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朝臣休沐,凉少荇陪着苏郦棠去了畿安坊。
将人送到温府门口便让车驾折回了巷子,只留了采莲在温府门外候着以防郦棠临时有需。
在车厢里待久了有了困意,小太后便挨着车壁睡了过去。
虽然今日是个日光浓郁好天气,但因太后畏寒,临行前皇上还是特意嘱人在车厢的环网里足足摆了八个小暖炉。
车厢里用温暖如春来形容也不为过。
温度高了人自然会嗜睡,小太后睡得正沉,外头有小厮的声音响起:“大人,您怎么来了?”
那人声量不高,不知道和人说了些什么,小厮连通几名随从便老老实实走远了些,还背过了身。
少卿,车帘晃动,有人矮身进了车厢。
那人一身常服曳撒,头上戴着书生气十足的三山帽,正是素日里百姓闻之色变的锦衣卫指挥使温绍。
车厢轻轻晃动,熟睡的小太后微微皱了皱眉侧过身去。
她本来是对着车壁的,现下换了姿势刚好正对着来人。
她浅黛成雾,长睫纤翘,轻轻阖着的唇瓣泛着好看的橙红色。
该是车厢里暖炉太旺的缘故,她的双颊浮着层粉色,青丝又墨如鸦羽,愈发显得她肌肤白中透粉甚为惹眼。
温绍禁不住往前靠近一些,轻嗅她发间梨香。
好香,似乎她本来就该是此等香甜味道。
只是……她这般阖眸浅寐的模样不知被寥深看过多少次?
睡着的人儿似乎有些热把云袖往上拉了拉,露出半截如玉如瓷的皓腕。
他的目光瞬间被那截白到几乎透光的手腕给吸引,禁不住遐想,手腕都这么白,不知其他被衣衫覆住的地方又该是何等的娇嫩白皙?
可就是那些他难以触碰的隐秘之处寥深却可以随意窥探,日日沉沦。
该死!
无边的妒意意引得他眸色阴鸷,如盘蛇影。
凭什么?寥深不过就是个起兵谋逆的异性王,若非登上这至尊之位,如今境况怕是见了自己都要被压一头。
可如今,却能抱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夜夜欢好,自己却只能在梦中才能一解相思。
凭什么?
凭什么!!
冲天的妒意几乎搅乱他所有的理智,他垂眸看她,如今他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好想亲一口,就一口……
生怕惊到了熟睡的人儿,他微微俯身轻声靠近,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吻。
本想着浅尝辄止,可人心是贪婪的,一旦得了甜头便想要更多,不,是全部。
他想……
温绍再不迟疑,又是一个吻轻落在她面上,随后朝着艳红生春的唇压了下去。
也是这时,小太后终于睁开了眼。
入目,是一张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脸。
“温绍,你做什么?”两人距离太近已是推挡不及,她只得迅速偏开头去。
重而压抑的吻狠狠落在她颈侧,小太后受不住低咛一声。那人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沿着她线条流畅的颈线一路往下。
小太后抬手欲挡,被他顺势握住越过头顶,温绍声色粗重抵在她耳侧:“太后,臣想……”
他呼吸厚重又烫得吓人,她自然猜出了他的心思。凉少荇吓得身子僵直:“温绍,你胆敢以下犯上是不想活了么?”
她故作戾态,谁知此番模样落在他眼中竟平添几分趣味。她虽故意发狠学那虎狼之态,但终究不过是只身娇体软的小猫而已。
如此这般,更是叫人忍不住逗弄。
温绍刻意靠近,直逼上她的鼻尖:“臣想活。”似乎觉得靠得不够近,他再次靠近蹭了蹭她的鼻尖,“臣想……和太后一起好好……活一遭……”
两人鼻尖相触的瞬间,小太后脑中轰隆一声炸开,她偏过头去试图不去看他,可一想到方才他在她颈间肆无忌惮的举动又后怕地将头转了回来。
为了避免两人有更为亲密的接触,她的身子用力靠向车壁。只是身后并无多余空间,饶是费尽力气也是退无可退。她面色绯红瞪他一眼:“温绍,现在无人目睹你这大逆不道的举动,你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像是笃定她不会将他真的如何,温绍垂头,默默靠近她的唇,好在并未完全贴上,只是说话间似蹭非蹭叫人难堪:“可臣并不想收手,臣……”
他每说一句她便觉得唇边绒毛被什么轻轻蹭过,这感觉叫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温绍,你到底如何才肯松手?”
美人在怀梨香盈鼻,实在叫他难以放手。
一只手猛地固住她的后腰,他偏到她耳后声色沙哑:“臣说过了,臣不想松手,臣想……”另一只手强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对着自己,“臣肖想太后多时,如今好不容易得逞又如何会轻易松手?”
说着就要往她唇上压。
凉少荇挣扎不开,认命般闭上双眼,有泪水自她眼角奔涌而出。
一颗一颗,刚好砸在他手背上。
瞧她落泪温绍心里莫名发闷,心头的邪火似被无声的冷水尽数浇灭,他松开手坐起身来:“太后就这般抗拒同臣亲近么?为何同那人可以同臣就不行?”
小太后得了自由赶紧缩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一脸警惕道:“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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