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县。
神拳武馆内院。
何峰正与几名心腹弟子商议擂台战。
一名负责打探消息的弟子快步走入,低声禀报:
“大师兄,飞龙武馆那边,有动静了。”
“哦?”何峰眼神一亮,身体微微前倾,“说。”
这名哨子容貌寻常,走在路上都不会被人注意,说道:
“这几日,那吴然曾多次在武馆外的酒铺独酌,唉声叹气。”
“有一次醉酒后,还对同桌人抱怨,说家中老母病重,汤药钱如同无底洞。”
“而这武者之路,若无钱财支撑,真是步步维艰......言语间,对前程颇为迷茫。”
何峰闻言,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百善孝为先,吴然这是被逼到绝路了,还有吗?”
探子继续说道:
“还有那陈庆,前日曾与李瑶起了争执。”
“虽未听清具体内容,但有人看见陈庆面色不愉,拂袖而去,李瑶也是眼眶微红。”
“昨日,李飞龙更是在众弟子面前,因琐事严厉斥责了陈庆,说他心思浮躁,不堪大用。”
“陈庆当时虽未反驳,但脸色极为难看。”
探子最后总结道:
“综合来看,飞龙武馆内部人心浮动,李飞龙似乎对陈、吴二人已生嫌隙。”
何峰听完,缓缓靠回椅背,手指轻敲桌面,脸上露出了尽在掌握的笑容。
“好!很好!”
“李飞龙啊李飞龙,你自身难保,连稳住弟子人心的本事都没有了!”
“陈庆天赋异禀,心高气傲,岂会甘心屈居你一个残废之下?”
“吴然孝子,为母治病,现实所迫,由不得他不低头!”
他看向众人,语气笃定:
“看来,那三百两和副馆主之位,以及针对吴然老母的攻心之计,已然奏效!”
“陈庆摇摆,是因价码够高,且与李飞龙心生间隙!”
“吴然迷茫,是因现实所迫,忠义两难!”
“他们收下银票,便是落下了把柄!”
“如今又做出这番姿态,无非是既想拿钱,又怕背上叛徒之名,心中纠结,行为反常罢了。”
一名心腹略有疑虑:
“大师兄,会不会有诈?”
何峰自信地摆摆手:
“诈?能有什么诈?”
“陈庆若真心忠诚,当初就不会收我的钱!”
“吴然若毫无二心,更不会去碰那救命的百两银票!”
“人性如此,他们如今的表现,正是内心挣扎、立场动摇的最佳证明!李飞龙众叛亲离,已是定局!”
看着窗外的天空。
何峰仿佛已经看到了擂台之上。
陈庆和吴然相继认输。
李飞龙那绝望灰败的脸色。
以及飞龙武馆招牌被砸碎的场面。
“传令下去,按原计划准备。”
“秋分之日,便是飞龙武馆除名之时!”
“届时,我看还有谁能护住李飞龙那条废腿!”
何峰志得意满下令。
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在他看来。
一切都在朝着他预设的剧本完美推进。
......
七月小暑
这一日。
初夏的阳光已颇具热力。
村西头的西瓜田旁,不知不觉围拢了不少村民,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快看中间那块!了不得啊!”
李老实指着试验田。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叹。
只见那片田里的西瓜。
个头普遍比旁边田里的大上一圈。
数量也明显更多。
老农孙国庆按捺不住。
蹲在田埂上。
小心翼翼托起一个硕大的西瓜,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
听到那沉闷的回响。
他抬起头,激动的对陈庆说道:
“庆哥儿!神了!真神了!”
“老汉我摆弄了一辈子土疙瘩,就没见过长势这么旺、结瓜这么猛的西瓜!”
“听这声,保准沙甜!你这‘肥田宝’,真是宝贝啊!”
周围的村民闻言。
更是议论纷纷。
眼神中的好奇、惊叹逐渐转化为羡慕和火热。
都是地里刨食的。
谁不想自家的庄稼也能长得这般喜人?
陈庆见时机成熟。
深吸一口气。
跃上田埂一处稍高的土坡,目光扫过越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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