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稚准时在四点来到了学府大门外,这个时间段下课的人不少,羽稚被索菲娅带到一处拐角,有一辆马车在围栏边。
米哈伊尔和塔季扬娜已经在马车上等着她了。米娜也在,她透过车窗对羽稚打招呼,“羽稚,好久不见了。”
等羽稚来到马车上,米娜就凑到她旁边,抱着她,“前些天我叫你出来玩,你都不愿意出门,我一个人好无聊呀。”
羽稚可以连续很长一段时间不出门,她身边的人都习以为常了。同样的,她也可以连续很长一段时间在外面,不会想回家。
至于为什么她会是这样,与小时候的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
“抱歉,我偶尔会不喜欢出门。”
羽稚摸了摸米娜的头发,还想说些话为自己找借口,却愣住了。她发觉米娜身上的魔力波动不太正常,很微弱,不靠近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辛苦你了,明天我没有课,今天晚上你们想去哪里逛一逛吗?”米哈伊尔问。
“我都可以……”羽稚的思绪被打断了。
“我知道王城有一家餐厅的甜点非常好吃!”米娜想了想,“好像是在商业街西区。”
“我知道呢,米哈伊尔和我去过好几次。”塔季扬娜说。
他们看向羽稚,想询问她的都意见。羽稚点点头,“好呀,我还没有去过。”
王城的商业街上每天都充斥着各式各样的人,大家默默无声,只顾着自己,但那几位惹眼的人很难让人不在意。
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服饰,英挺的气质,不仅仅是因为他们那显而易见的贵族身份,还有那突出的外貌。就算他们只是平民,也不会被埋没在人群里。
“小心点。”那位身材修长的男人轻轻扶着一位女生的肩膀,让她没有被台阶绊倒。她由于穿着厚厚的增高鞋,行走得有些不自在。
低声道谢后,她退至众人旁边,微微弯腰,对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诺德克王太子的并不难被人认出来,他们这样的组合一起出现,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议论。
“王太子殿下怎么会来这里?”某个人小声说,“那位小女孩模样的就是米娜公主吧?听说她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日日待在王宫里呢。”
有人应和他,“是吧,另外一位女性就是埃尔芙女爵大人。旁边的女孩是和他们一起的?从来没见过。”
路过餐厅大厅,他们来到一处带着阳台的包间,服务员们立刻上前询问各位需要些什么,并准备好了热茶。
一对服务员围着米哈伊尔,客客气气的为他推荐菜品。王太子有特殊待遇,这是理所应当的,而米哈伊尔也不会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这就是深入骨髓的教养与礼仪。
相比之下,那位从来没有说过话,举止扭捏的女生就不那么被人关注了。
“与米娜公主一样就好,只不过我不喜欢生的牛排,八九成熟正好,麻烦你们与后厨说一声,谢谢。”羽稚说。
“这位女士,实在是不好意思。”一位女性服务员来到她面前,低着头,“牛排只有七分熟,要是再煮会影响口感。”
“没关系,我就喜欢那样的。”
见她这副怯懦的模样,这位服务员小声问,“您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餐厅吧?”
羽稚也压低声音说话,“是,我平时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吃东西,我喜欢淡淡的口味。”
“如果是这样,我其实更推荐您尝试五分熟的牛排呢。”
羽稚很认真想了想,回应,“谢谢你,但是我不太能接受生的东西,就算最后牛排的味道实在是很差,我也不会怪你们的。”
本以为就此结束了话题,结果又来了一个服务员,硬是跟羽稚争论很久关于牛排熟度的问题。她也不烦,只是坚持要对方给自己做八分熟的牛排。
“不能吗?”羽稚一手玩茶杯,一手撑着脸,“那就把厨师叫过来,我教他,我不赶时间。”
“可是……我们也没办法把厨具搬过来。”
“好吧,让我想想该如何……”
“别说了。”米哈伊尔眉头紧锁,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克制着放缓自己的语气,“都出去,别再进来了。”
等他们出去把门关上了,米哈伊尔才问羽稚:“你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居然有耐心跟他们废话这么久。”
“呵,难得遇到有意思的人,要好好折磨一下对方才行。”羽稚靠在沙发座椅上,翘着二郎腿,“路人就该有路人的觉悟,我很明白现在自己的身份不是陈国长公主。”
再说,以往这样的特权都是在自己身上,偶尔被忽略成边缘人物,羽稚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了。
“在学府你也要这样吗?”米哈伊尔问。
羽稚点头。
晚餐过后,羽稚一个人先离开了餐厅,在商场看台上吹风。虽然她最初目的是为了看清楚远处天空中漂浮的那一团黑色气息,在王宫的方位,很快就消失了。
“羽稚?”
羽稚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缓缓转过身,居然看到了伊万和米哈伊尔。
伊万是在结束一天的课程之后才收到索菲娅的口信,来到商场。他看到羽稚的眼睛变成了绿色,认了好一会才确信这个人是她。
羽稚对他们挥挥手,只是笑着,没有说话,有点像被风吹懵了。
“你在这里多久了?”伊万看出她的状态不对劲了。
“不记得了。”
米哈伊尔摸了摸她的额头,对伊万说:“病了。”
……
天完全暗了,由于夜风很大,空中没有厚重的云层。在王宫的楼塔里,可以看到清晰的星空和一弯上弦月。
阁楼里已经被重新布置过了,遗迹中的那一对黑色大翅膀被搬运到了这里,摆放在房间中央的五芒星法阵上。
对于北方的封印术伊桑并不了解,他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才找到破除翅膀封印的方法,让翅膀得以离开遗迹。
翅膀的运输是秘密进行的,选在某个无人的夜晚进行。
这是萨隆让诺卡夫做的,诺卡夫几乎不会过问它做任何事情的理由,非常听话。很大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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