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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藏活人

小说:

阴阳剥皮人

作者:

爱吃羊肉串0

分类:

穿越架空

标本罐中最后一缕幽蓝的火苗挣扎着、扭曲着,最终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坠入黑暗。

那光芒的消逝,仿佛带走了空气中最后一点声音的介质。

死寂,一种能被耳朵感觉到的、有重量的死寂,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鼓膜上。

沈默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静默所动摇,他的动作依旧稳定得像一架精密的仪器。

他从战术马甲的口袋里取出一支笔形紫外线灯,按下开关,一束淡紫色的光柱精准地投射在桌面的复写纸上。

奇迹在光下诞生。

原本因化学反应而褪色的模糊字迹并未真正消失,它们只是从可见光谱中隐匿,转入了一个更深的维度。

在紫外线的照射下,那些文字的残影重新显形,却不再是人类熟悉的笔画结构。

它们扭曲、重组,化作无数条纤细的光轨,两两一组,互相缠绕,构成了一段段绵延不绝的双螺旋链条。

那形态,像极了镌刻在生命最深处的遗传密码。

苏晚萤和阿彩都屏住了呼吸,眼前这一幕超出了她们对“文字”的全部认知。

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螺旋编码结构,他见过。

并非在什么高科技实验室,而是在一具冰冷的尸体上。

数月前,他参与过一次特殊的尸检,死者是一名大型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官方死因是过劳引发的心源性猝死。

但在对脑组织进行深度扫描时,沈默在死者的海马体和前额叶皮层中,发现了微量的、呈相同螺旋结构的信息残留。

当时的技术无法破译,只作为异常现象记录在案。

而那名程序员供职的公司,其内部有一个讳莫如深的绝密项目——“净语计划”。

一个冰冷彻骨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型。

净语计划,听起来像是某种信息净化或过滤的工程,但它的真相或许远比这恐怖。

它不是在过滤信息,而是在捕获信息,捕获一切——包括他们刚刚写下的,以为只有彼此知晓的推演。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逐一扫过苏晚ě、阿彩和小舟。

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用最清晰的口型,一个字一个字地传递出这个令人绝望的结论:“我们写的每一个字,都会变成系统的日志文件。”

这句话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砸碎了办公室里最后的安全感。

阿彩下意识地摸向腰后的枪柄,却又无力地垂下手。

敌人是谁?

是无处不在的系统。

枪,能对准数据流开火吗?

苏晚萤的反应最快,她没有陷入恐慌,而是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如果敌人是系统,那么对抗它的方式,就绝不能是常规的物理手段。

她的目光落回那本摊开的《器魂纪要》,手指快速翻动,直接跳到了书末的附录。

那里通常记载着一些正文中无法归类的、更为离经叛走的知识。

果然,在几页关于古代机关术的图纸后,她找到了一张夹在中间的、边缘已经泛黄的羊皮纸。

那是一副手绘的剖面图,描绘了一座规模宏大、结构复杂的地下建筑,标题用古篆写着“往生殿”,即古代权贵专用的地下火葬场。

图纸上,用朱砂清晰地标注出了一个“三重门”的核心概念。

“第一重门,焚形。”苏晚萤的手指点在图纸的入口区域,那里画着巨大的焚化炉和骸骨研磨装置。

“这里是肉体消亡的地方。”

她的手指继续下移,来到建筑的中层。

“第二重门,销名。这里遍布着铭牌、卷宗的销毁池。它的作用是抹去死者在世界上的一切官方记录,户籍、宗谱、功勋……让其社会性死亡。”

最后,她的指尖停在了图纸的最深处,一个被层层密室拱卫的核心区域。

“第三重门,断忆。”她轻声念道,“这里是斩断死者与生者世界一切联系的地方,包括记忆、因果、乃至……”她的声音顿住了,因为她在“断忆”区域的旁边,发现了一个用更小的字迹标注的、几乎与岩层融为一体的隐秘隔间。

隔间旁,只有一行蝇头小楷:“唯自认已死者,可匿于此。”

苏g晚萤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沈默,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明悟:“系统是一张无所不包的网,它的扫描逻辑,必然是针对‘存在’的活人。你要想避开它,就不能再以‘沈默’这个身份活下去。你必须让自己……‘法律上已死’。”

法律上已死。

这五个字让气氛再次凝固。

这意味着要从官方系统里,将“沈默”这个公民的所有数据彻底清除,让他变成一个不存在的幽灵。

“说得容易。”阿彩冷笑一声,带着惯有的、对一切规则的嘲讽,“市中心数据库是全天候联网的,任何异常操作都会触发最高警报。想在那里把自己删了,跟直播自杀没区别。”

话虽如此,她的手却没有闲着。

她伸手探入紧身背心的内衣夹层,熟练地抽出一张折叠成小方块的薄膜卡片。

展开后,竟是一张制作精良的伪造身份注销证明,上面的照片还是她年轻时的模样,显然是早年为躲避某些追捕而精心准备的后路。

她将这张几乎可以乱真的证明塞到沈默手里,语速极快地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市档案馆的地下资料库,那里为了保存一些脆弱的旧档案,常年保持物理隔绝。有一台老掉牙的离线终端,可以手动录入特殊情况的死亡登记,然后通过特定时段的单向数据通道同步到主系统。这是唯一的窗口期。”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但那台机器有个老古董规矩,为了防止滥用,操作员必须持有‘双认证遗物’才能激活权限。也就是死者本人的牙科记录,以及其生前主治医生的亲笔签字章。缺一不可。”

牙科记录……主治医生的签字章……这些都是最私密、最难伪造的东西,尤其是对于沈默这样行事谨慎的人。

然而,沈默只是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探入自己最贴身的内层口袋,取出一个扁平的金属小盒。

盒子表面磨损严重,显然已伴随他多年。

他用拇指轻轻推开盒盖,里面铺着一层黑色丝绒,丝绒中央,安放着一颗牙齿的模型——一颗带着明显填充物痕迹的臼齿。

“我父亲,”沈默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这是他生前最后一次做牙科治疗时留下的模型。给他治疗的医生,也是我们家的世交,他的私人印章,我一直留着。”

那颗臼齿模型在灯下泛着冰冷的白光,它不仅仅是一件遗物,更像是一个横跨生死的信物,一个连接过去与现在的锚点。

就在沈默准备收起盒子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是小舟。

他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此刻却全身紧绷,拼命地对沈默摇头,眼中满是惊恐和哀求。

他另一只手在地上飞快地划着,笔画潦草而用力,几乎要将地板刮穿:“……你若真‘死’了……谁来作证剩下的我们?”

是啊,如果领头人变成了一个不存在的“幽灵”,那他们这些被牵扯进旋涡的人,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经历的一切?

谁来为他们洗清嫌疑,谁来为他们在这场风暴中作证?

沈默看着小舟布满血丝的眼睛,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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