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的迫近,下楼的人的身影也逐渐出现在了荀渺的视线范围之内。
笔挺的西装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挺拔身形,优越气质的五官每一次出现在人前都是一场视线的竞相追逐。
“我马上过去,让人在那里等我。”许彰挂断电话,抬起双眼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人。
视线从她的身上划过,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
还没等许彰开口,林管家突然冒出来,“先生,这位就是小少爷聘请的新保镖,荀渺。”
听了林管家的话,许彰的视线终于定住了,他看了荀渺两眼,所有的情绪都被下垂的眼皮挡住,然后“嗯”了一声。
许彰把视线移向林管家,“小少爷醒了吗?”
“已经醒了,”荀渺率先开口,她仰起头看着许彰说,“闹着要喝水。”
许彰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虽然你的身份是保镖,但许越笙身边不喜欢带人,所以你可能要承担一些额外的工作,这部分工作会额外付薪水给你。”
他略微深沉的视线沉甸甸地落在荀渺的脸上,“做得好,会有奖励。”
荀渺不卑不亢地回答,“谢谢许先生。”
许彰没有再逗留,他现在显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连早餐也没有吃就离开了。
林管家叮嘱荀渺,“先生平日里很忙,没有重要的事情尽量不要去打扰他。”
荀渺看了眼林管家,她笑了下,“我的雇主事实上是小少爷,应该没有打扰许先生的机会。我先去给小少爷倒水了。”
荀渺拿着倒好的温水回到许越笙的房间,只不过原本摊开在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她将水杯放在桌面上,听到旁边的衣帽间传来响动,没过多久,穿了套精致西装的许越笙就走了出来。
他正在给自己戴腕表,没表情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矜贵与高冷。
只不过他或许是第一次戴,手看起来总是有些不灵活。
荀渺看了会儿最后走到他的面前,手拨开许越笙的手指,然后咔哒一声将手表戴好。
她收回手前观察了下,确认是一支全新的甚至是刚刚拆封的腕表。
许越笙挑眉,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意思,“还挺熟练,给别人戴过吗?”
相似的记忆从荀渺的脑中划过,她站在一旁开口说,“没有。但能看懂。”
许越笙嗤笑一声,不知道怎么想的,把表又摘下来了随手扔到了房间的垃圾桶里。
这种做法实在是看起来非常突兀与怪异,但是荀渺也没有多嘴。
反倒是许越笙见她没什么反应有些不大开心,他走到荀渺的面前,“那块表很贵,不然我送给你吧。卖也能卖不少钱。”
荀渺抬起双眼,确认许越笙是认真的之后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谢谢小少爷。”
但是她却没有动。
许越笙说得对,那块表确实是很贵,拿到哪里都是令人咂舌的高额数字。
但问题就在于这个牌子的每一块表都是定制的,不仅刻有主人的名字,还具有定位等数据功能,一旦转手就会自动锁定所有功能。
简单来说,就是这块表属于谁就一辈子都会属于谁,除了一些心理扭曲的狂热者,没有哪个出得起这个价格的人会愿意接手这种东西。
许越笙的鞋轻佻地磕了磕地面,笑了下,“去捡啊,怎么也不知道积极一点?”
荀渺停顿两秒,从崭新的垃圾桶里将那块表捡起来随手放进了口袋里,思索着这个东西之后应该放在哪里。
她看了眼许越笙,怀疑对方以后会拿这块表做文章,最后还是决定先放在卧室里。
许越笙的目光轻轻扫过荀渺的口袋,脸上挂上了笑容。
下楼的时候,荀渺在一楼看到了正在检查卫生状况的林管家。
“林管家,”许越笙叫住他,“找人给我的保镖送一批衣服过来。”
荀渺侧目,“我不需要。”
“我需要,”许越笙不咸不淡地看向荀渺,“一个需要24小时跟在我身边的人,如果品味糟糕,会非常影响我的心情——你应该庆幸自己今天穿了一身还算得体的衣服。”
否则他会当场让荀渺把衣服给脱了。
林管家点头,“好的,小少爷。”
荀渺这回没有出声反对,反正对她来说没有坏处,不过她现在对许越笙的掌控欲倒是有了点新的认知。
作为保镖,荀渺当然不能和许越笙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她在许家有自己单独用餐的地方。
不过许家也不会亏待保镖,给她准备的饭菜也是三菜一汤。
给她准备午餐的厨师是位人到中年的Alpha大叔,旁边还跟着一个年纪和许越笙差不多的Omega少年。
少年帮着父亲把菜端上来,等到父亲离开以后看向荀渺,白皙的脸上带着好奇,“你是新来的员工吗?”
“嗯,荀渺。”荀渺点头。
少年坐在她的对面,很是健谈的样子,“我叫宋澎澎,你叫我澎澎就可以,我父亲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你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转达。”
“没关系,我不挑食。”荀渺礼貌地回答。
宋澎澎看着她笑了,又问,“那你负责什么工作,没听说哪里缺人啊。”
“我,”荀渺顿了顿,表情微妙,“什么活儿都干吧。”
虽然是以保镖的名义来的,但是现在看来她要做的可远远不止保镖。
“勤杂工啊,”宋澎澎的眼里流露出惋惜,“不过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许先生给佣人的薪水都是很丰厚的。”
但是在听完荀渺的话之后,宋澎澎显然已经没有了最开始交谈的那种热情,随便敷衍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
荀渺没有把宋澎澎的出现当一回事,反倒是和她一起吃饭的一个中年女beta提醒她,“那个宋澎澎啊,一心想要攀高枝,一听你是勤杂工就觉得你没有前途,所以不跟你聊了。”
荀渺并不怎么在意,但是有的是人感兴趣,“咱们都是给人家打工的,哪有什么高枝可以攀,我看他啊想打听的是别的东西。”
“什么意思?”
“人家宋澎澎心气高着呢,真正感兴趣的是主人家。”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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