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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银坊

小说:

青禁客

作者:

春台秋水

分类:

衍生同人

这几日,陆英日日都往文书阁里钻,口口声声说是要为进宫之事做打算,实则待不了半晌,便与徐知宣几人结伴出了门,往青楼里快活去了。

几人刚办完事,这些个姑娘还趴在地上喘气,衣衫凌乱,连遮掩都来不及。靠门的徐知宣伸手一推,吱呀一声,将门推开。

陆英仰头豪饮一壶酒,打了个重重的酒嗝,面色潮红,长舒一口气:“舒坦,许久没这么痛快了。”

钱鸿志坐在地上整理着亵裤,随声应和他:“是啊,最近官府那些人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跑,见不着我还来文书阁堵人,不过咱为啥要躲?那琼醉阁的大火又不是我们点的,怕他们做甚?”

话音刚落,穿好衣裳的徐知宣过来从背后给了他一巴掌,笑骂道:“你个蠢货,那皇子分明就是为了舞弊一事,大火案只是个幌子。”

陆英笑得讳莫如深:“今日,他们应该见到映冬了。”

徐知宣眉头一挑,语带揣测:“映冬那姑娘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自然。”陆英懒懒躺在错层上,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我只给了她两颗解药,明日一过,她便会乖乖找上我,跪着求我给解药。届时一问那两人查的如何了,我们便能走下一步棋。”

钱鸿志露出谄媚的笑,恭维道:“还得是陆兄你呀,连皇子都能被你耍得团团转。”

“不过是个废物,”陆英嗤笑一声,双手在腹部下端揉了揉,“何必放在心上。给他点甜头尝尝,自会乖乖回去做他的皇子。”

徐知宣靠在一侧墙,眯起眼:“太子殿下那边,可有什么计划?”

“下月进宫,太子便会将我举荐东宫,至于你们——”陆英顿了顿,“都有好差事。”

“陆兄威武!”钱鸿志眼中露出炽热之色,连连拱手,“我与徐兄以后的日子,便要仰仗陆兄和太子殿下了。”

“别拍马屁。”陆英嘴角含笑,掩饰不住的得意,“不过话说回来,那邓夷宁倒是有点东西,一个女人竟能坐上将军之位。”

“可如今不也是成为了宫中内室,沦为一介妇人了。”徐知宣一脚跨过钱鸿志,坐在陆英一侧,“昨日衙门来报,称那邓夷宁查了当年玉春堂大火,那件事会不会——”

陆英端起酒杯的手晃悠了几下:“怕什么,人都死了,难不成还能开口说话?倒是你们,最近可有收到银料?”

“城中管辖严峻,月初从南永州运过来一批料子,算算时日也快到了。”徐知宣抿了一口酒,“太子殿下要这么多的银料作甚?这银价可不便宜,卖我料子那商户死活不肯让一分钱,亏我买了那么多。”

“太子之事不要多问,等下月进了宫,我们便也是东宫之人了。”

钱鸿志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眯着眼望向屋顶,喃喃道:“东宫之人,能捞到实惠才是正理。前阵子我瞧见你家那娘子在外头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打算休了她?”

陆英酒未入喉,酒液却随着动作一荡,顺着指尖在腹部。徐知宣反手拍了他一下,巴掌声清脆入耳,钱鸿志也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陆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徐知宣打断他:“别说了。”

陆英面色阴沉,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只是瞬间,脸上便又是一抹笑容。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徐知宣也不敢再言,默默地给自己斟酒,仰头一口喝下。钱鸿志则悻悻地缩了缩脖子,往徐知宣身后躲了躲,不敢再看陆英神色。

半晌后,陆英才开口为自己挽回面子:“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的事又与我何干,我需要的不过是他父亲的名声。”

徐知宣闻言,垂下眼,没再说话。倒是钱鸿志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可若是陆兄与嫂嫂的婚事出了纰漏,东宫那边——”

“不会出纰漏。”陆英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她虽是我陆家儿媳,也是长公主之女,太子登基后她母族便是辅政之臣,何愁我陆家入不了重臣之列。更何况,我陆英缺的不是情义,而是她给我的名义。”

言罢,陆英已起身出了门,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徐知宣瞪了钱鸿志一眼,骂了他两句,后者还觉得不服气,还嘴道:“本来就是,前两日我去陆府还瞧见他书房里挂着的那幅画,除了那芜溪姑娘还能是谁?整整四年了,他还不是没能忘了那姑娘。”

“你俩半斤八两。”

钱鸿志瘪瘪嘴,他的脑子与旁人的不同,总是会想东想西的,饶是三人从小相识,另外两人也有些受不了他的天马行空。但有些时候,他总会说出一些令人醍醐灌顶的话。

“李昭澜这么积极的接下这个案子,会不会是为了给邓氏翻案?”

“殿下,可当初是您推举三殿下揽下此事的,会不会……是殿下思虑过重?”司徒桦一身黑衣立于下首,微垂着头,毕恭毕敬道。

李韶诠斜躺檀木软榻上,案桌前的一卷卷书简未曾翻动,长袍袖下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玉坠的流苏。

殿中香气袅袅,烟雾氤氲在半空中,室内一片静谧。

李韶诠闻言,轻快一笑,语气却不见半分轻快:“孤倒是希望思虑过重,昔日他不过是个浪子,可如今娶了邓氏之女,孤不得不防。那邓毅德也不过是个吏部右侍,不也让这女子爬上了将军之位。李昭澜这废物,连个女人都赶不上,皇室脸面算是被他丢尽了。”

“殿下,那邓夷宁对舞弊一事如此积极,可是想破了此案,借此上书换取翻案之名?”

李韶诠懒懒地瞥了他一眼:“说过多少次了,她既入了皇室,便要称呼她一声王妃。若是你直呼惯了,日后脱口而出,被有心人听了去,我可不会保你。”

司徒桦拱手道:“是!属下知错!”

李韶诠冷哼一声,眼神收回至案前:“对了,邓夷宁中的毒可解了?”

“属下听闻是魏越去南雁楼求的解药。”司徒桦如实回答。

“南雁楼?”李韶诠眉头一挑,忽然起身坐直身子,“南雁楼竟给了?倒是好手段,孤想尽办法也未曾见到那南雁楼的楼主,他倒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解药。还未查出是何人下的手,竟比孤还残忍?”

“说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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