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被阳光消灭了。
战场里反而出现了诡异的安静鸦雀无声。
“赢……赢了吗……?”
我妻善逸被隐搀扶着茫然地出声。
大哥呢?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有点找不到了。
鬼舞辻无惨的肉身消灭插在他身上的各色日轮刀就直直掉落在地上在阳光下被照耀着无论是刀身还是沾着血的刀柄都在熠熠闪光。
灶门炭治郎就倒在这些刀剑的中心被围了起来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息。
第二个有了动作的是炼狱杏寿郎他早就已经超出了极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就这样跪着陷入了濒死的昏迷。
一键关闭。
体力透支的柱又何止他一个稻玉狯岳在确认一切结束后直接躺尸了能直接放棺材的那种。他小小一只躺在连成片的阴影里节能挂机视线恍惚着看已经彻底放亮的天空。
他难得见到这么全的人生走马灯。
已经记不清曾经的家和什么父母靠自己流浪几载被悲鸣屿捡回去寺庙里开心度日又为了活下去将寺庙出卖给鬼辗转城镇安定下来
他的人生还真是起起落落挣扎着爬上来再被打落……
蝴蝶忍赶去紧急救治同僚们了原本给稻玉狯岳挡光的衣物被她好好地盖在狯岳身上。
另一只鬼到了他身边干脆利落从身边小猫背着的药篓子里掏出药剂就拉过他手臂嗖嗖嗖地打针一管又一管改造后的人血输了进去给稻玉狯岳降低整晚作战的负荷。
稻玉狯岳知道是谁所以根本不想看别过头看另一边结果另一边还凑上来一只三花猫。
稻玉狯岳:……
……别告诉我你想舔我……
“喵~”
闪过这个想法的下一刻这只小猫还真就探头过来伸舌头舔了舔他脸上溅到的不知道谁的血渍猫舌头按理有着倒刺但狯岳现在没有什么感知能力了——也没反抗能力。
……啧。
青色鬼瞳明晃晃表露出不爽。
“你现在的身体注射不了变人的药剂先再忍一忍等状态稳定下来之后就可以尝试了……”
几管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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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稻玉狯岳终于有了点说话的力气。
“……你叫什么?”
愈史郎诧异地看了眼稻玉狯岳。
“愈史郎。”
稻玉狯岳:“呿,难听**。”
愈史郎:“?”
这家伙什么态度?!被治疗就老老实实的啊!
愈史郎磨牙,看在他是功臣的份上忍气吞声:“珠世大人对自己进行过长期改造,我和茶茶丸身上更是本来就没多少鬼舞辻无惨的血,所以鬼王**对我们没有影响,但是你能不消散还真是走运,珍惜吧。”
这杂鱼鬼说话还真是意料之中的难听。
稻玉狯岳懒得回话了。
愈史郎是吧,杀又杀不了,知道名字了就行,回头扎小人,他会久违地去找个庙拜拜虔诚诅咒他的。
愈史郎全然不知,还开了第二个药匣继续给他注射:“如果不是珠世大人坚持我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她身边——”
“大哥你在哪!大哥啊——”我妻善逸嚎得愈史郎青筋直跳,他随手抓了旁边一个已经空了的药剂瓶砸出去,吸引到注意。
“大哥!!!”
搀着我妻善逸的隐手一松,我妻善逸就直接扑过去了,三花猫被吓了一跳炸毛跑开。
为什么听不到狯岳的声音了?!为什么?!我妻善逸慌得六神无主:“我们赢了啊大哥!我也没有辜负你的期待,我很努力地战斗了!上弦之肆的头还是我砍的!!!大哥你别吓我!爷爷还在等我们回桃山……”
眼泪说掉就掉,成串砸在狯岳的脸上。
稻玉狯岳受不了了:“我说我要**吗废物……”
我妻善逸哭声一滞。
哦对,他听不到狯岳的声音是他自己耳朵被巨响震得出问题了:“呜呜呜呜呜呜大哥啊——”
“善逸——狯岳!!!”
