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微醺,竹帘半卷。
当晚,萧御便做了一个梦。
梦里,萧御将一具娇软无骨的身子给堵在了床上,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肆意欺辱着身下那个女人。萧御望着自己像是一个丧失了理智的野兽,这无法抑制的低劣冲动,令萧御觉得愤怒而羞耻。
悬在女人身上的那具身子,沉重而滚烫且极有压迫力。
紧贴皮肤的灼热似乎令身下的女人感到恐慌,她下意识便去推他:“萧御,你……你放开我。”
声音有着熟悉轻柔的语调,带着哀求和一丝不可忽视的哽咽。
萧御停下动作。
纵使意乱情迷,萧御也没能忽略女人眼里那一纵即逝的抗拒。
姜稚?
萧御意识到,他梦到了什么!
那是他们命运纠缠的那一夜,他被人下了药!
就在他努力运功压制住药性时,姜稚溜了进来,她像是要对他说些什么,萧御立刻意识到,他竟然中了她的道!
他恼怒之余,便将她困在了床上。
那娇软无骨的身子,让他几乎瞬间便失去了理智。
面对女人的抗拒,他强行压下想将对方撕碎的欲望,一把掐住姜稚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姜稚,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又在矫情什么?后悔了?”
被药物折磨到理智不清的萧御,将她给困于身下,肆意鞑伐。
遭到算计的萧御怒火中烧,动作也谈不上温柔,甚少经事的姜稚几乎招架不住,她的挣扎与落到了萧御的眼里,也不过是欲拒还迎,装腔作势罢了。
姜稚挣扎着,企图向他解释:“萧御,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但失了理智的他,如何肯愿意听她说,他擒住她的腕骨,将她扣在身下,动作也越发不管不顾起来。
姜稚,这都是你自找的!
面对男人的羞辱,姜稚挣扎不过,只能咬牙忍受着他几近报复的行为,在这种折磨下,带着些许怨气与恨意的她,一口噬在了萧御的肩头。
肩头传来的剧烈疼痛,令他又那么一刻清醒。
然而,在丧失理智的最后时刻,他似乎听到她带着一抹哭腔,哽咽的说道。
“萧御,我不要你了。”
*
四更天,日光微熹。
萧御自梦中惊醒。
醒来后的萧御,脸色有些阴郁。
对于男女欢好一事,萧御从不曾搁在心上过,他一向清心寡欲,很不理解,为何有很多人痴迷于此,甚至为此犯下诸多案件。
他与姜稚的那一夜,虽然失去了理智,但也绝非毫无记忆。对于被一个女人的身子而冲昏头脑的他而言,那晚的记忆是可耻的。
可如今的这个梦,却又清楚的告诉他,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梦中那娇软的身子,紧紧攀附着他的感觉,即使他醒来后,依旧清晰,萧御觉得腹下有一股热气在蠢蠢欲动的,望着腹下那不受控制,昂扬而起的物事,萧御脸色阴郁,起身便去了净室。
沐浴过后,萧御便再也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干脆处理起了正事。
这日恰好轮到萧御休沐,按照往常惯例,待梳洗过后他便会继续留在衙门内处理刑部积压下来的政务,萧御的日常作息素来规整有律,无论他头一晚睡得有多晚,总是天不亮便早早的起了身。
可不知怎么回事,即便萧御再怎么努力压制,总是会想起那个令他感觉荒唐的梦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那玉白修长的指尖揉着闷痛的额角,萧御脸色阴郁。
还有那句……
“我不要你了!”
那句话,来得甚是古怪。
萧御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会梦到姜稚对他说出这样一句话。
萧御深知。
一切事物皆有因果,而近来做的梦甚是古怪,他隐约意识到,梦境似乎是在预知着什么。
可时至今日,她却说……
她不要他了!
呵,梦里那个爱他爱到宁愿为她守一辈子的寡的女人,竟然说不要他了。
萧御觉得有些可笑,因而也并未当真。
可萧御依旧为此而心烦,便叫来了赵淳:“今日府中,可有出什么事?”
对于萧御近来的异常,赵淳知晓他问这个问题,主要是想从他口中,得知姜稚的消息。
于是,便回道:“李管事差人前来递话,说是主子交代要给寒栖院送糕点的事,皆已办妥。还说已经按照世子爷的意思,亲眼盯着夫人吃了那核桃糕。”
核桃糕……
萧御脸色微沉。
离开镇国公府前,他便嘱咐李管事,差人送核桃糕去寒栖院。
当时,萧御只是气上心头,觉得被姜稚的行为给羞辱了。所以,才会做出如此丧失理智的荒唐行为。
后来,他便将此事给抛诸脑后。
如今想想,近日以来自己那种种异常的行为,萧御都很不能理解。
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见萧御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倦怠,赵淳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世子爷,时辰尚早,今日衙门里也没什么事,您要不再睡会儿?”
一个荒唐的梦,竟搅得萧御心烦意乱,这让萧御感到无比烦躁:“不用!”
萧御语气沉沉的拒绝了赵淳的提议。
再怎么迟钝,赵淳也能感觉到萧御心情似乎不太好,只是不知……
又是谁惹着他了!
*
这两日,天色有些阴霾不定。
时不时的一场雨,也将姜稚给困在了府中,姜稚约了与苏静宜约定看宅子的事情,只能跟着往后推迟。
这几日,林氏忙着为谢淑兰寻门合适的亲事,无暇顾及姜稚,她只是知道姜稚近日总往外面跑,便找过她一次,叮嘱她:“你好歹也是嫁为人妇的女人,没什么事,别总老想着往外跑,好生在府里待着,养好了身子,日后才好为萧家延续香火。”
听林氏那意思,似乎是打消了给萧御纳妾的念头。期盼着她能够为萧家诞下子嗣。
呵,姜稚冷笑。
这注定要令林氏失望的。
午食刚过。
姜稚便让绯秋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她与苏静宜约了在城东见面。
绯秋一边给姜稚簪着头饰,一边便同姜稚聊起了这两日府里的事:“这几日,总不见表姑娘出来,听说自那日后,谢淑兰整个人像是承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成天躲在房中闭门不出。”
未得到萧御的应允,萧御纳妾一事便并未对外宣扬。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谢淑兰在镇国公府人缘好,这其中不乏有人人替谢淑兰觉得难过和婉惜,还有一部分人便抱着看笑话心态。
春桃在一旁嘀咕道:“咱们姑爷是何等的人物,咱们姑娘这般貌美尚且不能入他的眼,她还以为姑爷能看得上她不成,真是痴心妄想。”
萧御的拒绝,彻底断绝了谢淑兰入府为妾的念头。
取出匣中那绯色耳坠戴在耳垂上,望着镜中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姜稚巧然一笑:“萧御待她到底是与众不同的,她心中抱有念想,也属人之常情。”
说起来,林氏待谢淑兰不薄。
还记得上一世林氏曾作主,为谢淑兰找了一个安南县府尹的嫡次子为妻,这倒也是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谢淑兰并未多作挣扎,便嫁了过去。
萧御死后的第七年,姜稚听人提过。
说那谢淑兰自视甚高,她仗着身后有镇国公府的庇护,打心底看不上府尹之子,随后,便勾搭上了一名巡城御史,二人欲行苟且之事时竟被夫家给发现,那府尹之子一气之下便被人给休了。
从此,姜稚便再没谢淑兰的任何消息。
然而,因为姜稚的重生,导致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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