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贝珠说着说着,泪水不受控地掉下来。
赖永钦看蒋贝珠小嘴唇失了血色,眼神也有点呆滞,也知道是吓到她了。
难得感觉到自己又过分了,懊恼了一瞬。
其实他来的路上还算平静,本来就是准备来与她见一面,问问她是不是真的如王昌所说的那样,在皇冠做的不开心。
可混进来之后发现,蒋贝珠一个娇滴滴美艳以极的小女人,居然就这样混在一群男人里面做粗活。
而且她一点戒备心都没有,都没发现好几个臭男人都在偷看她。还有事没事往她面前凑明知故问,她居然还和他们有问有答。
他渐渐地就来了火气。
在皇冠有他坐镇保她安全,职位随她选,难道不比混在一群大老粗男人间要好。
就她这样的心无城府,出问题也是早晚的事。
思及此处就有心吓吓她。
令她明白,她这样的女人就不该混在男人间,男人不怀好意有多可怕。
可真把蒋贝珠惹哭了,他又有点脸红,
就感觉自己好像挺大一个人没正形,竟把一个好端端的娇气人儿惹哭了。
赖永钦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他搂着缓不过神的蒋贝珠,钻到一旁机器遮挡的角落坐下,抬手给她擦眼泪。
赖永钦又从怀里掏出还冒着温热气的糯米藕,掀开盖子塞给她转移话题:
“快吃、快吃,特意给你带的,可好吃了。”
蒋贝珠双颊哭地粉红,只顾抽噎,一双玉腕连着指间微颤,捧着盒子不动。
赖永钦自己用叉子扎了一块糯米藕放进嘴里,装模作样的大嚼特嚼:
“真好吃,不吃我可抢光了?”
又插了一块送到蒋贝珠嘴边。
非要她吃。
看蒋贝珠泫然欲泣地面颊鼓起一块,含着糯米藕要嚼不嚼的。
赖永钦这才扔下叉子。
一双大掌抓起蒋贝珠柔嫩的小手,为她号脉。
他号了脉后,手下不停地给她找治疗惊吓的穴位按摩。
“不怕、不怕,叔叔帮你按摩按摩穴位就好了。”赖永钦柔声哄慰她。
随着赖永钦温柔有力的手依次按过穴位,手掌的温度和力道隔着衣料传导她的皮肤上,慢慢地蒋贝珠狂跳的心也逐渐平稳下来。
眼见蒋贝珠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的靠在他身上。
赖永钦按着按着又没正经了。
实在不怪他假公济私,自从那天借着视察骗了一场美味后,又好几天寡素着,他早就想得不行了。
奈何是,他不能找借口天天来视察,做的太明显蒋贝珠又要不高兴。
可蒋贝珠这个臭东西也没个自觉,管个屁大点的小厂子,好像比他还忙似的。
家都不肯回,急得他是百爪挠心的不好过。
蒋贝珠用力推开他瞪眼:“什么穴位需要按那里?你别以为我一点不懂,就好骗。你来做什么?”
看蒋贝珠有精神骂他了,清楚她好多了。
赖永钦嬉皮笑脸的凑上前亲她的脸,余光扫过自己身上粗糙的工作服,随口调笑敷衍道:“我来给你当工人。”
话一出口,赖永钦就觉得有意思。
棚顶高阔的厂房内机械林立,如同冷冽的钢铁森林。一排排庞大的制绳机,如同暂时陷入沉睡的巨兽,闪着寒芒的抓钩和锭子如同兽爪,随时要苏醒,把搅闹它的人搅碎肚破肠流。
入目之处皆是棱角,无一丝柔软。
但是却有个例外,他怀中柔软娇嫩地仿佛能滴水的女东家,她沐浴在尘光中,剔透的仿佛一滴圣水。
他舍不得圣水掉在地上,要双手捧着,只敢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去触。
极致的软,极致的硬。
他热血沸腾,意欲让这一滴纯洁圣水,彻底染上他的味道。
他解开腰带,漏出腹肌:“女东家雇佣别人不如雇我吧,我能干,你先验验货。”
赖永钦没皮没脸地强调了‘能干’二字,压着她的手,一定要让她感受。
蒋贝珠臊红了脸,知道他又要疯。
她吓得撤回自己手:“别闹了,你快走,一会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赖永钦那肯放她走,用力举高让她靠坐在制绳机上,强迫她由上而下看着他。
他演上瘾了似的,眼神黏腻中带着哀求:“女东家别赶我走,我什么都能干,我不要钱给你打一辈子白工好不好,你先疼疼我。”
赖永钦抓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脸。
他头脸都用力凑上去磨蹭,仿佛全身心盼望她的垂怜。
强势又卑微的英俊男人。
蒋贝珠压住他的肩膀借力,要与他分开距离。
赖永钦却恶劣地猛然松手,让蒋贝珠从高处自由落下,趁机用力吻住她,把她所有拒绝都吞进腹中。
一吻结束,蒋贝珠已经被迫再次坐在机器上,再也反抗不了他的热情。
风浪一波接着一波,让她随波逐流的跟着漂浮沉沦。
蒋贝珠沉醉不知来处,跟着拍打的浪头越飘越远,仿登瑶台。
忽如其来的脚步声进入A区,惊醒了她。
她猛然回神一僵,惊慌失措的要推开赖永钦。
可赖永钦这个厚颜无耻的混蛋,状态还是杠杠地一点都没受影响,丝毫都不怕人看似的,紧箍住她不放开。
她又恨又窘,可也不敢太用力发出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周则林的声音隔着机器传过来:“蒋小姐你还好吗?”
周则林半天没等到回答,可机器后又隐约有衣物摩擦的声音传过来。
他们B区设备都检查完毕了,也没见到蒋小姐过去,不由有点担心才回来检查。
他再次准备提步上前,绕过机器看个究竟。
蒋贝珠带了几分慌乱的声音急急响起:“周则林,你不要过来,我衣服有点坏了,我正在修。”
“要我帮忙吗?”周则林关切地问,似乎还想上前帮过她。
“你别过来,真的不用……啊,嗯~”最后一声似乎是软糯娇弱的惊叫。
蒋贝珠捂住嘴,急窘的不知所措,眼尾一点红融在本就绯丽姝艳的脸颊中,仿佛晕开的颜料,令人心折。
周则林迟疑地的停下脚步,他也不是毫无经验的男人,也听出点特殊的意味。
不由脸红心跳热血沸腾,仿佛窥见了隐私。
都是成年人,蒋小姐又神志清醒,不愿意让他过去,他没理由违抗她的命令。
“那我先去吃午饭了,蒋小姐要帮忙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周则林落荒而逃似的急急的退了出去,关住A区的大门不让其他人进来。
蒋贝珠气的又要哭了。
可恶的赖永钦,非要在她说话时候挑逗她。
低头就见慵懒坏笑的男人坐在地上,背靠机器的肩膀厚实有力,肌肉覆在强有力的骨架上,背脊和肩胛舒展如扇,修长匀称的腿大喇喇的分开。
是力量与硬朗的完美结合。
每一寸线条都仿佛精雕细琢,千锤百炼而出。
画面香艳无比,她瞳孔微缩,责怪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赖永钦深色的薄唇微吐,骨节分明的手指反扣在身后机器上固定住身体:
“东家我错了,你别看他们,以后你就看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事实告诉蒋贝珠,男色祸人,女人也是可以被引诱的。
事了,二人做贼似的,偷偷溜回蒋贝珠的办公室。
关上门蒋贝珠心中踏实了,这才有闲心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正门她安排了门卫,厂区内定时派人巡防,还全区域排布了二十四小时智能报警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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