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蓉满心的动容顿时烟消云散,她松了手,抬眼看他,目光明晃晃的就写着:【那陛下你若是没学会呢?】
这种情境下,公孙仪很难看不懂她的眼中意。或者说,便是看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他是要继续往下讲的,刚好合了徐乐蓉的疑问。
“若是我没学会,”他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你可以罚我。”
徐乐蓉眼睛一亮,正要想如何罚他,譬如禁止他在床笫之间说些什么“是不是真的很舒服”“我觉得你可以再放松一点,唯唯,不用夹那么紧”“这个姿势是不是更好一点”之类的荤话。
通常那种时候,她本就情难自控,再听他在耳边捉弄她一般,边往她耳朵里吹气,边说这种让人十分难为情的话,她哪里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
到头来,还是被他得逞、将她的便宜占得足足的。
但这个念头才在她脑海中闪过,徐乐蓉已经听他在耳边说道:“惩罚是,唯唯,罚你给我一个吻,而且,要吻这里。”
她见他坏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在他唇上点了点。
徐乐蓉捂住脸,她就不该对陛下有任何期待的。这样下来,怎么样都是她吃亏。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不愿意答应?”公孙仪问她。
徐乐蓉又点了点头。
她确实是不想答应的。
但公孙仪这人十分恶劣,见她不上当,当即便将她压在身下,好生欺负了一番。而后趁着她意识昏沉之际,“逼”得她应了这十分不公平的赌约。
徐乐蓉从情海里脱身后,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但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再是害羞为难,也没反悔。
但她还是低估了公孙仪的下限。
这人居然还会装没学会来占她便宜。
她趴在枕头上,恨恨地磨了磨牙,陛下他太可恶了。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还非要过来撩拨她一下,问她:“怎么,不喜欢?你不觉得舒服?”
“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很舒服了。”
徐乐蓉低低地喘着,闻言忍不住转头瞪了他一眼。
她分明是说不了话,他竟在这里等着她。
公孙仪轻笑,将她翻过来,“趴枕头上也不怕压到肚子。”
“你是不说话,但身子很诚实,我都知道的。”他凑上前吻她,“我学了很多,明日我们再换一个花样。”
徐乐蓉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闹完了,公孙仪总算勉强恢复了一点正经模样。
“好了,我应是出师了罢?唯唯老师?”他拖着长调子,很难让徐乐蓉相信他是在说正事。
但他叫她“唯唯老师”诶,还从未有人这样唤过她。
徐乐蓉唇边抑制不住地扬起一抹笑意,当即便被一直注视着她的公孙仪捕捉到,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唯唯老师,”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可以回答我了罢?”
哦?陛下方才说什么来着?
徐乐蓉回想着,他好像是问她,他是否可以出师了?她有些不大确定地想。
“这么心虚?”公孙仪指尖在她鼻尖上划过,又刮了刮,“不会是没听罢?嗯?唯唯老师?”
徐乐蓉被他旖旎的调子弄得心里痒痒的,又被他的手指捉弄得鼻尖都有些不自在,忙点了点头,顺势远离他的指尖。
公孙仪哪里肯这么放过她?
他手指追着往前,继续刮着她滑腻精致的俏脸,“嗯?你是不是在糊弄我?我可跟你说,唯唯,我这人不仅没脸没皮,还特小气。”
徐乐蓉咬着唇,实在受不了他这张嘴,伸手就捂上去了。
盯着他迫人的视线,她慢吞吞地在他手上写:【嗯,陛下可以出师了。】
公孙仪亲了亲她的掌心,惊得徐乐蓉一下子便缩回了手。
“都三日了你还没适应?”他促狭极了,这种时候还要笑话她,“我为什么学手语?嗯?唯唯老师?”
他将不自在地掀开床帐就要往床下跑的人抓了回来,将她抱在怀里,“我都出师了为什么你还要在我手上写字?嗯?是不是想要我了?”
他往她耳中吹了口气,当即便满意地感受到她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徐乐蓉捂着耳朵,才亲热过的身子禁不住他花样重重的撩拨,她眸中瞬间便泛起了雾气。
“再来一次,嗯?”公孙仪低眸和她对视,漆黑深邃的眼里尽是蛊惑。
徐乐蓉却见到他藏在内里的汹涌情潮,她这三日已经对这种眼神十分熟悉了,便是忽略身下的异常灼热,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何况,他的手还不断在捉弄她。
【天还未黑。】她试图和他“讲道理”。
却只换来公孙仪的啄吻,“还记得前日么?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从午前开始的。”
“唯唯,我们都白日宣淫多少回了,你还在乎多这一次?”
徐乐蓉心里开始动摇,却还不大想这样被他拿捏,【我们可以去小花园里看落日。】
“落日有什么好看的?”公孙仪瞬间接了话。
话落,他眼中泛起不怀好意的笑,“哦,原来唯唯你喜欢刺激的。”他伸手就要将方才落下的床帐撩起来,“行,那我们边做边欣赏落日。”
“我收回方才的话,落日是挺好看的。”
“来,我们去窗边做。”
徐乐蓉死死抓住他的手,将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
不能去窗边!
她那日昏睡醒来后才知道,原来陛下的暗卫首领卫一一直待在内殿房顶上,说不定就在他们这张雕花大床上面的房顶上。
她发不出声音,床笫间的旖旎风情便少有人听了去。
但若是去窗边,别说暗卫了,万一有宫人太监经过,她可没脸见人了。
“嗯?”感受到她的抗拒,公孙仪停止了动作,将她轻柔地抱了起来,“急坏了?”
见徐乐蓉眸中含着的泪花儿,他心里突然便出现了悔意。“抱歉,我逗得太过了?”他问,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低头凑过来时,徐乐蓉眼睛下意识地眨了眨,才意识到他方才只是在逗她。
她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隔着一层中衣,深深的牙印镶嵌在丝滑柔软的衣料上。
公孙仪盯着那牙印看了一眼,无奈地摸了摸徐乐蓉的脸,“要咬你便掀开衣袖咬,咬衣裳作甚?不嫌脏啊?”
陛下你的手才更脏呢!徐乐蓉心想,对于公孙仪说他衣裳脏这件事全无反应。
毕竟,这是常将“我没脸没皮”挂在嘴边的主儿。
“还没消气啊?”公孙仪将脸凑过去,“如果消气了便亲我一口?嗯?”
徐乐蓉差点被他逗乐,忙偏过头,顺手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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