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晨光就如调皮的手一般覆在蒋贝珠眼睛上,搅地她睡不安宁。
她不满的侧头嘟囔:“太亮了。”
抬手搭上眼睛,宿醉的感觉让蒋贝珠头疼,光照在她眼睛上令她更不好受。
她口干舌燥,娇嗔着又开始喃喃:“我要喝水。”
一双手把杯子递过来凑到她唇边,她饮了一口才发现汁液带一丝微微的粘稠,不是普通的水,是温热稀薄的米汤,加了糖味道是甜丝丝地好喝。
比喝水还让人觉得滋润。
蒋贝珠很喜欢喝了一杯,顿觉得肚腹内灼人的火炎,全被浇灭了。
她满足了,刺眼的光也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她安然地闭上眼睛,想继续接续上刚才的好梦。
静静躺了几分钟。
她忽然睁开眼睛,正对上赖永钦近在咫尺的脸,神情是不喜不怒。
对视了三秒,蒋贝珠神情几变,困惑,惊讶。
很快反映过来,调整情绪,捂着嘴一副忍不住马上要吐的样子。
赖永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十根寸长的银针,他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根。
蒋贝珠也没看清他怎么操作的,似乎他只是弹了一下,银光一闪,已经深深刺入赖永钦的手腕中。
赖永钦声音平静:“这是内关穴可以减轻呕吐症状,你尽管吐,正好试试我新学的手艺。”
“内关穴、中脘穴、足三里穴、还有其他六个穴位。都对呕吐有效,我帮你一个一个试。”
他指尖揉捻着扎在他手腕上的银针,逐渐刺入更深。
银针一直穿透整个手腕血肉在另一侧顶起了皮肉,鼓出一个尖尖的包,似穿透未穿透让人看了头皮发麻,他冷冷的注视蒋贝珠,目光如同冰霜雪剑。
“试试嘛?”
蒋贝珠被他的出手狠辣迅捷镇住,嘴唇抖了抖硬是没敢吐。
赖永钦犹嫌不足,又捻开剩下九支银针,如果扇叶一般在蒋贝珠面前展开,让人心尖忍不住冒出寒意。
“如果还不管用,我们可以尝试几穴联合下针,只不过这样的组合就有点多了,大概有435848049种。”
“不过我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试,一天多试几种,慢慢总会找到解决办法。”
说着他拿银光闪闪的锐利针尖,对准蒋贝珠手腕的内关穴就要下针。
蒋贝珠浑身一抖,针那么长随便使点力气都能把她扎透了。还要在她身上试4亿多次,她岂不是成筛子了?
慌得从床上兔子似的窜出去老远,支吾道:“不用不用,你离我远点,我吃点药就好了。”
赖永钦坐在床上没动,阴气森森地一笑说:“西药治标不治本,吃多了嗜睡迟钝。”
“还是试试我的方法,我最近每天下班后都会去齐老那里学习4小时。加起来时间也不短了,齐老说我差不多可以出师了,现在只缺一个练手的病人。”
蒋贝珠余光瞥向门的方向,拔腿就跑。
她手都握上门把手了,眼前银光一闪,一根针钉在门上,针尾还在她眼前左右嗡鸣着剧烈摇晃不止。
赖永钦坐在床上微动,可脸色寒似冰、硬似铁,似乎容不下一丝柔软。
他手指还保持着刚才弹射的动作:“你是怎么知道飞针我也学了?”
蒋贝珠屏住呼吸收回手,谄媚的看向赖永钦说:“我感觉好像好多了。真不愧是齐老高徒,真神医!”
“还没扎怎么会好,你放心我认真学了很久,每天只睡4小时,加起来学习时长足够成为一个专业的针灸师。”
赖永钦摸着针感叹,那副样子就像东方不败。
蒋贝珠腿软的面条一般,扶着墙才勉强站住,她搓着吓到冰凉的手,讨好道:“叔叔,您太辛苦了,可是我真的好多了,真的用不上了呢。”
赖永钦鼻子哼出一道凉气,甩手一抖。
蒋贝珠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一排针就出现在他对面墙上,仔细看每根针之间的间距都一致。
蒋贝珠冷汗流下来了,干笑着抖着手鼓了鼓掌:“真的好厉害呢。”
只穿着睡裤的赖永钦从床上走下来,强悍的肌肉带着天然而成的气场和霸道。
他长臂一伸把瑟缩的蒋贝珠困在墙壁之间,浓郁的古龙水味让蒋贝珠心慌气短。
“那就检查下痊愈到什么程度了。”男性滚烫的身体和他凉凉的声音反差太大,蒋贝珠惊吓过度彻底撑不住了。
在她溜到地上之前,赖永钦掐住了她的纤腰,令她避无可避。
蒋贝珠吞了一口口水艰难说道:“不……不必了吧?我快迟到了。”
赖永钦扛起要跑的蒋贝珠,扔回床上,咬牙切齿道:“讳疾忌医可不行,必须试!”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蒋贝珠忍着浑身车碾了似的酸痛坐起来。
她每动一下身体,都让她直观的回忆起一天一夜受惩罚的激烈,上次搞成这样还是被阿曼下药那次。
赖永钦身体是餍足放松的姿态,神情仍然是冷峻的,靠在床上冷言冷语:“确实好了,以后再敢拿这招骗我,你自己掂量掂量。”
蒋贝珠扶着咯吱响的腰,想上卫生间洗漱一时半会都站不起来。
想摆脱他功亏一篑又被睡了,本就泫然欲泣。
再看赖永钦那个不管她死活的样子。
蒋贝珠气的‘哇’一声哭出来,攥起不大的拳头用力锤他,没头没脑逮到哪里锤哪里,边哭边说:“凭什么你还缠着我,你都有新人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打死你这个坏蛋。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赖永钦被指甲刮了脸,慌忙闪避:“别打脸,脖子也不行……”
“轻点、轻点轻点,祖宗,明天还得开会。”赖永钦护着头脸不让她抓,其他地方任她打抓咬。
一直等她打累了出气了,这才搂住她温言解释:“珠珠,自从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从来没找过别的女人。”
蒋贝珠擦着眼泪,要挣脱他:“你不用骗我,我亲眼看到的你找了。”
“你还把她安排在总裁办工作,集团人人都知道你们的事。”
赖永钦不让她挣脱,无奈的再次解释:“我以前是和她有过一段,可那早就结束了,都是她自己传的谣言,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了。再说我已经把她开除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玩腻了,蒋贝珠根本不信。
她怒而质问:“我亲眼看到也是假的了?”
赖永钦有一刻的窘迫,抿了抿唇才说:“我以后会注意与其他女人保持距离。”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堂堂船王何时需要对一个女人解释保证。
可一切都是遵循本心,未加思索就说出来了。
“用不着你假惺惺,你和谁什么距离不用对我解释。”蒋贝珠本以为自己淡然了,根本不在乎他,可真等到这一刻才知道,压了两周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那你跟着我好不好,我去哪你去哪,你看着我行不行?”赖永钦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我什么身份,凭什么跟着你……”蒋贝珠激愤的态度也软和下来。
“你是我小宝贝儿,叔叔喜欢被你看着。叔叔也喜欢看你,怎么都看不够,你说怎么回事,要不你再让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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