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暴君害我高考失利 赫晋一

16.可怜人

小说:

暴君害我高考失利

作者:

赫晋一

分类:

穿越架空

万璲不解:“你何需想这些?”

“你知道我从前是做什么的吗?”

万璲正要猜,就听齐盼说道:“算了,你肯定猜不到。”他不服气,但听那人又道,“我是给猫猫狗狗、兔子仓鼠做骨灰盒的。”

骨灰盒……万璲还真不知道。

“骨灰盒是什么?”

“装骨灰的。”齐盼尽力解释,“骨灰就是……火化后的骨头灰。”

“火葬……这我还真没想过。”万璲将手垫到脑后。他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就当是在看天了,“你想那火多耀眼啊,能被火烧成灰,似乎也挺好,”

齐盼已然后悔再提起这个问题,她可没想过这话题能如此诡异。

“一点都不好。”她竟有些慌,她一点都不想万璲再这么想下去,“人死后可能是不会痛苦了,但是你会孤独的。哪怕变成那些东西,你也会孤独的,因为你想见的人看不到你,听不到你。就算能感受到你,但也只是感受。”

“这就是你以为的死后?”

“是。所以我才不想死,更不想看到别人死。”别人里,有爱的,有念的,有恨的,也有厌的……

万璲沉默了半晌,嗓音有些哑:“睡吧。”

“睡不着。”齐盼也算实话实说。

万璲应是翻了个身:“你越想,就越睡不着。睡一觉,等天亮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齐盼闭上眼,她听得出,万璲是面向她说的话。

“你闭眼了吗?”

“闭了。”

“那我真睡了?”

没了声响,只有轻幽幽渐趋规律的呼吸声作为回应。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只知道等她翌日醒来时,万璲仍还睡着。

然而天已大亮。

她不好将人吵醒,便自己轻声下了床,小心地将门拉开,探出头张望了圈,终于在花坛那看到了正侍弄花草的夏竹。

“夏竹。”她将人喊过来,问道,“冬露呢?”

夏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他一向讲究这些,从来都舍不得弄脏自己的衣裳。

“在照看猫主子呢。”

“去叫下她。”

不多时,就见冬露一路小跑着过来。

“昭仪怎么这个时候就醒了?”冬露喜道。

齐盼看了眼屋内,低声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才辰时一刻,您还能再睡会。”

“这都辰时了,他不用上朝吗?”

“蒋公公说,今日休沐。”

“这样啊……”齐盼将门缝拉得更大些,好方便让冬露进来。但她还是低估了这冬日里的冷气,顷刻间刺骨的冷便把她整个人都浸透了。她不由打起颤:“那进来先帮我梳洗了吧。”

好在梳妆的地方在寝殿的另一头,不至于将人闹醒。

冬露轻声问:“昭仪早膳要用什么?蒋公公说这些天皇上都在这,他那儿的厨子可以让您使唤。”

齐盼认真思索起来:“他的厨子平常都做些什么?”

“婢子不知,只知道做的都是些清淡的,以炖煮为主。”

“那我想吃些炒的、煎的,是不是就不能够了?”齐盼从妆奁中挑出一对彩蝶坠子,放到自己耳边一比,满意地将之带上了。

冬露见状,也就特地挑出一条浅粉的发带用以固定发髻。

“昭仪穿粉色果真美。”她由衷叹道。

齐盼闻言一羞,竟有些不敢看镜中的自己:“那今早上还是吃些白粥小菜吧。”穿戴如此,她才不想吃些毁人吃相的东西。

万璲醒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一觉他睡得极好,应当是还做了个梦,但他一睁眼,就已然忘了所梦,目之所及是叠放整齐的一床锦被。

他猛地一清醒,原来他竟面朝着齐盼睡了整整一晚。他忙一摸自己的嘴,又撑起身看向枕巾,所幸什么都没有。

屋外有蒋德才的声音传来。

“皇上,您醒了吗?”

他清了清嗓子,但仍然干涩发紧得很:“进。”才说完,便禁不住地咳起来。

这时榻边的窗户也被人拍响了。

“你醒了?”是齐盼的声音。

她倒是大早上的有精神,但万璲却一点都不想说话,只是抬手有气无力地叩了几下。

“昭仪,皇上他才醒是有脾气的,您小心些。”蒋德才正在门口招呼着宫人入内,有端盆的,也有捧衣裳的......齐盼大致一数,前前后后足有个七八人。

下一瞬,便有个端茶的小太监仓皇跑了出来。

“怎么了?”蒋德才忙问。

小太监满脸委屈:“皇上嫌茶太淡了。”

蒋德才听罢摆摆手,谁知又有人跑出来:“干爹,皇上嫌牙粉味道不好,要换成洁齿膏。”

“去去去。”蒋德才话音刚落,竟跑出一宫女,“公公,皇上嫌衣服皱了,可婢子瞧不出毛病。”

“他说皱了就是皱了,还不去换。”见人走远,蒋德才重重一叹,“怎的还和小时候一般。”

齐盼走近,话里的调笑意味尽显:“公公的意思是,咱万璲爷从小就是挑吃挑穿脾气大?”

蒋德才望了眼身后,将齐盼往廊下一带:“昭仪,奴才是看皇上愿跟您亲近才同您说的。也求您没事时请多劝劝他,苦了我们就算了,别苦了他自己。”

看着蒋德才一副忧心的样子,齐盼自知自己方才的轻浮态度甚为不合时宜,遂正色道:“你说。”

“这啊,就得从先帝在位时说起了。”兴许是因头顶有屋檐挡着,是以蒋德才说话时才敢抬头看向太阳。但也或许是因太阳本就落得远,因而原就顾不上站在这头的他们,总之他的目光已渐渐地失了原先的光亮,正慢慢地深沉下去,“北朝历代的规矩,储君通常只能由中宫所出。但咱皇上的心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一出生就患了病的儿子如何能让先帝不忧心,也因此对他自小就有诸多管束。”

“公公,”齐盼不解,“就非得是他吗?”

蒋德才点头:“江皇后身子不好,在那之后也就只诞下了昭安公主。而旁的妃子......只能说是有心无力。皇后有手段,先皇有成算,皇上的储君之位怎么都不会丢掉的。但要说皇后最高明的地方,还是后来劝动先皇叫自己的侄女同皇上定了亲,这样皇上背靠江家,便谁都动不了了。”

“江皇后的侄女难道就是后来的江皇后?他们是......”齐盼惊诧。

“不错,先皇后是皇上的表姐。”蒋德才垂眼,仔细回想起来,“那年皇上被赐婚时也才八九岁的样子,才刚被先皇要求每日须得在勤心殿待够两个时辰。可怜他自己仍是个孩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有了妻子。他为此还同皇上皇后怄气了好一阵,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纯是在折腾自己。”

“那先皇和皇后呢?就这么随他去了?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