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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ET海外产业园新区投资晚宴的具体安排已经发给你了,你爸一定要你出席,到时候别迟到知道吗?”曾晓莉在电话里讲。
魏声洋嗯了声算作应付。
哪知曾女士交代了一分钟的正事,详细到参会人员和餐品摆盘,最后话锋一转,问他,“你前段时间在家族群里发了十个红包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和希平打赌输啦?还是你又惹希平生气了?”
“...”魏声洋问,“您怎么就觉得一定是我惹他生气了?”
“我还不了解你啊。”曾晓莉说,“希平最近还好吗?”
魏声洋拿起枕头上的手机,故意送到了路希平的耳边。他用口型示意,笑得不怀好意,“哥哥,你自己和她说?”
路希平一慌,收缩得就厉害。
本就见不得人的场面更加糜-乱,把人的羞耻心架在火上烤。电话里曾晓莉念经诵佛时的木鱼音有节奏地敲响,路希平身体绷成直线,小腹在发抖。
魏声洋头皮一阵阵发麻,差点直接给了。
他呼吸重了些,忍得脖颈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最后不得不空下来,以静止来缓冲。
鉴于魏声洋的做派太卑鄙下-流,路希平一时上火,扬起手就往他下巴上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
紧接着路希平就像哈气发威的波斯猫,推了推魏声洋的手臂,肢体含义大致为——魏声洋,你特么的找死啊!
被暴力伺候一掌,魏声洋也不恼,反而愉悦地笑起来,抓住路希平的手指含进嘴里,来回地吮吸和舔舐,细腻又缓慢,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与缝隙。
他用舌面描摹路希平修长白皙骨指的弧度,再用舌尖挑逗指-肉,一根一根地打湿着指节,如鱼得水,甚至津津有味。
...这么形容或许有些夸张,可事实的确如此。
路希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魏声洋亲自己的手,认识到此人已经将不要脸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地步,顿时哑口无言。
见好就收一向是魏声洋的优良品德,于是他对手机说了句,“妈,没事我先挂了,一会儿再打给你”,而后掐断通讯,静音丢在一边。
......
次日上午。
路希平睁开眼睛时,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被一把砍刀给剁碎了。
腰酸背痛,手脚发凉。
他睡醒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魏声洋侧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搂住他腰,同时面朝着他袒-胸-露-乳的场景。
路希平花了30秒来回溯记忆。
他们到天都快亮了才结束。
整个过程简直惊险不已,他一身冷热交替。
路希平的心路历程大致可以划分为,真的要做吗?我可以临阵脱逃吗——他怎么这么会亲啊...——wait,我怎么被放在床上了——(0口0?!)那种保温杯怎么可能装得下?!
——操,好痛,我不要!....——..唔。等等,这是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魏声洋说,找到了就会好起来了。
因为魏声洋一直在他耳边吹气,又不停地亲着他,说着很好听的话哄他,让他再耐心点,等一等,忍一忍,过会儿就好了,所以当路希平第一次产生深层次、直达脑门的刺激时,他还以为是自己被魏声洋哄出了错觉。
而魏声洋却精准捕捉到了路希平的异动。
路希平抓在他胎记上的指尖用劲到发白,连眼皮都在颤抖。
愉悦在脊椎骨猛地扩散开。
像一泵浓香,横冲直撞,火花闪电般,熏透神经中枢。
路希平在前列腺被找到时甚至闭上了眼睛,细眉紧拧,舌尖悬置在唇外。
最熟悉的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拥抱着。
灯光在路希平眼中忽明忽暗,整个视野都被魏声洋占据。
魏声洋咬着他耳垂上的黑痣,好言好语地哄他,“宝宝,哥哥。“
“好点了吗?”
其实答案是肯定的。
路希平自己都想象不到,这件事会像一块亟待被使用地皮,在开发前后简直是废墟与乐园的区别。
在真正完工前,你永远想象不到它会是什么样,会变成什么样,来临时又会多么令人惊艳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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