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所想如何?
马车内昏暗,宛翎瑶看不清他神色,却隐隐察觉出危险,误以为他是不喜她的话,想为男子出头。
朱唇紧抿,她指尖无意识摩挲衣摆,不愿低头仗着他不会对自己如何,大胆发言。
“我心中就是这样想的,世人总束缚女子,简直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又如何?
所以,她真的想养面首?
想到她可能会与其他男子有染,褚景临不知为何心中升起滔天怒火,喉间溢出一道轻笑,他倾身上前以手撑着马车内壁,将她笼罩在方寸之地。
一时间,二人靠的极近。
宛翎瑶即便看不真切,却能察觉出他的靠近,顿觉慌乱无措,身体僵硬退后直至贴在马车上,胸.口上下起伏,声线不自觉软了下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
“表妹年岁不大想的倒是挺多,你是说笑,还是真的想要养面首?”
他说话时靠的极近,声音低沉带着风雨欲来之意,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宛翎瑶耳后。
太过黑暗,令人心慌不已。
宛翎瑶半是羞涩半是慌乱无措,面上红霞遍布,耳垂都仿佛滴血般通红,她两只手抵在他坚.实胸口,下意识扭头躲避他。
“我……我如何与你有何关系?”
她仍是不愿低头!
是啊,与他有何关系?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他真的喜欢她?
喜欢她吗?
褚景临只觉脑海中杂乱无章,不过眼前当务之急是掐断她这些胆大包天的念头,沉默半晌,他义正言辞道。
“我是你表哥,你如今不过十六岁便有这种念头,难道我训斥你不得?”
他说话时委实靠的太近,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宛翎瑶心砰砰跳个不停,羞赧不已,心中却是怒忿暗香。
她这表哥不愧是马背上长大的,自幼待在边关,身边无女子便不懂男女大防。
她心中窝火打定主意,定要告知舅母,让她敲打一二!
不过那都是后话,宛翎瑶心中慌乱,她决定先处理眼下情形,任命妥协态度软和下来。
“我只是觉得不公,没有那个意思!”
即便真有那个想法,他不过是表哥,又不是父亲,如何有资格训斥她?
只是这话,宛翎瑶现在不敢说,知晓他可在黑暗中视物,连面上都不敢表现出分毫。
委实可怜!
面色缓和下来,褚景临怒火消了下去,逐渐意识到二人靠的太近,遂拉开些许距离,却没完全放开她。
“娮娮此话当真?”
宛翎瑶不过刚松了口气,听到他口中所言,顿时惊愕瞪大眼眸,瓷白面上红霞未退,磕磕巴巴指责,“你……你怎么能……”
怎么能唤她乳名?
褚景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身子后退回原本位置,双臂环抱,饶有兴致看着她羞涩模样,一副胆大做派明知故问。
“褚缨不也是这么唤你吗?我是你表哥,如何不行?”
宛翎瑶未经思索,当即便道。
“缨缨是女子,你是男子如何能一样?”
“表妹方才还说男女不平等,可你如今这样,岂非没有公平对待我和褚缨?”褚景临反驳的话脱口而出,掷地有声。
宛翎瑶,“……”
她向来能言善辩,此刻竟哑口无言。
恰巧,马车稳稳停了下来,车夫声音从外面传来说是到府门口了。
如蒙大赦,宛翎瑶松了口气逃也似的离开,念着褚景临到底是在帮忙,她礼数还是做了个周全。
客套说,改日请表哥去望春楼一聚。
他自是应下。
褚景临掀开一侧帘旌,头顶月光倾洒而下,他看着宛翎瑶身影自后门消失,眸光闪烁若有所思。
见到她时,他似乎确实心情舒适。
难道真的如温行所言?
“回府。”
静默半晌,褚景临面无表情开口的同时放下帘旌,车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车夫沉默无言,扬鞭启程。
未免被人发现偷溜出去,宛翎瑶安排了云昙二人值守,一进门云竹就迎了上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
宛翎瑶边说着边拿出张公子画像,命云竹焚毁,否则若是落到有心人手中,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
眼看着画像被火焰吞噬,不一会儿,便燃烧殆尽只余残灰,她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云昙关切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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