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真潇没什么情绪,只是笑了一下,看起来无喜无悲,耸耸肩:“无所谓,随你便。”
一副看着将死之人的淡然表情。
主持被看的有点烦躁,无所谓,无所谓,又是这句话,死丫头到底在无所谓些什么?妈的,这种傲慢的态度看着真让人火大。
他下定决心,等事情落定,要让应真潇狠狠付出代价!
来大伯爷也没意见,他洗手焚香,三跪九叩,以最恭敬的礼仪,恭请神明的旨意。
打卦之前,应真潇说:“且慢。”
住持挑眉,像是抓到了她的小辫子一样,迫不及待:“应小姐是担心自己在神明的心意下露馅吗?后悔了?呵。终于装不下去了,你……”
“说什么呢,听不清楚。”应真潇拿小指掏了掏耳朵,期货死人没有沟通的必要,她看向来大伯爷:“老爷子,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娘娘一般不亲自处理。”
也亲自处理不了,娘娘本尊还在苦哈哈地打工呢,每天报表都做不完,哪有空管这些事。
来大伯爷点点头。
应真潇接着说:“所以给了某些东西趁虚而入的机会。”
住持:?
他额头青筋暴起,怒骂“死丫头说什么呢”,但还是被应真潇无视了,她说:“但是没关系,我会让你看到最真实的神意。”
她随手抛了抛小崽,然后猛地将它丢出去,砸向龙女神像一旁的捧弓童子。
其实龙女的弓即使还在,也不需要谁捧着,平时会收在丹田里,和她亲密无间地呆着;捧弓童子、捧箭童子,不过是人类的造像师对于神明的想象。
但无主的——不指向具体神明的——神像会招致邪祟,所以一般来说,这俩童子像也有主人,东侧的捧弓童子一般是水府二把手青阳,西侧的则无定数。
小崽精准砸到捧弓童子身上,应真潇说:“给我转人工。”
众人:?
在他们看不到的维度,神像轻微亮了一下。
小崽掉在地上,然后咕噜噜滚回她脚边,应真潇悠哉把他捡起来,对来大伯爷比了个请的手势:“开始吧,老爷子,神明在听了。”
来大伯爷捧着筊杯,上心香一注,说自己是某地某氏人,现为事关地方命运之要事打九爻之卦,恭请娘娘示下:“是否同意引进永胜化工建厂项目。”
随即,他松手,抛下筊杯。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紧张到了极点,一错不错地看向两个筊杯,生怕错过了半点细节。
筊杯在空中自然落下,以极自然的姿态变成一个朝上一个朝下,一旦落地,就是一个标准的圣杯,一阴一阳,象征神明同意。
住持几乎要抑制不住志得意满的笑容了,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在即将落地的时候,筊杯以极不自然地姿态翻转,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强硬地将它翻转过来!
筊杯落地,两个凸面朝上,怒杯,代表神明不同意所求之事。
“不,这不可能!”住持大惊出声,下意识地扑过去,想要验看筊杯:“这、这……、”
应真潇眼疾脚快,撩起一脚将他踢飞:“问卦岂容打断!”
小道士连忙扶他,应真潇看向来大伯爷,抬起下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再来!”
众人被这威严压得心惊肉跳,来大伯爷点点头,重重叩首:“求娘娘三思!”
然后再次投掷筊杯。
怒杯。
来大伯爷再次叩首:“求娘娘三思!”
怒杯。
……
来大伯爷结结实实嗑了九个响头,脑门鲜血淋漓,得到了连续的九个怒杯。
应真潇:“老爷子,这下没疑虑了?”
“没有了,没有了。”来大伯爷长长叹息:“我果然是年老昏聩了,竟被奸人所迷惑,误解了娘娘的旨意,险些耽误了大家。”
他再次磕头,请求神明原谅他的昏聩。
“其心可嘉,虽有过失,亦不必苛责。”应真潇摇头,朝来思齐和来老大抬抬下巴:“去扶老爷子起来吧。”
两人连忙把老爷子扶起来,来思齐又跪在地上,捡起筊杯,说自己是某地某氏,条理清晰地分析,认为应该引进夏源的新能源项目:“……一己愚见,请娘娘示下。”
连续三个圣杯,代表神明同意所请之事。
来家几个长辈纷纷点头:“既然娘娘都同意了,那我们也没意见,就这么办吧。”
来思齐松了口气。
要事解决了,但还有个奸人没解决,众人一齐看向角落里的住持。
见众人看他,他一哽:“看我干什么,跟我可没关系。”
应真潇朝他笑了笑:“既然你死鸭子嘴硬,那我来解释解释,先前的圣杯是怎么来的。”
她一击掌,像是呼应她的话,房间里无端炸起一道惊雷,吓得众人尖叫不已,雷声停了之后,众人才惊魂未定地看向落雷的位置。
两个筊杯被精准劈成两半,露出其中的两个黑色铁块——它们被垂直镶嵌在筊杯内部。
应真潇把它们捡起来:“这是强永磁体,大家可以理解为磁铁。大家都知道,磁铁有S和B……说错了,南极和北极的区别。”
“强永磁体没有明确的南北极,其极性取决于电流。”她把两个金属块拿起来,扣在一起,没有反应:“不通电就没反应。因为它们本质上是一样的,所以筊杯配重没有区别。”
“但是一旦有电……”她拿起桌上的朱砂笔,在两个金属块的一面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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