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丞相大人她自爆马甲 鸢飞西里

25. 显暴露

小说:

丞相大人她自爆马甲

作者:

鸢飞西里

分类:

穿越架空

朝堂张贴了两则告示,一个是重新的会试中榜名单,钟离流风会试第一,会元。与阿蛮一个私塾的方清予在榜第二,贡士,往下都称作贡士。

当日下午被召进宫,得了赴任书。出了御书房往宫门走,见一位着芥拾紫的女子双燕眉、柳叶眼,爽朗的大笑着,额间的碎发肆意飞扬。

同其她女子踢着蹴鞠,互相用脚勾着争抢球。

三人一组为两队,多为宫里的妃子。

有位女子唤她嫂嫂,绿衣罗裙,额间的花钿似绽放的荷花,中间拖举着升起的夕阳。

海棠珠花步摇戴在脑后,微不可察轻晃着,许多细小的发簪多为银簪,纹路精细。还有右脑的发髻间插得惹人眼的翡翠折股钗。

明眸皓齿,笑的肆意张扬,后脚踢高在头后,轻轻一踢飞过来的球,球朝她而去。

她左右躲避着敌对伸过来的脚,大步子跟着靠近自己而越来越低的球,弯着膝盖离地的右脚,连顶几下球,球落在鞋背处,抬脚踢了踢,蹴鞠成螺旋飞出。

钟离流风身旁的云凌见他停下,盯着群女子踢蹴鞠,在他身旁解释:

“这绿衣是陛下的皇妹,韩素馨。”

钟离流风转身看他。

“而这紫衣是陛下的皇贵妃,凌殇。蓝衣是苏贵人,白衣是兰昭仪,青衣是唐婕妤。”

有男子在时,他此时是男子,以免暴露总会刻意的表现出,男子对女子的那几分欲望、渴求、感兴趣。

展现的活灵活现,仿佛她真是男子一般。

微风拂面,钟离流风笑着调侃:“陛下的妃子竟个个都是美人儿啊!”

对面的那些女子似是听到他的话,齐刷刷朝云凌和钟离流风看过来,怒瞪、羞赧、冷眼、微蹙眉的不喜、平淡看过来。

看着不远处影青衫的男子,手握折扇,模样生的俊俏,有几分温润,杏仁眼,眉峰高且粗而长。

竟会脱口对已婚女子说出调侃的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开玩笑。

韩素馨手插着腰间,气冲冲走过来,怒道:“你胆子真大啊,竟对我皇兄的女人评头论足!”

凌殇和其她妃子跟着走过来。

钟离流风将头歪着头,勾唇笑道:“公主啊,我是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视她,“我呢,只是对貌美女子的赞美。”

对她拱手一礼,手上握着的折扇朝下,脸上带着得体的笑,“若是此言僭越?了,那流风对各位娘娘言表歉意。”

挨个朝她们行礼,“抱歉,还望各位娘娘宽宥我的无礼。”

他言语赤诚,而且生的英俊潇洒,她们对他不好在怪罪。

毕竟很少会有人面对这样翩翩公子的道歉,在到罪他的无礼。

此事到一段落,又聚在一起蹴鞠。

钟离流风和云凌转身继续往宫门走,云凌扶额有些语塞,气急的深吸一口气,微瞪他: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说说就算了,明知她们是陛下的女人你还让她们听见了,所幸她们没有揪着不放。”

钟离流风浅笑,也不恼,看着他留着胡渣,眼角的褶子,“云大人,您也是男人。妻在府中居,您皇宫、府,两地来回奔波。您的心是否,始终如一?”

