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开拔,最忌人心涣散。
别看沈安安只是擒住了西越一千多人,但这足以成为和西越人谈判的条件了。
扎木乃跑了,沿着山林跑的无影无踪,又到草原深处隐匿了起来。
他走了,没人给西越大军提供粮草,天渐渐冷了,再这样僵持下去,就算不被打败,也会被冻死饿死。
他们是重骑,若是马匹的饲料跟不上,真要跟楚天明的步兵打起来,胜算不大。
西越在犹豫要不要进攻。
但这一边,沈安安已经有动作了。
她命人敲响了鼓声,先前的那些老弱妇孺,全都**了过来。
沈安安从中挑出个子高低差不多的,让他们穿上盔甲,上了城墙。
两千多人站在城墙上。
至于其他的,负责扎草人。
草人扎成了**大小,分别置于西固门和西前门的城墙上。
冬日的风一吹过来,草人会微微摇晃,看着就像是**,它们个个都套着盔甲。
两个城门上,还分别安排了人把守,为的就是防止西越人强行破门。
东方再一次亮起鱼肚白时,沈安安提枪上马,带着老兵出城。
西越人本来想着偷袭的,却没想到,跟沈安安正面撞上了。
双方谁也听不懂对方的话,又是一场恶战。
西越打的畏首畏尾,沈安安势如破竹,竟将他们打的节节败退。
西越人看见城墙上一个挨着一个的士兵身影,再看看沈安安有孤军深入的胆魄,便后退了。
但沈安安就是不退,抽着马鞭,不紧不慢的朝着西越军营而来,至于那些老兵,被她命令原地待命。
城墙上站着的独孤及,手持大弓,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担心沈安安。
万一西越人识破了她的计谋,那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进了西越大营,铁定是出不来的。
西越的最高将领,着人将她请进了营帐。
这将领,竟然是个会说轩辕话的,倒是让沈安安颇为意外。
“你就这么来,不怕我把你千刀万剐了?”将领一双幽蓝的眼睛,盯着沈安安看,一刻也不移开。
他推了一只酒杯到沈安安面前,眼神示意沈安安喝下去。
沈安安没犹豫,端起那只拳头大小的酒杯,抬头就一饮而尽,她脸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这酒竟然比烧刀子还要烈一些,若是寻常不碰酒的人喝了,只怕是要当场倒地。
但她是把烧刀子当水喝的人,再烈的酒到了她口中,也就那样。
“你就不怕我下毒?”将领看沈安安实在淡定,开口又问。
沈安安干脆拿起那只透明的琉璃酒瓶,咕噜咕噜就咽下了好几口,然后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拍,“要杀,你就杀。”
“轩辕将士出征,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无论我是死在这里,还是死在战场上,我的死,都是皇上发兵西越的最好理由。”
沈安安嘴角抽动,姿态随意,肆意张扬的说:“我就怕你不杀我。”
她说的是那样的信誓旦旦,一颗脑袋伸向前来,仿佛在邀请对方将自己的头砍下来。
将领眼中带着狠戾,西越人人高马大的,很壮硕,便是坐着,那体型的绝对威压都显而易见。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将领反问,“杀了你这个主将,我再率军踏破楚州,有楚州在手,便是你们的精锐之师来了,我也可一战,该怕的,该逃的,是你才对。”
沈安安对上他的眸子,丝毫不慌,张了张手臂,“但凡你了解轩辕,都该知道,轩辕女子不可入军为将,我算哪门子主将?
我们的主将,就在城墙上,大驾光临,扎木乃为何仓皇逃窜,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哦,我忘了,他被我们打怕了,恐怕你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吧?”
自然没有斥候刺探军情,但沈安安身经百战,对敌人有刻在骨血里的熟悉认知。
算上这一次,虽然也仅仅只跟扎木乃交战了两次,但扎木乃的性子,她却是摸了个透。
扎木乃这种人,毫无信念感,他的信念感全来自于敌我双方的对比,若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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