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或许还不知道,你名义上唯一的儿子,现在恐怕也已经不在人世了。”景春熙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能穿透这地狱般的牢墙,“你楚炫这一脉,已经彻底绝后,**了!哈哈!”
她再次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意与冰冷刺骨的恨意。
高高的墙壁上,那个唯一能透进些许光线的狭窄窗棂,投下的一束微光恰好落在楚炫的脸上。此刻,他脸上那最后一点属于活人的生气,仿佛正被一点点抽走,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他恐惧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景春熙,面容扭曲,如同一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最终还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一句质问,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我?”景春熙嗤笑一声,优雅地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是你先放弃他的吗?我还不至于恶毒到对一个只比我大几个月的孩子亲自下手。那样,岂不是脏了我的手?虽然他也曾经同你那般恶毒地对我们。”
她上前两步,逼近栅栏,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低声道,“我不过是……让人‘不经意’地知道了他的**,知道了他的亲生父亲,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罪大恶极之徒罢了。”
她当初就明白,只要福哥儿逃犯的身份暴露,又有一个身为朝廷钦犯、后来还落草为寇的父亲,那么,即使官府不通缉他,在这世上,他也将再无立锥之地,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连最底层的乞丐流氓都可以肆意欺凌他。
“你……你……好毒的心肠!”楚炫的手指颤抖地指向她,因极度的愤怒和绝望,气血攻心,猛地向前喷出一大口污血。
“毒?”景春熙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别把这罪责往我身上推。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你楚炫自作自受!是报应!”
“你当初处心积虑,欺骗大将军府,用花言巧语将我娘诓骗嫁给你,这或许还可说是为了前程不择手段。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一边心安理得地享用着我娘带来的丰厚嫁妆,一边却做着残害我们母子三人的
恶事!视我们如草芥如仇寇!”
眼见景春熙态度决绝毫无转圜余地楚炫彻底绝望了。
他不再哀求也不再辩解只是颓然地靠在栅栏上一声不吭竟强撑着没有完全倒下似乎还想维持他那早已荡然无存的、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景春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变得轻快却字字如刀扎向楚炫的心窝“浦哥儿如今是名正言顺的蓉恩伯。他勤奋好学已经是童生如今由文华书院的山长和太子殿下亲自教导。以后即便没有爵位荫恩他日后的前途也必定不可限量。”
她顿了顿欣赏着楚炫脸上肌肉的抽搐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忘了说。我娘现在是靖亲王府的正经主子深受敬重。而我现在的爹是朝廷从二品的都督佥事胥定淳胥大人。他待我娘如珠如宝更是承诺此生只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娘给我爹一胎就生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如今已经五个月大了个个健康可爱玉雪聪明。我娘还被皇上亲口御赐‘英雄母亲’的匾额诰命加身享有无上的荣光。这些你可都听清楚了?”
楚炫彻底萎靡下去像一株被抽干了水分、腐朽了的稻草瘫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景春熙这一声声“我爹”喊得清脆响亮听在他耳中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刺耳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明天就是午门问斩的日子了。”景春熙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给予她生命却也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男人语气恢复了冰冷的平静“待会儿我会交代狱卒明天那顿上路饭就给你免了。像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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