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的角落里,有许多流浪动物,正在风雨中挣扎、病痛中煎熬。】
【我曾因机遇巧合,也遇到了一个需要救助的小生命,在安诚动物国际医疗中心的帮助下,成为了新手养宠人。】
【在此过程中,我看到了医疗中心医护人员专业的医治和精心守护。】
【我只是投下了坚定的“信任票”,信任安诚动医,更信任背后每一位医护人员和工作人员。】
【慈善公益靠的不是少数人做很多,而是每个人都做一点点。】
【相信安诚动医能将每一份善意都化作最有效的药物、最精准的手术和最温暖的庇护。】
【祝愿安诚动医基金会能茁壮成长,也祝愿在座的每一位因为这份善举内心更加丰盈和快乐。】
陈谷雨发完言被杨经理邀请前往宴席,表示安诚的高层领导们想当面致谢。
这样的场合何夏至不是很擅长应付,作为嘉宾陪同,她只能跟着陪笑,但陈谷雨却似游刃有余。
推杯换盏间,脑袋里又想起他刚才在台上说的那些话。
何夏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男孩,似乎早已在彼此错过的那些年里,变成了一个优秀的大人。
他再次出现,又重新闯入她的生活,点点滴滴都牵扯着从前。
这几年他经历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可即使这样,她也不该忘记,陈谷雨本来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又凭什么因为自己的臆想胡乱揣测别人的行为动机?想想是冒犯和可笑。
愣神间感受到手肘被轻触提醒,夏至回神,微笑举杯继续陪着应酬。
宴席已散,夏至在酒店门口正准备帮陈谷雨叫代驾。
“还有工作要忙吗?”身后沉闷的声音传来,夏至回头对上陈谷雨通红的眼睛。
刚才被那些领导拉着喝了不少酒,眼下应该是有些不清醒了。
“你还好吗?”夏至上前一步扶助他的手臂关切地询问,“代驾应该一会儿就能到了。”
某人并不接话,只是盯着她。
见夏至摇头后才顺势拉住她的手大步往外走,“那陪我走走。”
“啊?”夏至来不及拒绝,只能提着裙子跟上。
夜晚霓虹闪烁,市中心的江边有不少散步的路人。
何夏至的手被死死牵着甩不开,“陈谷雨,你慢一点,我穿着高跟鞋呢。”
跨年夜,还是在江边,夏至其实想说自己不仅脚要断了,还快被冻死了。
卯着劲往前走的某个长腿怪闻声停住,身后被拉着追赶的人猛猛撞了上来。
夏至捂住发酸的鼻子,眼泪止不住要往外冒,整个人还被江风吹得瑟瑟发抖。
可抬眼却对上他带着委屈一脸怨气的表情。
?发生什么了?走那么快是因为...在生气吗?
见夏至这幅样子,陈谷雨再多的怨气也只能先放一边。
但即使别过脸,额前的刘海也挡不住他藏着委屈的眼神。
手却没有停住动作,利落地脱下西服外套给她披上。
何夏至被宽厚的西服包裹住,隐约还能闻到衣领的木质调香味,是属于陈谷雨的味道。
随即又被拉着摁坐在了栏杆边的长椅上。
夏至拢了拢外套,任由他单膝跪着给自己揉脚踝。
“你是在生气吗?”她小声开口试探。
但陈谷雨并不回话,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脚踝处轻轻揉动,力度适中,并无透露任何不悦的情绪。
“谢谢你。”夏至的声音几乎要被江风吞没。
可陈谷雨还是听到了,“谢我什么?”语气带着孩童般明知故问的执拗。
“嗯...谢谢你的爱心捐款,陈谷雨先生。”这次不似之前电话里那么官方,更多是为了缓和气氛的打趣。
这句话陈谷雨今晚听了无数次,可他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
抬头对上夏至带着笑意望向他的眼睛,那双藏着星河般的眼睛。
就像小时候的陈谷雨第一次教她做题,她看向他的眼神一样。
“你很高兴?”
“嗯!”何夏至笑着点头,发自内心,“为那些流浪的小动物感到高兴。”
“高兴就好。”
话音未落,夏至整个人腾空被打横抱了起来,“...干嘛?”
“不是脚疼吗?”
零星的路人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夏至别过脸埋在陈谷雨的肩膀,耳根通红,压低声音抗议,“陈谷雨!你放我下来。”
原本被江风吹散的酒意因为车内的空调又蒸腾而起,陈谷雨闭眼仰头靠着座椅,喉结微微滚动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车开到了夏至家楼下,“师傅,我朋友不下车,麻烦你送他到..."
还没说出地址,陈谷雨睁眼手一伸将她搂过,毛茸茸的脑袋依赖地蹭上她的肩窝,闷哼出声,“我想吐。"
音量控制得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司机听见。
司机大叔警觉地回头,“小姑娘,你男朋友醉成这样,到时候下不了车,我可不负责给他送回家。"
“啊哈哈...那不麻烦了。”夏至只好尬笑,“我们一起下车。”
又是熟悉的路灯和楼道门口,夏至皱眉扶着他的手臂,“陈谷雨,你是真想吐吗?”
顾不上回应夏至的质问,某个醉鬼抬头望着路灯愣神,昏黄的光晕很是晃眼,又眯着眼睛转头看向夏至。
触景生情了似的,眼眶唰地泛红,“那天你说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浓重的鼻音夹着委屈,甚至还带了点哭腔。
这一下给夏至问懵了,“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我只是说..."话出口才发现好像中了他的圈套。
“那你喜欢我?”某人的哭腔突然又收了回去,猛地低头逼问,眼神里只有得逞。
夏至简直无语,老大个人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耍赖。
“不是,我是说...”
“呜呜呜...”不等她解释,陈谷雨整个人又黏上来,双臂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颈窝含糊不清地控诉,“你讨厌我,不要讨厌我...”
从小到大,夏至见过他很多不为人知的窘态,喝多了好像还是头一次,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耳旁传来某人的呜咽,温热的呼吸伴着潮湿抚过皮肤,她才确认这人是真的在掉眼泪。
夏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安抚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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