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聘礼则应该是男子嫁娶时,男方家准备赠予女方的物品。所以储物袋,九尾狐吊坠和九尾狐簪子是我娘亲给你的聘礼。”羿逸安条理清晰地说着。
文可烟呆在原地。
一时间,她胸前佩戴的九尾狐吊坠和手腕上那支精致的镯子,竟像是被火烤着一般,顺着肌肤蔓延开来,灼热得厉害,心跳亦随之愈发急促起来。
文可烟孤疑看了羿逸安片刻,他这番话,怎么说得跟完全不知道聘礼与嫁妆的意思一样,这到底是在装傻,还是别有用意?
她也没结过婚啊,羿逸安这话她又要怎么接?
空气凝结片刻。
文可烟强撑着,摆出以往不为所动的模样,冷淡地直视前方,什么也不关心,什么也掀不起她内心的波澜,可她长长的睫羽却在此刻止不住地扑扇起来。
羿逸安的目光太过有存在感,文可烟根本无法忽视。她索性给自己使了净身术,逃似地匆匆上了床,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说的不对吗?”羿逸安的声音悠悠传来,由远及近,像个不耻下问的正经学生。
“……”
文可烟裹在被子里,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不敢动弹一分,心里却在不停地呐喊:别问了!
“那难道说书先生说得不对?”
“对!”
文可烟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实在是怕自己不回答,羿逸安还会追问,甚至明天真会去找说书先生好好“讨教”一番。到时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对,说得极对。那啥……睡觉吧,困……困死了。”文可烟一边说着,一边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耳边才传来细碎的声音。
文可烟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死死地屏住呼吸,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被窝里闷热又压抑,她却丝毫不敢掀开被子透透气。
她不知道外面都是些什么声音,也不知道羿逸安此刻在做什么,更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才会觉得腕间那支手镯灼热得能将她整个人都烧化,一寸一寸蔓延至全身,连血液都将蒸发殆尽。
*
对于到底要不要去报官这件事,文可烟还压根儿没个定论。她和羿逸安却在离客栈的不远处,被另一件事给绊住了脚步。
正前方,正围着一群人,密密匝匝地挤作一团,将中间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似乎是在看什么稀奇事,大家你推我搡,脑袋挨着脑袋,嘴里还不时发出惊叹和议论声。
文可烟眉头微蹙,侧了侧身,将手护在身前,阻止了那些拥挤的人群碰到自己。
不远处,尘土飞扬,一队官衙骑着马匆匆赶来。
这官府倒是挺实时的。
昨日文可烟不过是随便想想,可以试着帮忙报个官,自己都还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这么做,这官府就像长了耳朵似的,今日竟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好似推着她去帮忙报官一般。
周围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几分,大家自觉往两边退去,让出一条狭窄的小道来。
文可烟随着人群的移动,越过那一道道或好奇、或冷漠的目光,从间隙中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轮廓不甚清晰。
貌似是一个人躺在地上。
这时,随着官衙走进最里,人群自主让出的一条路再度被堵上。文可烟视线再次被挡得严严实实,连最后一点影子也看不见了。
她本就对诸多事情无感,不打算淌这趟浑水,正欲和羿逸安一同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不甚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又是你们呀!”
文可烟顺势看过去,对上一双很有辨识度的大眼睛。
是那日那位黄衣女子。
文可烟条件反射般伸出一只手下意识摸了摸手腕,指尖接触到镯子的轮廓后,将手就那样顺势搭在手腕上,很是不刻意。
随后,她收回视线,并未打算回话。
在文可烟看来,与这黄衣女子并无太多交情。况且,她本就不是个喜欢与陌生人过多交谈的人。
可黄衣女子却丝毫不在意文可烟的冷淡,很是自来熟地说:“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段日子,总有人离奇去世。这不,今日又有一个。”。
文可烟闻言,目视前方,那片乌泱泱全是攒动的脑袋。人似乎比方才更多了。很难想象,他们所住的这处偏僻客栈周围,竟生活着这么多人。
“你们是最近才来这儿的吧?”黄衣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文可烟这才转头,将视线投向黄衣女子。
站在黄衣女子周围的还有一位身着黄衣的男子,文可烟轻轻扫过。
随后抿嘴,清冷道:“敢问,阁下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黄衣女子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说道:“我们就是随口问问,说不定对查案有所帮助呢。毕竟这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事件,闹得人心惶惶,大家都盼着能早日查个明白。”
这么一说,文可烟倒是想起来了,方才确实有两个身着黄衣的人跟在官府旁边。
想来便是眼前这二人。
“既然你都已说了,我们初来此处。”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羿逸安忽然开了口,“那自是不了解。”
黄衣女子闻言,将落在文可烟脸上的视线移至羿逸安。
这一眼,竟忍不住停留了好几秒。
站在黄衣女子身旁的黄衣男子恰如其分接过话茬:“自是如此,不过都多了解些情况,自然线索就更多。案件一日不破,大家心里都不踏实。”
正说着,人群不知为何突然全部散去。文可烟顺着看过去,站在最中间的官衙们正围在一起,表情严肃,嘴张张合合,似在商议什么。
紧接着,四周突然多了许多官衙,迅速将现场围了起来。
随后,便有两个官衙抬着担架匆匆走来,将躺在地上的的人抬了上去。
担架经由文可烟身旁时,她不经意晃眼一瞥,心中登即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担架上的那人身上,仔细审视片刻。那人面色安详,双眼紧闭,模样看着倒像是自然死亡,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只是……视线落至那人右手时,眼神瞬间一凝。
右手上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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