他毫不犹豫道:“这是自然,我对我夫人始终一心一意、两心相悦。”

“您年近半百,风采依旧,想来您年轻时英俊,也有许多喜欢您的女子。”

“对,不然我夫人怎么会非我不嫁。”

他笑的很开心,幸福,甚至有点得意。

钟离流风笑的更开怀了,他想说这是见色起意,算哪门子喜欢。但他并没出口。

枉论别人感情或者说一旦说出会争执、产生矛盾,那他便是罪人了。

敛了敛笑。

出了宫门,告别离开后钟离流风突然云凌问他家住何处。

他身子一僵,缓缓转身默了默,五指成拳在身前捏了捏虎口处,声音淡淡夹杂着一丝凄苦,眼底是化不开的愁绪:

“云大人,我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回去也是一个人,孤零零。我形单影只,无牵无挂,也大可四海为家。”

云凌怔愣想到初见那日,他击登闻鼓,有人问他是谁家之子。他道:家人早故,孜然一身,不过是一介布衣之子。

意识到戳到人痛处,便不再问。

“抱歉。”

他定定站在前面,“您不用觉得抱歉,我知您此言并非有意。”

钟离流风静静看着云凌离开,转身垂首咧嘴无声的低笑,大片阴影下遮住了他的眉眼,半明半暗。

三三两两的人见他低着头,停下瞥了几眼,转疑惑为恐惧,下意识后退。

年轻男子忽而缓缓转头歪头看过来,他再笑。面目狰狞、笑容扭曲而诡异,笑着笑着笑出了声。笑声猖狂、古怪、又瘆人。

有几人吓得逃开,有两人浑身颤栗,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嘴唇发颤大喊两声连滚带爬几步,眼底是惧,起身极速跑开。

他敛了笑,又是一位翩翩公子,展开扇子握在手中轻摇,公子走在街上嘴角弯弯在浅笑。

谢母恼谢晏辞,恼他怄气多年,不肯低头。

眼尾发红,“我是状元但,只是四年前的京科状元。”

“有何区别?”

他含泪悲戚大喊,答非所问:“我希望是朝堂真的需要我,而非我觍着脸去摇尾乞怜的求得。”

二人不欢而散。

谢榆晚今日得了一封信笺,送信的人说是燕家公子,燕轻尘送来的。

信中说的什么不得而知,但她心情不算差,也没有因要与那家公子培养一年感情而烦恼。

只是阿蛮回来时,费大厨、徐妈、安小念、方知有,一个个都追问她为何总往外跑。

她想起初来乍到时,当晚她有幸有一次机会和府上主人一同用膳,府上老爷说:府上不养闲人,还望你能安守本分。

目的是希望她重视,还说禁止去的地方不要去,唤了府上徐妈教教规矩、还有带自己转转认识路。

徐妈当时是这样说的:“这都好说,只要你不惹事招惹他人,在这谢府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不赞同,反对她:“可就算我不去招惹麻烦,也会有麻烦找上门。”

因为这句话,徐妈瞪她一眼,“你这孩子怎这般把别人往坏处想。哪有那么多心怀不轨之人,小小年纪便心眼多。”

她说的是事实,往往很多人不认同,相信人性本善。是没错,可恰恰忘了,人的贪欲、恶意是逐渐萌生的。

阿蛮撞向她打量自己的目光,一种站在高处藐视卑贱、平庸的人,刺痛了她的双目。

被谢榆晚指着她,她眼里的不屑、说出的话都如锋利的刀,无不是捅在了阿蛮的心口,刺入甚至深入。

谢榆晚说她凭什么上桌,就是一个没爹没娘要的人。

阿蛮眼神冷了下来,她想说戳人痛处你很开心吗?那你呢,离了这谢府的庇佑你还能有什么?

她是府上老爷——谢良之女,若真说出口,被她追究,他看不惯纵她定是自己吃亏。

她寄人篱下,总要安分些,很多时候不能明着来,所以要借他人之手。而眼泪,利用他人的怜悯之心恰好是最好的手段。

所以她哭了,哭着说了其中一句:谢小姐,戳人痛处你很开心吗?您身在富贵人家不愁吃穿,不用为此发愁。我是什么都没有,可这不代表您能践踏我的尊严。

效果显著,谢母严厉训斥了她几句,还罚她抄家规二十遍,不抄完不得出房门。

谢榆晚被吼得脑子懵了,先前的怒意化作了委屈,喉咙发紧,眼眶泛红。怨她母亲向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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