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的揶揄,恰好冲散了方才的沉默,徐乐蓉唇边的弧度加大,【陛下才没有欺负我。】
自他们初见开始,他就从未真正欺负过她。
嗯,至于她进宫之后他在床笫间层出不穷的花样、和那些瞅着空子就占她便宜的荤话,她便只当是夫妻间的调情了。
那些花样和荤话,她也不是没有受益的——只要舍得抛下矜持。
若是公孙仪闹得狠了,她只要表现出抗拒,即便他还在兴头上,也会艰难地克制住自己,哪怕他憋得额头青筋全都暴起。
【陛下待我很好。】她“说”完,重新扑进他的怀中。
公孙仪胸口撞入一团温软,心里也像是撞入一抹白云,他放松下来,抱住她。“傻姑娘。”
这样就算待她好么?
还不够罢?
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才对她好一点点,就感动得不得了,分明她在家中,是最得宠的那一个。
她就该再恣意一点,即便无法恢复到少时的明媚张扬,也该活得无拘无束,如一捧皎白无瑕的月光。
他曾遗憾未能亲眼见到她如太阳般热烈张扬的模样,如今明月入怀,竟填补了那份缺憾之余,还让他生出了一抹陌生的情愫。
公孙仪揽紧徐乐蓉,情不自禁地在她头顶亲了又亲。
冬日天黑得早,方才晚膳时还晚霞漫天,不过在御花园耽搁了些许时间,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我们回坤宁宫,嗯?”公孙仪轻声问,打破了方才温馨相拥时的宁静。
徐乐蓉在他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想起他说的新花样,面色绯红,身子也开始发软。
公孙仪贴着她的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十分敏感的耳廓处,惹得她险些瘫软在他身上。
“唯唯,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他边说边将徐乐蓉打横抱起,开始往外走。
“可惜明日不能和你厮混一整日了。”公孙仪十分遗憾,这样的神仙日子竟只有三日!
“不过放心,”他迈着大步,手上却十分安稳,“我们晚上还可以很快乐。”
徐乐蓉将脸贴近他的脖子,同时伸手环住他。
该让陛下闭嘴的,她想。
但公孙仪的那些话,却也勾起了她内心隐秘的渴望。与此同时,他说的遗憾,何曾又不是她的遗憾?
不过,正如他说的,他们还有日后。
那,日后烦了,再让陛下闭嘴好了。徐乐蓉想。
咦?竟没有害羞,也没有捂住他的嘴?
公孙仪勾起唇,直接脚尖一点,就带着她腾空了起来。
徐乐蓉毫无准备,视线便开始升高,睫毛颤了颤,抱着他脖子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大。
“唯唯,你再用力,就要勒死你夫君了。”公孙仪道,足尖在凸起的树梢上点过,又往前掠了很长一段路。
徐乐蓉忙放松了身子。
她凑近观察着他的脖子,并未发现什么红痕,想来她的力道也不足以勒到他。
陛下在诓她!
徐乐蓉后知后觉,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被发现了,公孙仪笑出声来,胸膛的震动传到徐乐蓉身上,她又紧张地揽紧了他的脖子。
御花园入口处,宫人们守了许久,也未见公孙仪和徐乐蓉出来,正茫然四顾时,便见头顶一条黑影迎面而来。
定睛一看,原是陛下抱着贵妃娘娘出来了。
宫人们顿时便跪了一地。
公孙仪看也没看地上的一群人,只徐乐蓉匆匆瞥过一眼,猜出那些人都是自己宫中的人,一时有些心虚。
她是坤宁宫的主子,却晾了一众宫人三日,连宫务都没理会。
公孙仪低眸瞥见她的神情,笑了,“唯唯,你得学学我。”他说,“你是主子,对着他们哪里需要心虚。”
便是再晾着他们又如何?
主子不用他们伺候,每月的例银又没少给他们,这样的好事要到哪里找?
“你的心思,不该放在你夫君我身上么?”
“休朝三日,案中当是积压了许多折子。”他的语气十分惆怅,“唯唯,我头疾才三日没发作,唉,明日又该疼了。”
“你不心疼心疼我么?”
公孙仪掠进坤宁宫,终于下了地,抱着徐乐蓉往内殿走去。
徐乐蓉被他真真假假、又是卖惨又是撒娇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一时忘了方才她还气着他,竟真的开始心疼起他来。
于是,她倾身,在他面上亲了亲。
公孙仪脚步一顿,而后,步伐加快,进入内殿后,直接抱着她去了浴池。
……
果真如公孙仪所说,这回他进得更深,她的感觉也比往次都要强烈。
徐乐蓉咬着公孙仪的肩膀,喘息不止,眉眼间的艳色亦是不绝。
重新躺回床上时,二人的呼吸已然恢复了平稳。
时辰尚早,而徐乐蓉的身子再经不住今夜的第二回,公孙仪便把玩着她的青丝,试图给她编辫子。
奈何他的手可以握笔、可以握剑,握着一捧柔润黑亮的青丝时,竟是怎么也抓不住。
徐乐蓉瞧见他第十八回试图将溜走的发丝抓回去,笑得身子都在颤抖。
陛下好笨,她想。
“唯唯,我知道你在笑我。”公孙仪说,“但你在我怀里笑,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徐乐蓉笑容一顿,她好似察觉到了。
公孙仪终于放弃折腾她的发丝,凑近她的唇,亲了一口,“唯唯,你惹出来的火,你说,要怎么办?”
这姑娘,她又经不住再来一回,却这样撩拨他。
徐乐蓉身子僵了僵,她能怎么办?
常嬷嬷和大伯母给她的春宫图里有教过,但她……不怎么想诶!
她决定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景亲王、周阁老和周英宜定是很生气。】她双手慢吞吞地在他胸膛上空勾划着,眸中有笑意溢出。
公孙仪怔了怔,才想起来她说的是晚膳前他告诉她的事。
不过这姑娘,现在才反应过来么?
真的好可爱。
嗯,那就先不开荤话了。他想着,摸了摸她的头,瞧她笑得这样开心,不愧是他的夫人。
“肯定的,他们气死了,还不能奈我何。”他说。
仇人倒霉,当然是要落井下石啦!
瞧他多会教人,婚前纯善可欺的姑娘,婚后也跟着他学会了幸灾乐祸。
甚妙!
如公孙仪所说,公孙景阳、周阁老和周英宜都要气死了;哪怕翰林院编修写的圣旨言辞再精妙、辞藻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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