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温辞洗漱完穿好衣服出来。
不经意一抬眸。
就看到陆闻州站在阳台慵懒桀骜的模样正目光深深看着她……像一个吸引人的漩涡。
温辞一窒。
陆闻州笑了下看着她呆滞的表情心里柔软的不像话。
他捻灭了烟头提步走向她不自觉想——
她人在他身边心里有他的位置。
这就足够了!
傅寒声赢不了他的。
“洗好了?”他揉了揉她松软的头发眉眼含笑。
温辞躲了躲。
陆闻州动作一僵。
温辞佯装别了下头发低声说“今天谢谢你至于感谢我想我这些年为公司做的一切为陆家做的一切值南海的那个项目……”
陆闻州脸色倏的一沉。
一时间胸腔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他目光错愕又痛苦的看着她克制的咬紧了牙关侧脸冷厉紧绷。
温辞抿唇抬眸看他声音很轻“如果你觉得不够那咱们婚内的共同财产你可以多拿走一部分……”
说罢。
她仓皇移开视线“我……我先走了我怕我爸爸担心……”
忽然手腕一重。
男人用力握住她的手把她扯在身前自嘲又委屈的说“小辞你真会伤我的心……我对你做的任何事从来都不需要你偿还什么……”
“陆闻州!”
温辞心脏躁动
“你放开我……”
陆闻州握着她的手岿然不动目光定定凝着她试图从那双眼睛里找到些微的欺骗。
但没有。
她满眼都写满了对他的排斥和……惶恐。
她害怕他……
明明以前她最喜欢黏着他了。
陆闻州心脏抽痛密密麻麻的酸楚几乎要把他吞噬。
他轻揉了下她柔软的掌心终是不舍的松开了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
温辞别开视线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蓦的她感觉到无名指上有点异样的冰凉。
她低头一看不禁恍惚了瞬。
是一枚戒指。
上面镶嵌的粉钻也是她钟爱的形状。
她怔愣了下。
男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摩挲着那枚戒指虔诚又真挚的说
“小辞,别放弃我……”
“我会赎罪的……”
“……”
他是认真的,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现在无时无刻都在后悔当初和何书意那段荒唐的时光,万分悔恨,他当时怎么能抛下温辞去外面疯玩呢?
现在何书意终于走了。
他只想好好弥补自己犯下的罪孽。
温辞听了,心头不受控制的轻轻瑟缩了下,抽疼。
可他犯下的错。
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啊。
他早干嘛去了?
她偏过头遮掩着泛红的眼眶,漠然抽出自己的手,没回答他,直直朝门口走去,“我走了……”
陆闻州懊悔咬牙,缓过那股窒息的失落后,追了上去。
“有些晚了,路上不安全,我送你……”
他对她,一直有耐心。
他也相信,他的温辞,不会舍得抛弃他的。
……
医院。
温辞最后还是没能拗过陆闻州,坐他的车来了医院。
陆闻州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又死缠烂打的跟她上楼。
温辞拿他没一点办法。
最后想着上次温父要找他谈话,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便妥协了。
快走到病房时。
温辞深呼了口气。
转身跟他约法三章,“去看我爸爸可以,但请你别乱说话,我不想咱们的事再影响到他……”
请。
多生疏冷漠的字眼。
陆闻州喉结轻滚,咽下那股苦涩,哑声说,“小辞,你觉得你在意的,我会伤害吗?”
温辞目光一颤,没说话,径自朝病房走去。
……
病房里。
护士刚给温父拔了针。
见温辞回来了,温父忧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忙了一天,累了吧,你陈姨做了冰糖雪梨,一会儿你尝尝……”
话未说完。
又在看到陆闻州的身影时,脸上的笑容蓦的僵住。
陆闻州看出岳父不待见自己,也自知愧疚,“爸……”
温父摘下眼镜撂在床头柜上,没应,只淡淡说了句,“坐吧。”
温辞心知温父有话要说,自己也不想跟陆闻州共处一室,便借口说,“我去沏茶。”走了。
这下。
房间里只剩下温父和陆闻州。
安静如斯。
如葬礼一般沉重的氛围,让陆闻州坐立难安,他愧疚
低头,“爸,昨天的事儿我跟您道歉,是我冲动了,让温辞受了委屈。我保证,下不为例,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温父看都没看他一眼,“这事儿,你不该跟我道歉,受委屈的是小辞。”
陆闻州如鲠在喉,“我会好好弥补她的……”
说着,他环顾病房四周,“您的手术快开始了,要不转院去陆氏私立医院吧,那儿的医疗条件好一些。”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这是在费心费力的讨好。
温父却淡声拒绝了,“我在这儿挺好的!不麻烦了。”
陆闻州一滞,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对方软硬不吃,根本不给他丝毫的机会。
这时,护士敲了敲门,推门进来,“家属去药房取一下药。”
打扫小客厅的陈姨刚要应下,陆闻州就先一步走过去,“我去吧。”
护士左右看了一眼,把单子给了陆闻州。
陈姨浅笑,“那就麻烦了……”
“应该的。”
陆闻州颔首,离开了病房。
看着那背影,陈姨不禁叹了口气,回到病房给温父倒水时,忍不住说,“小辞和闻州闹矛盾了吧?”
以前,温父但凡单独找陆闻州说话,温辞都要跟着,唯恐陆闻州在温父面前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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