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熙整理了一下思绪,平静地作出安排:“清风,马上飞鸽传书给燕王,就说世子在潭乡**身亡,告诉他具体地址。”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屋里炸开。
一提燕王这个名字,快脚吃惊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伏低下身子,将表情隐藏在阴影中,一言不发。
清风也迅速抬头,一脸狐疑看向景春熙,又看了一眼床上面如白纸的主子,“**身亡?”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这四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当他看到景春熙坚定的眼神,很快又信服地点头:“是!”
“绿影,你出去告诉大家,就说世子失血过多已经离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声音很平静,一点都不像说的是生离死别。
还有:“让春桃带两个人去镇子上找棺材铺,买一副最好的棺木,再买布置灵堂所有的一应物品,回来把正厅布置起来。”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补充道:“要楠木的,越贵重越好。”
“是!”绿影的回答非常干脆,没有一丝的犹豫。
两人都没有起身,似乎还要继续听从吩咐。
景春熙又转向一脸期待的快脚,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兵一直保持着跪姿,腰板挺得笔直。“快脚叔”景春熙的声音柔和了些。
快脚立刻应道:“小姐请吩咐。”他的声音沙哑却有力,像是随时准备赴汤蹈火。
“三间宅子周围做好防护,特别是这一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景春熙说着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严实,“还有,世子我亲自守着,任何人不许靠近,就算是有什么大的动静或是失火也不行。”她说这话时目光如炬,快脚不由地挺直了脊背。
看着快脚的眼神都没变,眼神非常严肃地说:“快脚叔可能找到跟世子身形差不多的死尸?”
这句话成功引起地上三人的共鸣,同时坚定地点头:“能!”
景春熙:“怎么做是你们都明白,寻来了,马上给他装身入殓。”
“是!”这一句是又是难得的异口同声。
景春熙再次想了想,又说:“叫红粉给我们煮点吃的,恭桶也提过来,让他们屋里什么都不用管。”
三人再一次叩头表示服从,额头碰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鱼贯退出房间,脚
步声渐渐远去。景春熙确认他们都离开后,才从里面把门关死,还上了门闩。
然后轻触胥子泽的身体,两人重新进入了空间。
两人再次进入无菌室,景春熙目光落在床上躺平的胥子泽身上。
她先仔细查看了他肩膀上缠绕的绷带,只见轻微的渗血并未对伤口造成太大的影响,看起来并无大碍。她松了一口气,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瓶金疮药,轻轻撒在伤口上。
随后,又重新为胥子泽仔细包扎好绷带,动作轻柔而熟练,确保不会给胥子泽带来更多的痛苦,他也很配合,哼都没哼一声。
然而,目光再转向胥子泽的腹部时,她的心猛地一沉。腹部的绷带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一圈又一圈地解下来,鲜血的痕迹触目惊心。伤口缝合得像蜈蚣一样,覆盖了几乎整个腹部,而且还有继续渗血的迹象。
景春熙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她知道情况不容乐观,正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叮——
看到这两行文字,景春熙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懵懂和无措,她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心里也清楚该如何操作。
药房的止血丹已经排列在最前面。这种药粉价格并不昂贵,只要五百两银子就得好大一瓶;消炎药水价格也还算公道,但五百两一瓶的药水,一天需要吊六瓶,最后一瓶还需加入止痛药,又得多花五百两银子。
至于血液在景春熙看来简直是天价。上次吊三袋血液就花了三万两银子,幸好今天排在前面的只有两袋血液,又得多花两万两。
但此时此刻,景春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钱财乃身外之物,胥子泽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按照黑框上显示的指示,景春熙将腹部的绑带解开,再次上了药,但是已经无需再绑绷带,只需静养,等待伤口慢慢愈合。
她熟练地为胥子泽插好针头,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地流入他的体内。胥子泽仍然睡得很沉,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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