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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暗处逢灯 (π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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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重生的死对头HE了

作者:

风雪压我三百年

分类:

古典言情

苏意晚回京那日,京城正落着细如牛毛的秋雨。

马车溅起的水花沾在车帘上,像谁哭花了的妆。

苏州的烟雨缠缠绵绵,皇城的雨却带着股透骨的凉,渗进骨髓里,让她一病不起。

秦冉心照不宣地留在寿康宫照顾她。

任凭她在苏州城是怎样风生水起被农户百姓拥戴为神女。

在这深宫禁苑,她都只是皇帝老子一个打秋风的穷亲戚,一个徒有虚名的窝囊公主。

更何况这个无实权的公主似乎还得罪了高贵妃。

为什么是似乎?

虽然高贵妃没有明里表露出对苏意晚不喜。

但却在她生病时以头晕为故,遣调走了所有的宫中太医为其侍疾。

贵妃头痛是早年落水感寒后落下的老毛病了,发作时吃几副人参调理下也就好了,何以一下子召集这么多太医侍疾?

底下人手眼观心,一看便知是这个没实权的公主不得贵妃的意。

捧高踩低,见风使舵是宫里人的惯性。

后宫是高贵妃掌权,即使皇帝对苏意晚有薄薄几分看重,但高贵妃不想让皇帝知晓的后宫中事,不是闹破天也递不到皇帝耳前。

于是寿康宫自然变得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这对苏意晚来说倒乐的清净。

中秋将至。

这意味着原书男女主也就是“苏意晚”和萧彻初遇的花鸟宴要来了。

“花鸟宴”以“月、花、鸟”为核心,取“花好月圆、百鸟朝凤”之意,原是皇后为彰显宫廷雅致、笼络宗室与重臣家眷而设的中秋家宴。

如今后位虚悬,这花鸟宴的主事自然由高贵妃担任。

而原书中,“穿书女苏意晚”就是在花鸟宴前几天因原身落水病重换魂穿来的。

所以苏意晚这莫名其妙浑身乏力心悸风寒不退的病,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原书避不开的设定。

这世她没有因为落水换魂病重,倒是因为返程颠簸劳累受凉生病。

原书中的“穿书女”医者自医,她却无法自医,所以也只能受着。

如果剧情是非推进不可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情节就是……

花鸟宴痴傻太子受嘲,她联系自身遭遇,心生怜惜,仗义护“夫”,并利用毕生所学医治好萧彻,与其相知相爱。

剧情要怎么走,又会怎么发展?如果崩坏的剧情走不下去,她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思来想去想不通,苏意晚反而因为心绪过重而加重了病情。

寿康宫的窗棂糊着旧纸,挡不住初秋的凉意,风一吹,簌簌作响。

苏意晚歪在铺着粗布软垫的榻上,脸颊潮红,浑身冰凉。

秦冉拧了帕子敷在她额上,“宫里的姜片快用完了,下午去领的时候,管事太监说贵妃宫里也缺,让咱们先等等。”

即使苏意晚再三强调不必同她公主相称,但深宫似海,一句错唤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她是从泥里爬起来的人,最懂“谨小慎微”四字的分量。

苏意晚摇摇头,喘匀了气才哑着砂纸磨裹似的嗓子笑道:“等?咳咳……只是点驱寒的姜片,又不是什么名贵珍稀的药材,哪里就这么紧俏。等他们想起寿康宫,怕是要到明年开春了……前番还说送你入尚衣局,谁料我一踏进宫门就病骨支离,倒连累你在这陪我。”

秦冉没接话,只转身端来温好的米汤,白瓷勺舀起半勺,递到她唇边:“先垫垫肚子,空着胃更熬人。尚衣局的门总开着,可公主身边不能无人照顾。”

是了,虽说高贵妃先前是送了几个宫女太监过来,但他们成白日只知道凑在一堆打叶子牌,晚上也各自早早入睡,对苏意晚半点不上心。

奴才这样怠慢主子,定也是得了高贵妃的授意。

正喂着米汤,殿外突然传来极轻的叩门声,秦冉心头一紧,放下碗,对苏意晚比了个手势,轻手轻脚走到大门边,只开了条缝。

门外站着个穿灰布衣裳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个描金漆盒,见了秦冉,把盒子递过来,低声道:“谢大人说,这是给公主的药,每日早晚各一勺,用温水送服。”说着,又塞给她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东西。

秦冉接过,道了声谢,又飞快地关上门。

“是谁?”苏意晚问,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盒子上。

“谢大人派来的。”秦冉打开漆盒,里面是个汤盅,热汤萦绕着淡淡的姜桂香。

“还有这个。”她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几颗圆滚滚的桂花糖。

苏意晚的心轻轻颤了颤。

这熟悉的味道作不了假。

她想起在苏州时,谢辞端来的那碗安神汤。

是一样的姜桂香。

白姐姐又不在京中……他什么时候偷师学艺了?

方回京,谢辞少不了要为白姐姐和高相的事在朝堂斡旋,竟然还有空想着她。

“姑娘快喝了吧,谢大人总不会害你。”

苏意晚接过碗,姜药汁温温的,滑过喉咙时带着点回甜。

“他倒是细心。”苏意晚轻声道,眼底映着烛火的光,“可这药送进来,难道没有被高贵妃的人发现?”

“谢大人做事向来周全。”秦冉收拾着漆盒,“那小太监说,他是跟着送碳的车进来的,没人注意。”

苏意晚点点头,又咳嗽了两声。

秦冉忙拿起帕子给她擦嘴,见她额上的潮红淡了些,才松了口气:“公主睡会儿吧,药该起效了。”

苏意晚躺下,秦冉给她盖好薄被。

殿内静下来,只听见窗外的风声和烛火“噼啪”的轻响。她闭着眼,却没睡着——谢辞的药,薄荷糖,像细小的石子,投进她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他没露面,却把该想的都想到了。

“冉姐姐。”苏意晚突然开口,“你说,有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不靠近,却也不远离。”

秦冉正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整理针线筐,银针穿线的声音顿了顿。

她抬眼,看见苏意晚的目光落在窗纸上,那里映着细碎的月光,像撒了把碎银。

“姑娘说的人,是谢大人吧。”

苏意晚笑了笑。

“他像隔着一层雾的山,你知山在那里,云气绕着峰峦,影影绰绰的,可伸手去触,只碰得满手湿凉的雾。他从不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却总能把我需要的东西,恰好在我需要的时候送过来。同他相处,就如暗处逢灯,轻轻亮一下,让我能看清脚下的路。”

“或许,是谢大人知道您的性子。”秦冉斟酌着开口,“您不愿靠旁人的势站稳,他就不递那根‘势’的拐杖。可他又怕您摔着,就悄悄在姑娘脚边铺些软草。不靠近,是怕您觉得被束缚。不远离,是怕您真的孤立无援。谢大人这是用情至深呐……”

用情至深?

苏意晚摇摇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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