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公告】
您好,今日流出的VSG电子竞技俱乐部的舆论,目前官方已介入,VSG也积极配合我们展开调查,具体情况将在结束后第一时间释出。
请各位耐心等待,万分感谢!
休赛日,官方调查ing……
DTG又一个“二比零”进账,官方仍一声不吭……
就在喻昭苏以为打算冷处理时,官号掐准人们饥肠辘辘的晌午,扔出一则公告。
“调查结果如下,VSG打野选手存在不当竞技行为,现已撤除其首发位置,并予以禁赛处罚。”喻昭苏紧了紧外衣,继续往下读,“另,由于比赛未能公平进行,取消夏季赛第二轮第一场成绩,DTG与VSG的BO3挪至常规赛告终后重新进行。”
官方还礼貌地添了句“谢谢”。
“怎么还真——”MIld撂下勺子,难以置信地掏出手机,“我用我的翻译器试一试。”
他辗转至外卡,才重拾首发和“2:0”,可轻飘飘就被抹除了。
喻昭苏拍拍他肩膀:“你找文竹给你译呢?”
翻译器battle翻译器,比谁更佶屈聱牙么?
不过,阮文竹没在,饭桌上只有韩语翻译……和一丛顶着疑惑的脑袋。
“之前也没重赛啊?”Oops大大的声音、大大的不解,“怎么区别对待?!”
打野附和:“是啊,我们DTG规规矩矩打比赛!”
其余人都不应声,尹监督在听韩翻解释,下路组的嘴被糖水拌菜占着,上单在沉思。
于是,Oops腾地起身:
“必须找官方!让他们给说法!”
他昂扬的话音还没落,战队门铃乍然一响。
门一开,喻昭苏暗道说曹操曹操到——
那二位官方的工作人员又大驾光临了,一位面上佩戴着严肃,一位眼中溢着忧心忡忡。
一桌人顿时齐刷刷仰望Oops,撺掇的目光如流矢一般,从四面八方射向他。
“Uh……”
之前与经理吵架也不落下风的Oops响应片刻,就一捋刘海儿,大摇大摆地迎向那二位,“youwaitaminute!”
“皇族MID!”
喻昭苏暂时抛开不解,撑着脑袋兴冲冲地围观Oops出击。
只见Oops昂然开局、Oops疾步如飞、Oops大招赶路、Oops紧急制动——因为经理办公室的门猛地敞开,阮文竹腿一跨抢了他的去路。
好,场上局势剧变!
阮文竹不知不觉地接棒、闪转腾挪着快步冲线,以惆怅的姿态握上她们的手:“我们哎……到办公室聊吧。”
“代理经理后来居上,并携一等奖匆匆跑路。”
Oops愣了0.01秒,重启后仍阔步前行,“youwaitanhour!”
不过,被尹监督拦了。
监督零帧抬手,气势汹汹地一指训练室,态度尽在不言中。
“Oi!”
喻昭苏见状,手拢作喇叭状用外语喊,“该训练了,明儿还有比赛!”
身边的LuffyX有样学样,提醒Oops:“对手是DearDEL,我们春季赛第二轮可是被他们零……”
“Shh——”
中单当即扭头,眼睛睁成了一双鹌鹑蛋,“Stopit!”
没听懂小AD所言的尹监督一挑眉。
“T……Train,”Oops知道轻重缓急,于是丝滑地一拐,“waitwithtrain.”
监督满意点头,催着其余凑热闹凑饱的选手们也回训练室。
“收到。”
“内~”
一群人围着MID,吵吵嚷嚷地穿过小房间的门帘。
落在最后的喻昭苏脚步一停,偏头望了眼经理办公室。
听不见交流声,也瞧不见晃动的影子,只有一扇厚重的门板,扎根一般伫立着。
*
“能不能麻烦您再告诉我一遍,需要DTG提供什么?”
阮文竹手忙脚乱地收拾摊了一办公桌的资料,“方才在电话里没听清,抱歉。”
“夏季赛开始至今,DTG选手、教练组以及经理的日程表。”
言毕,她们礼貌一笑,见眼不见牙。
上一回,官方掐着才上班的时间,联系阮文竹称稍后将登门拜访——虽然一直“稍”到了语言课的点——即将抵达时,还打电话知会她,公事公办但挑不出丁点儿错。
今儿她们却是突然袭击,人在DTG外的街上了,阮文竹的手机铃才惊响。
说话也不再弯弯绕绕,而是指名道姓地要她提交“作业”。
阮文竹边扒拉资料,边在打鼓般的心跳声中旁敲侧击。
官方定然是调查到什么牵扯,才匆匆杀到DTG——还恰恰卡在其乐融融的饭时。
那,什么牵扯呢?
乒乒乓乓声零碎,阮文竹一时理不出头绪,只听那二位方才的话音不断回荡。
“选手、教练组以及经理的日程表。”
选手、教练组、经理……
选手和教练她勉强可以理解,毕竟直接参与了和VSG的比赛。
可“经理”是为什么?
因为他难得缺席,官方得搞明白他的动向吗?
疑虑既已浮上心头,于是阮文竹有意无意地将话题朝经理身上引。
可那二位跟参加太极拳大赛似的,一面避重就轻,一面索要其他材料并默不作声地钻研。
阮文竹脑浆都快熬干了,也没打听出什么。
“呼。”
她以喝水作为缓冲,正琢磨别的路子时,办公室的门“咚咚、咚咚咚”地响了。
“哎!请稍等片刻,这边在——”
应声应一半,门自动滑开了,一声招呼黏着板正的身影缓缓步入室内:“文竹。”
只瞧了一眼来人的剪影,阮文竹就赶忙起身:
“老板。”
官方的工作人员也随之起立,严肃地鞠躬,而DTG老板不苟言笑地颔首回应。
阮文竹当即了然。
资料的话,电子版就够了;专程跑一趟,原来是为对话老板,而不是她一代理经理。
“今天找您呢,是我们在调查VSG打野时,发现您DTG的经理……”那二位面色凝重道,“似乎也牵涉其中。”
果然如阮文竹所料,此刻就和盘托出了。
她们找的是老板,既然她的本职工作只是领队,阮文竹握着手机准备离开。可她转念一想,假如那“牵涉”过深,战队还有没有经理得两说……
似乎只剩“代理”能往上顶。
于是,阮文竹端正地将自己搁在沙发上,且把会谈当作会议,娴熟地摸出笔和本子。
老板不置可否地望她一眼,示意那二位继续。
*
“经我们调查,VSG打野选手与那位在现场举应援牌的观众是六七年的挚友,上学时期就相识。”工作人员冷静叙述着,“打野家里不富裕,当初离家打职业时的车票,都是朋友们凑钱给他买的,那位挚友省吃俭用,承担了一半的票钱,还送他一副键盘。”
客制化键盘。
“之后,两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过打野选手描述,他们一方忙于训练,一方忙于学业,各自有了生活圈子,所以关系大不如前,只在节日时会聊一聊。此次,挚友因为节日和被大学录取,坐车来观看打野选手的比赛,并在赛后邀选手一起吃饭。
“然而席间,挚友说出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想向打野选手借钱去读大学,但打野打联赛的时间不长、工资不高,还都拿给家里了,手里没有钱,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可是!”
工作人员咬重这个词,“没过一天,挚友又找上打野选手,为‘借钱’的事道歉,然后又说想到现场看比赛、给朋友应援作为赔礼,打野选手心怀愧疚,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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