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心先飞速点开了任务列表确认,还好,不能杀她的强制任务还在,只是可以多发一条任务的提示没了,也就是说如果这1点好感度加不回来,她就没办法发新任务。
编制提升好感度攻略迫在眉睫!
这个觉是睡不下去了。沈明心几乎是从床榻上弹跳起身,拿了纸笔坐在桌案前就开始总结。
首先写上疑似可提升好感度的行为。
接着她在纸上一一总结了她当晚的行为可能对陈子兆造成的影响。
1.吵了一架,进行了价值观的碰撞,燕王殿下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特别(太低俗了,可能性最低)
2.捡画,保护了燕王殿下脆弱的尊严,让他体验到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待实验)
3.在被问到怎么确认沈明德的罪证时坚定选择了他那边,让燕王殿下觉得自己是会被坚定选择的(待实验)
沈明心的笔在纸张空白处停了半晌,没写她破坏了陈子兆的计划让他觉得棋逢对手,由衷钦佩。
男主应该没这个大病。
她又仔仔细细看了下这三条,觉得应当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接着她又在纸上写了一行。
好感度疑似下降的行为。
她什么也没做啊!
到底是因为什么!沈明心用笔杆子搔了搔头,毫无头绪,只能根据时间推断可能是神医回去给陈子兆诊脉的时候降的。神医告黑状了?还是他就不想看病,看见神医就头疼?
她先在下面写了讳疾忌医四个字,然后打了个问号,思索再三,她决定去内宿医官所在处走一趟。
比起好感度提升其实解决好感度降低更紧急,毕竟这一点要是再降那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沈明心捏着张谨写的那张药单子一路小跑,到达目的地时张神医还没回来。
她抬头看了眼日头,感觉张谨在庆宁宫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比在她那的时间长了不少,难道燕王殿下的体格子真的这么差?神医都给难为住了?
沈明心站在月亮门跟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结果就看见张谨挎着小木箱疾步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小宫女。
“就没见过如此不听话的!每次去给他诊一次脉就要气得少活十日!药是不肯喝的,针是不肯扎的,每次都是好好好然后就将老夫打发了,怎么劝都不听!老夫都这个岁数了,还有多少十日?你还跟着老夫作甚?看老夫什么时候归西好去报与燕王殿下知?让他知道以后再也没有个老臣在他耳边念叨让他遵医嘱了?”吹胡子瞪眼的态势看着确实像是让陈子兆偷了十日阳寿的样子。
小宫女在后面一路急赶,“殿下让奴送张老回来,奴不敢怠慢。”
张谨一拂袖,“小时候明明听话得很,再苦的药说喝就喝了,告诉他习练五禽戏强身健体,自己寻了本图册照着练还会记些心得体会,什么时候添的臭毛病!”
他经过月亮门时睨了一眼沈明心,又哼了一声,“你又来作甚?”
沈明心小心翼翼地:“我这药,您没说怎么喝——”
“三碗水煎成一碗,自己去尚食局配药,这还要老夫教?”目不斜视地就往门里走。
沈明心飞快摇头,把药单子往怀里一揣。
张谨已明显不悦,而且其实按照他跟那小宫女的对话不难推断刚刚庆宁宫里发生了什么,显然医患矛盾比她想象得还大点。按照沈明心的习惯,她此时就该告辞离去,但她却不知为何明明已经抬起了脚,重又落了回去。
“张老,您方才说燕王殿下幼时习练五禽戏,还记了些心得体会,这本册子您有印象收在何处了吗?”
张谨停下脚步,转过头饶有兴致地看了眼沈明心,“你是尚书内省掌管分拣藏书的尚仪?”
沈明心点头应是。
“那你应该比老夫更清楚这书会收在何处啊。”张谨把头又转了回去,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着实浪费他的时间。
沈明心长长地“啊——”了一声。
一旁的小宫女还想再跟,结果却被张谨拦了一下,“老夫已经回来,九枝,你回去吧。”
九枝讷讷了半晌,行了个礼。
沈明心看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叫住了她,“可是还有什么难为的事?”
九枝见她身上穿着内官服饰,嗫嚅了半晌方才道:“殿下是命我将张老好好送回来,不可惹张老动气,我怕,我怕张老这么生气,殿下会觉得是我没按他吩咐——”
作孽啊你,陈子兆!
沈明心一撇嘴,好感度降低,她现在已经发不了任务,只能想点别的法子帮帮小宫女,“你带纸笔了?”
“算了。”她摇了摇头,这小宫女本就出来得急,匆忙之间怎么会想起来带纸笔?她从月亮门里进去,向门里的几位医官借了纸笔,写好一张字条递给九枝。
“带它回去,如若燕王殿下问起你张老可曾生气,你就说张老是生气,但不是你惹的,张老在生何人的气殿下自己心中有数,这事尚书内省的沈明心可以为你作证。他要不信你就把字条给他看,他自然就信你了。”
九枝拿过字条,上面只有七个字,“我作证与她无关。”
九枝吓得退了两步,“这——这如何使得?”
“他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人说实话吗。”她笑得得意且鲜活。
九枝捏着那张字条愣了愣,而沈明心已经从她身边走过,一阵清风送过,衣衫飘动,小宫女眼中那就如踏风而行一般。
陈子兆万没想过他今日还能第二次听到“沈明心”三个字,九枝递上字条时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等那张字条被送到他手上,纸上那七个字端正、挺拔,却写得自有一股飒意,他便知那确实是沈明心了。
“她让你怎么回我?”
“她——她说张老不是生我的气。”
“还有呢?”她定然不会只说了这么点。
“没了。”
陈子兆的眼神刺向九枝,九枝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再不敢隐瞒,“她说张老在生何人的气殿下自己心中有数,还说管天管地管得着——”
九枝越说越畏惧,眼泪唰唰地顺着眼尾落下来,“说您管天管地管得着人说实话吗?”
陈子兆忽然笑了,这才是沈明心。
她总是想在他面前戴上那幅假面,可她又总是忍不住要自己从假面的空隙里露出破绽来。好比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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