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媞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听他道:“我派人去寻沈玉蘅的家人了。”
她觉得他这句话摸不着头脑,他主动跟自己说沈玉蘅干什么,难道他已经接受了让沈玉蘅入府这件事?
大约是这样了,不然他为何去帮沈玉蘅找家人,一副十分上心的样子。
却听徐野又道:“阿媞,你再等等我,这段时间,别去靠近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她靠在他怀里,“谁算是‘不三不四的男人’?”
徐野收紧手臂:“比如太平司那帮搅事的杂碎,就离他们远些。”
她抽了抽嘴角,自己在他眼中是搅事的杂碎。
见怀里人半天没应声,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加重了语气追问:“听到没有?”
宇文媞忽然从袖中摸出六枚铜板,转身面对他:“我前几日跟人学了招卜卦,不如我为公爷算一算,沈玉蘅的家人到底在何处?
她在太平司翻过天成银矿的一些卷宗,她之前利用过他,既然他对沈玉蘅这么上心,自己帮帮他又有什么呢?
说罢,她摆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将铜板往桌上轻轻一扔,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真在推演方位。
不过片刻,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徐野:“算出来了!在云州!”
徐野重新上前搂住她的腰,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你这小东西,拿爷寻开心?”
宇文媞眨了眨眼,故意凑近了些:“公爷不妨派人去云州试一试!万一我算准了呢?”
徐野望着她眼底闪烁的狡黠微光,促狭道:“不如你再算算,我现在想做什么?”
宇文媞心中警铃大作,光天化日,他是越发疯得没有顾忌了!
......
宋嬷嬷捧着衣物,心下纳罕。这青天白日的,小姐竟突然遣人来传话,要换一套衣裙。
她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片刻,竟是公爷亲自来应。但见他眉眼舒展,神清气爽,周身透着一股慵懒。
宋嬷嬷侧身欲入,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昧甜腥的气息便自内里飘出,一闻便知是情事方歇的味道。
她打算进门服侍小姐,公爷却已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那叠衣物,“这里不必伺候了,嬷嬷先回吧。”
直至晚霞渐褪,宇文媞才拖着满身倦意回到清辉院。
宋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忙张罗热水,伺候沐浴。
待看清宇她身前和脊背那片片红痕,如雪地里的红梅,宋嬷嬷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心疼地低语:“公爷这也太不知怜惜了些。”
“小姐,公爷今夜不随您一同安置在清辉院么?”既已行了夫妻之实,怎的还要分房睡?
宇文媞闭上眼,将身子沉入温热的水中。
她不想回答,只在心中发誓,往后徐野的书房,她是半步也不愿再踏入了。
“那处得抹些药才行。”宋嬷嬷忧心忡忡。
她自然知道宋嬷嬷说的是什么药,“不用,他并未......”
宋嬷嬷一惊。
她看着小姐长大,情急之下,母性的担忧便压过了主仆分寸,唯恐她年纪小,历经了人事却仍懵懂不清:“小姐!这男女之事,只要公爷......那便是成了事的!”
宇文媞猛地从水中抬起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
啊!!!
她是太平司的杀手,不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这男女之间究竟如何才算成事,她清楚得很!
真没有吗?宋嬷嬷疑惑得很——看小姐这身子,从颈子到腿根,哪一处不是激烈得很?公爷这都能忍住?
一个念头倏地钻进她心里,让她眉头紧锁,“公爷该不会是有暗疾?”
若真是如此,那便大大的不好了。任他徐野再是权倾朝野,人中龙凤,也算不得良配。
下午那些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的画面猛地撞入宇文媞脑海,他滚烫的掌心,灼热的呼吸,以及那硬朗、硌人的存在感......
“嬷嬷,我向你保证,他的身体绝对没问题。”
非但没问题,简直是......精力过剩。
她垂下眼睫,“他说我年纪尚小,此时产育,风险极大。他,他不急着做那事。”
宋嬷嬷闻言,悬着的心这才稳稳落回了肚里。
原来如此!公爷这般克制,比之只顾自己快活的莽夫,不知要强出多少去。
......
瑶光郡主芳诞庆宴上,宇文媞的目光牢牢盯着不远处的继母姜氏。
姜氏正与几位尚书夫人说话,一身藕荷色百蝶穿花云锦裙,衬得她肤光胜雪。她微微侧头听着对方言语,不时轻轻颔首,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是她害了姐姐吗?她就用这副温柔的面貌,在暗地里行狠毒之事?
一个婢子端着酒杯,步履匆匆地从斜里走出,精准而又不小心地撞上了姜氏的手臂。
宇文媞赶紧上前,对着姜氏行礼:“母亲,这婢子笨手笨脚,竟弄湿了您的衣裳,我陪您去客房换一身吧。”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挽着姜氏的手,朝客房走去。
她从来不曾叫过姜氏“母亲”,这声称呼让姜氏不由得一愣,在众人面前不好推拒,只好跟着她离开。
到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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