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启本人呢?
他正忙着构建书院的安保团队!
府城一游,又是拐子,又是知名权贵警告的,虽然当时情况下,他勇的不行,可回到伊川后,又忍不住怂起来。
如今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真要是被人恶意报复什么的,他们满书院可都是文人,弱不经风的,除了继本叔一个人勉强能打一些,其他人可都是脆皮中的脆皮!反正院试结束后,不管他能不能考得上,华夏书院都是彻底低调不起来了,那只能张狂到底!
哪怕虚张声势呢,也得先把架势端起来再说!
“所以我这次打算招满二十个人,组成一个安保团队,负责书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安全,继本叔,你有什么推荐的人吗?只要能打、力气大就行,我们管吃管住,一个月500钱!遇到节假日、特殊事项还会有奖金!”
自从拿到了柏老的三千两银票后,童启对周围人的待遇那便是一提再提。
尤其是技术人才,那更是相当尊重。
童继本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书院竟然需要这么多人,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勉强从记忆深处拖出几个靠谱一点的战友来,剩下的,童启则朝着身边的人挖起了墙角。
全胜镖局的镖师,他看着就不错嘛,尤其是这次一起去院试的两位,重金雇佣一下试试!
柏大将军南征北战,手底下应该也有很多厉害的退伍士兵吧?写封信,哭一哭!
东拼拼,西凑凑,勉强凑齐了二十个。
然后,童启拿出了大学生军训指南,一起递交给了继本叔。
“这是我偶然得到的训练手册,继本叔你可以按照里面的方式培训他们,这些人,以后便交给你统一训练和管理了,请务必将书院守的如铁桶一般!”
童启站在台阶上,拍了拍童继本的肩膀。
满眼希冀。
看着山长眼中沉甸甸的信任,童继本只感觉一股蓬勃之气从心底直接宣泄而出,让他难以言明。
自战场退下来后,跛了腿,他便受到了不少人同情、蔑视的眼光,这还是头一次有一个人如此信任,说要将一切交给他的,他手握着那本册子,早已凉透的心又缓缓跳动了起来。
且不说后期童继本看着那册子里踢正步、列队立正、令行禁止的训练方式有多么颠覆思想,又为后期的华夏书院训练出来了一批多么可怖的护卫队……
只说如今关于童启的黑料铺天盖地,动静之大,连河南府正在判卷的学政大人都有所听闻。
紧闭的号房里,两位阅卷官拿着一份卷子小声的争执着,他皱眉看过去,低声呵斥道。
“又在吵闹什么?卷子不都阅完了?直接誊抄成绩便是。”
其中一位阅卷官面色为难。
“不是,其他的倒没什么问题,只是这院案首,学政大人是否要再重新考虑一下,按照最近的风声来看,若是定了他的话,怕是有些不太合适?”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学政大人疑惑的接过卷子,见到那赏心悦目的卷面,率先眉眼一舒,可当看清楚密封后的名字时,却忍不住太阳穴一跳。
怎么又双叒是这小子?
他存在感就这么高的吗?闹得整个府城沸沸扬扬就算了,竟然还惹得阅卷官们争吵起来了?
想起近日里流传出的各种风声,他顿时猜出了两人争论的原因。
果然,另一位阅卷官持不同态度道,“我认为科举乃是唯才是举,一些私下的品德、行事,不在我们的考虑之内,既然原本定的院案首是他,那么拆封后,便不能因为一些其他原因,否定他的才学。”
“我并没有否定他的才学,只是觉得如此行事悖德的人,理应往后放一放,压一压名次罢了。只要能上榜,第几又有何区别呢?”
“怎么无区别?难不成你心里状元和同进士,也是一样,毫无区别的吗?”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两位阅卷官争吵着,谁也不服谁,学政大人没办法,只得拿起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卷子一同对比着看。
看完三份,方叹息一声道。
“你们确定,若真的将这份卷子放到最后,不会良心不安吗?孰胜孰劣,我觉得已经无需争论了,但凡有眼睛的,我觉得都很容易区分出来。咱们是判卷官,不是断案官,诸位,恪守本心,别逾矩才是。”
他半警告半提醒着,两位阅卷官顿时后背一凉,不敢再论。
对于这些恶言,童启始终采取着放任的态度,没有立刻处理。
可伊川县令和柏老却对这文人的围剿抱团非常气愤。
尤其是章县令。
瞅瞅这内容传的,什么童启没有任何真才实学,县试名不副实,这不就是明摆着在质疑他的公正性吗?他会是那种看脸定名次的人不成?这分明是污蔑,纯纯的污蔑!
“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放出的消息,竟然敢诽谤衙门!”
旁边的书簿一脸苦色,连忙应是。
其实大部分人都多少能猜测出来是谁出的手,可知道又能如何?没有证据,照样无可奈何。
先不说王举人本身就是个举人的身份,他手底下的学生们更是几乎垄断了整个伊川县的教学系统,若是真想做些什么,当地的县学都得给他架空喽。
谁敢轻易得罪?
正是这种腥风血雨的时刻,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入伊川县内,惊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你说是谁的车?”
王举人惊疑不定道。
“安庆侯府!是安庆侯府,咱们的人亲眼看到安庆侯带着一家老小,一路往沧澜山脉去了,据说是要去拜访华夏书院的童启!”
“安庆侯?他们不是一向中立不参与任何势力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王举人沉思着,连忙命人驾车,匆匆换了衣服往沧澜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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