桑岛慈悟郎在第一时间就开着雷呼跑过来了,看到我妻善逸连忙呼唤,看到我妻善逸身边躺着看上去没气了的狯岳时声音更是劈了个叉直飙高音。
……还是那句话,雷呼嗓门大起来不是盖的。
稻玉狯岳觉得这简直就是折磨他。
还在恍恍惚惚的不死川实弥被赶过来的不死川玄弥扶住:“哥!”
“……玄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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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实弥还有点迷糊,但是下一刻就结结实实昏在不死川玄弥身上了。
我们、给妈妈和弟弟妹妹们报仇了……
栗花落香奈乎紧张地察看灶门炭治郎的伤势,又焦急地看向远处跑过来的医疗队员,还是靠过来的蝴蝶忍过来安抚住了她:“没事的……香奈乎,你的眼睛……”
栗花落香奈乎用力摇头:“不!只用了一小会不会失明的,师父的伤也很重——”
“已经结束了,”蝴蝶忍微笑着流泪道,“一点都不疼了……”
在远处的后勤医疗部门的队员早在第一时刻就冲了过来,伴着鎹鸦急切的声音:“救治伤员!立刻救治伤员!”
“杏寿郎!”
炼狱槙寿郎立刻轻缓有力地抱起昏迷不醒的儿子,健步如飞地把他稳稳抱到远一点的地方让隐来救治:“快一点!快点!”
“天元大人!!!”
摇摇欲坠的宇髓天元听到了妻子们的呼唤,艰难地露出个庆幸温柔的笑:“雏鹤…槙於…须磨…”
“天元大人你先别说话了!我们现在就为你包扎!!”雏鹤落泪撑住宇髓天元的身体,“能平安回来真的太好了……”
宇髓天元:“好……”
“义勇!炭治郎!”鳞泷左近次飞奔到了他们身侧,因为这骇人的伤势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遍一遍地喊着名字试图让他们保持清醒。
“义勇!”锖兔也赶过来了。
“炭治郎……”真菰紧皱眉头尝试唤醒灶门炭治郎。
富冈义勇想出声,却嘶哑了喉咙。
我没有……辱没……水柱之名……
锖兔用力露出个笑:“你做到了,你们都是,义勇。”
泪水从富冈义勇眼中汹涌流出。
“哥哥!”灶门祢豆子终于赶上了战场,她想要抱住哥哥,可是手一摸就是满手的温热,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哥哥……哥哥!!!”
甘露寺蜜璃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不顾隐的阻拦站起了身:“我要到…那边去!拜托了,让我到那边去!”
“……甘露寺。”
一声呼唤让甘露寺蜜璃愣住,她抬头看到了逆着光一步一晃走过来的伊黑小芭内,他身后的隐也想拦着他,但不敢触碰全身是伤的蛇柱。
“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伊黑先生!”
她下意识就想迈开脚步,被伊黑小芭内提起一点声音制止:“不,你就站在那里。”
伊黑小芭内嘴上的绷带早已不知去向,他嘴角狭长狰狞的陈年伤疤一直延长到耳根,一只眼睛也被骨鞭划伤紧紧闭合,但他是笑着的。
“你就站在那里……”
伊黑小芭内迈出步伐,缓慢却坚定地走向她。
我已有资格去拥抱美好如春日的你。
他们在众隐的目光中拥抱。
“赢了……”伊黑小芭内说,“我,带着你的那一份……”
“……”甘露寺蜜璃压抑不住哭腔,“嗯!伊黑先生……”
伊黑先生,伊黑先生……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没有一个人来得及为鬼舞辻无惨的死亡而欢呼雀跃,说一句终于**之后就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救治伤员身上,紧张又有条不紊地在产屋敷的安排下立刻开始救治。
产屋敷辉利哉已经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但还有姐姐妹妹们撑着。
对后勤成员来说,战斗刚刚开始。
时透无一郎早就在鬼舞辻无惨死亡那一刻昏过去了,他身边围了数个隐成员清创上药,在去除衣物给伤口消毒时,有人听到他口中无意识的喃喃。
“哥哥……”
悲鸣屿行冥在一片嘈杂中找到了一处尚且合适的位置靠墙坐下,轻声回绝了要给他治疗的隐成员们:“把珍贵的药……留给其他人吧……我已经没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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