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面前,没有面子可言。"萧砚舟拿起案卷,"三日内,三公子必须到堂。否则,本府就以畏罪潜逃上奏皇上,到时候别说你家公子,就是英国公,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你!"管家气得手指发抖,"大人非要跟国公府过不去?"
"是你们国公府的人犯了法,还不想伏法。"萧砚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回去告诉英国公,三日后午时不到,休怪本府按律行事。到时候兵围国公府,可就不好看了。"
管家没想到这新府尹油盐不进,还敢说出"兵围国公府"的话,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狠狠瞪了萧砚舟一眼,抓起桌上的银锭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撂下句狠话:"大人好自为之!别到时候收不了场,连累了自己的前程!"
张启年和周显看着管家的背影,又看看面沉如水的萧砚舟,谁都没敢说话。
这新府尹是真敢把天捅破啊。
萧砚舟却像是没听见那威胁,重新坐下翻看案卷。
他知道,这话传出去,整个京城都会等着看他的笑话,等着看英国公府如何让他栽跟头。
但他不在乎。
当年在福州,面对数倍于己的倭寇都没怕过,如今不过是个骄横的勋贵,他更不会退缩。
他拿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眼神坚定如铁。
这场仗,他打定了。
张启年凑过来,假惺惺地劝道:"大人,国公府向来势大,您这样怕是..."
"下去吧。"萧砚舟打断他,将案卷合上,"三日后再说。"
张启年和周显对视一眼,讪讪地退了出去。
刚出正厅,张启年就低声笑道:"等着看吧,三公子绝不会来,到时候看他怎么收场!"
周显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这萧砚舟再硬气,还能真跟英国公府撕破脸?
周显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慢悠悠地说道:“依我看啊,这新任府尹怕是也做不了多久了。英国公府在京城的根基多深厚,岂是他一个刚从地方上来的毛头小子能撼动的?”
他瞥了一眼正厅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现在是仗着皇上的几分信任,敢这么折腾。可英国公府的人脉遍布朝野,随便动点手脚,就能让他坐不稳这个位置。说不定过段时日,这京都府尹的位置又要换人了。”
张启年连连点头:“周大人说得是。到时候啊,咱们还是按部就班地办事,省得跟着他瞎折腾,惹一身麻烦。”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值房走去,仿佛已经预见了萧砚舟黯然离场的结局。
......
管家揣着银锭气冲冲赶回英国公府,直接向国公爷诉苦:"公爷,那萧砚舟太不识抬举了!"
英国公张辅正捧着兵书看,见他这副模样,眉头顿时拧成个疙瘩:"慌什么?他不肯罢休?"
"何止不肯罢休!"管家把府衙里的情形学了一遍,连萧砚舟"三日内不到就兵围国公府"的话都学了个十足,"那新府尹放言说,三日后午时三公子不到堂,就要上奏皇上以畏罪潜逃论处,还说要带兵来拿人呢!"
"混账东西!"英国公猛地一拍案几,兵书"啪"地掉在地上。
他转身就往外走,直奔后院的暖阁——三儿子张腾远准又躲在那儿偷懒。
暖阁里果然暖意融融,张腾远正歪在榻上,让丫鬟给他剥橘子,嘴里还哼着小曲,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英国公见了更是火冒三丈,上去就给了他一脚:"你个孽障!还敢在这儿享福!"
张腾远被踹得滚到地上,捂着腰哼哼唧唧:"爹,您打**啥?"
"我打你?我打死你都嫌便宜!"英国公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当街纵马撞**,如今人家府尹找上门了,你还敢装病?你知道那萧砚舟是谁吗?平倭伯!在福州杀了几万倭寇,还把人头堆成京观的狠角色!你惹谁不好,偏要去惹他?"
张腾远这才慌了神,爬起来拉着英国公的袖子:"爹,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不是让管家赔了银子吗?"
"赔银子?"英国公气得发抖,"人家要的是人!三日后不到堂,他就要上奏皇上!你当咱家百年的基业,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正闹着,英国公夫人李氏掀帘进来,见儿子被打,当即护在张腾远身前:"老爷你干啥呀?多大点事,至于对腾远动这么大的火?"
"多大点事?"英国公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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