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爷点头,两人立即叫过静初,将怀疑跟她说了。
静初瞬间就懵了。
自己历经波折,好不容易知道了身世,找到亲人,怎么一转眼,又变了呢?
假如,当时那产妇生下的是男婴,那自己是谁?
姜老庄主在说谎?
那他又为什么因为自己在白家受委屈,大动干戈,让姜时意进入白家报仇呢?又为什么会在自己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呢?
静初还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句:“您确定?会不会是记错了?”
“绝对错不了。”白家大爷十分笃定地道。
思前想后,唯一的可能,就是姜老庄主也被骗了。
他的女儿当时的确生下的是个男婴,而那个男**概是怕姜老庄主将男婴带走,所以就对他撒了谎,找了个快要气绝的女婴交给他。
如此说来,白老太爷的死,会不会就是与这个秘密有关?
正如池宴清猜测的那般,对方担心这个秘密暴露,所以才会**灭口?
静初将自己的分析与白家大爷和白二叔说了,两人也觉得池宴清的猜测很有道理。
池宴清略一沉吟道:“对方如此心狠手辣,我建议,此事最好秘而不宣,我们自己知道即可。以免引起对方的警觉,继续滥杀无辜。”
静初也赞同道:“不错,敌在明我在暗,我们永远无法走到凶手的前面,除非能让对方掉以轻心。”
白家大爷二爷也觉得的确如此,稳妥起见,二人隐瞒下此事,对外一致口径,都说静初乃是姜老的外孙女。
白老太爷的丧事在大家的筹备之下,很快就选好寿材入殓。
姜时意就要启程前往铸剑山庄。
静初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只金雕。
这两天,一直都没有发现那只金雕的行踪。
不知道是遇害了,还是跟随着姜老庄主一同走了。
假如自己能找得到那只金雕,有没有可能找到姜庄主的行踪呢?
如今唯一能联络金雕的方式,就是那架凤尾琴。
静初前来给姜时意送行,向着她提及那架琴,姜时意十分诧异:“你说的,该不会是凤尾琴吧?”
静初点头:“正是,这架琴对于金雕似乎有一种吸引力。而……我外公说,这琴乃是铸剑山庄的。”
“竟然这么巧?”姜时意更加惊诧:“这琴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这琴有什么来历吗?”
“以前在山庄的时候,我舅父就曾与我提起过,这只金雕其实是我母亲,也不对,应当说是你母亲饲养的。
当年她为了嫁给那个男人,赌气与外公断绝关系,一气之下离开了铸剑山庄。
这只金雕就留在山庄里与外公为伴,形影不离,极通人性。
而这架凤尾琴,就是你母亲心爱之物,当年经常在外公练剑时候抚琴相伴。
所以那只金雕听到琴声,才会恋恋不去,应该是在思念它曾经的主人。”
原来,这琴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静初眼前突然一亮:“既然这凤尾琴乃是我母亲心爱之物,为何会落到薛家手里?”
“薛家?”
“对,这琴乃是从二嫂娘家宅子里得来的。”
“当初,你母亲负气离开山庄的时候,带走了这架琴。她去世之后,我外公说,还曾在她的院子里见过。
只不过那时候伤心过度,压根没有心情注意这些小事。
后来他来到上京,在金雕的指引之下,再次听到了这架琴的琴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你,最初只是想买回这架琴,留个念想,才有了第一次与秦长寂交手。”
“我不知道,否则我一定会将这琴拱手相让。”
“我祖父那几天心情很低落,他说,我母亲生前那么宝贝这架琴。可她走了之后,那个男人竟然将这琴弃如敝履。可见,所谓的深情终究抵不过岁月。
他甚至都没有怀疑,那个男人压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静初忍不住询问:“难道老庄主就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那人的身份吗?”
姜时意摇头:“别说我了,就连我两个舅舅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我外公就是这样的脾气,母亲伤透了他的心,他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提起此事。我每次问起,他都说已经**。”
静初心里一动:“二嫂兴许知道这架凤尾琴的来历,我们是不是能根据这架琴,找到它原来的主人?也就是那个狠心的男人?”
姜时意也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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