这两天总是晚上活动,法考近在眼前,他没怎么与外界联系,馆子也很少去。
十二点时有人发消息给他,他有个大学朋友叫樊昭,马上要结婚了,发了请帖给周道森,并在半小时前向他预约了下周的时间。
周道森回了一条:[恭喜。]
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樊昭和他的女朋友相恋了四年,异地恋修成正果很不容易。
樊昭要给他打电话,周道森说不大方便,樊昭问他在做什么,周道森没细说,他看了眼房间,敷衍了事,说有外人在。
樊昭问他,女朋友?
周道森回比那个坏点。
樊昭猜不出来了,发了一条语音给他,叫他必须如期而至,订婚宴就没来,再不来友情能源要耗干净了。
[会的。]
周道森退出微信,订了个日程表。
标签很简单,是婚礼二字。
等了许久,周道森以为这么长的时间会是非常繁琐的服饰,可当人走出来的那一瞬间,周道森的眼眸凌厉了几分,像一把弯刀,刮在雪白的肌肤上。
虞贞披了一件针织外衣,遮住了脊背,可即使这样,也无法掩饰里面那件衣服的夸张,他的双腿毫无遮掩,雪纺面料的衣服尾部是细碎的流苏,即使不走动都有许多春光外泄,更别说那两条腿扭捏作态动起来的时候了。
虞贞捧着相机,快速地扫了一眼对方,他穿着一双拖鞋,往另一个房间走,同时轻声说道:“跟我来。”
那声音轻到怕吓到人一般柔和。
周道森在原地沉默了会儿,看着对方往另一间房走去,那儿是主卧的方位,周道森警铃大作,同时又已经迈开了步子,跟了进去。
他没猜错,这儿就是对方的卧室。
虞贞站在床前,已经把外衣脱了,诱人的脊背毫无遮挡地呈现在周道森的眼前,他侧眸,回头委婉地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周道森看着相机被扔在柔软的床铺上,漂亮的曲线扭动着,肩胛变成了振翅而飞的蝴蝶,扑在雪色的肌肤上。
周道森很快明白自己上了套。
这所谓“最后一件”,就是一个圈套,一个要崩坏理智达到目的的圈套。
他要什么?要他周道森成为他的下一个客户?要他周道森属于进进出出这个房间男人的其中一员?还是要他周道森色.欲熏心,从此听候摆布?他要什么,都不会得逞,都不会如愿。
周道森沉着脸,走到床前,捡起相机,低声问:“我可以吗?”
虞贞望着他:“什么?”
周道森扭头,看向那双诡计多端的风情眼,当真容易叫人迷了心智,可他不是别人,他依然保持他绝对的理智,哪怕声音都带着质疑的冷淡:“私房照,不应该叫亲密的伙伴来帮忙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相机打开,指尖抚过相机的快门,他质疑对方的心思。
虞贞脱掉了鞋子,爬上了床,草草收拾了两下床铺,把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归置在一边,沉着地应着:“我没有亲密的伙伴,只有固定的摄影师,最近跟他闹了点矛盾,否则不需要麻烦你的。”
他把假发盘起来了。
发夹夹住厚重的长发,发尾后的脖颈一览无遗,细小的绒毛从发尾处生出来,真假掺在一起,生动难辨。
情趣服的后背本就没有遮挡,头发一旦盘起来,那曲线更是暴露得坦然,周道森拎着相机站在床边,看着床铺上的男人弯腰收拾什么,光着的脚丫对着自己的膝盖,脚趾几乎要擦到他的裤子,但周道森一动未动,没有挪步。
虞贞收拾好以后,跪坐在软床上,他的床铺很大,用来睡几个人的周道森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不是一个人常规的床铺尺寸。
“你会不好意思吗?”虞贞此刻故作通情达理地说:“这种照片……确实有些不太雅观,需要一定的心理准备,你如果不愿意,现在还可以反悔。”
“是吗?”周道森的眼睛像狼,他太高了,俯视下来的眼神是浓厚的侵略性,刺破对方的虚假关怀,“我现在离开,你真的会允许?”
虞贞被他噎住了。
男人的神色太锐利,可以刺破他一切狡辩。
周道森抬起相机,仿若一个专业摄影师那样,迅速进入状态,并且不再容许那张殷红的嘴巴张开:“摆吧。”
他命令,主权收在了手里,语气坚决的让人无法抗拒。
不需要心理准备吗?
虞贞被他的语气和眼眸刺激到了,他塌下腰去,不再多想,职业地将双臂撑在床铺上,回眸,看向男人的膝盖。
大自然里的动物发情会主动出击,雄性会用强,雌性会卖弄,诱引雄性向自己发起攻势。面对强大中意的雄性,母狮子能做的只是将自己最得意的地方展现给对方,释放出“需求”的信号,公狮一般抵不住母狮这种主动的信号,可足够强大的生物,不在自己的发情期内,是不会随意与异性发生关系的,哪怕母狮子主动地张开腿。
自然万物,不论雌雄,总有那么几只厉害的生物,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类会思考,会自控,会克制自己的原始冲动,万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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