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婚礼一周前,在忙着给亲朋好友发送电子请帖时,叶之竹就曾经问过泽仁:“如果我以前的一些特殊朋友也想过来观礼,你会不会介意?”
泽仁怔了一下:“特殊朋友?”
见叶之竹面露尴尬,他蓦地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人,心脏猛地紧缩,一股酸楚自胸腔蔓延开来。
他抿了抿唇:“有几个?”
“呃,四五个左右吧。”叶之竹见他脸色有点苍白,忙补充,“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拒绝他们……”
“让他们来吧,”泽仁咽下涩意,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朋友,想见证你的幸福时刻也可以理解。”
叶之竹忐忑问:“你真的不生气吗?”
泽仁摇头:“反正,最后和你结婚的人是我,不是吗?”
他似是在说服自己一般,“能与你并肩,承诺会对彼此忠诚爱护的人也是我,其他的都不重要。”
叶之竹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小泽你真是太大度了。”
要是换成她,她才不可能接受未婚夫的前女友们,在婚礼当天齐聚一桌。
许是因为愧疚,之后几天叶之竹对泽仁格外温柔,白天常粘着他不说,夜里还变着法儿地哄他开心——更确切说,是让两个人都快活。
从开始到现在,泽仁一直都有着很强的服务意识。
哪怕在和叶之竹再次相逢,他们之间还有误会和心结时,那天叶之竹突然吻上来,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下意识地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拢在了自己怀中。
他没办法对她心狠。
在日常生活中的点滴小事如此,在床上更是如此。
之前在成人用品店买的玩具有点多,功能卓越,叶之竹是又菜又爱玩,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缠着他的脖颈亲吻,一面低声叫着“还不够。”
泽仁不得不承认,这样潮红着脸,软绵绵又万分依恋他的姐姐特别迷人,他本来就对她没有抵抗力,现在更是。
他哄着她,亲吻她发红的眼角。
她的皮肤很细嫩,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红痕。
夏天去户外徒步时,常常被咬得满腿包,红点儿在白皮肤上看起来颇为醒目。
因此泽仁一直都很注意,鲜少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可那天她太坏了,像一只美貌又调皮的小猫,喵喵叫着引.诱他,堕向更深处。
泽仁的自制力很好,可那天他失控了。
之后几天,他和叶之竹都穿了好几天的高领毛衣。
在抱着蜜宝玩时,小姑娘不小心扯到了妈妈的衣领,露出一片斑驳的红痕。
蜜宝不明白,睁着乌溜溜的圆眼睛问:“妈妈,你被小虫子咬了吗?”
叶之竹睁眼说瞎话:“是的呀,小宝你来给妈妈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蜜宝信以为真,抱着她的脖颈,小嘴巴鼓起来吹了好多下,带着淡淡奶香气的呼呼吹拂在叶之竹脸上,她忍不住笑开了花。
她侧过头看向一旁正在泡奶粉的泽仁,“小宝好像比较像你耶。”
泽仁:“嗯?”
叶之竹哈哈笑:“和你一样好骗。”
泽仁:“……”
好不容易等脖子上的痕迹淡去,叶之竹就说了她的男性友人们要来参加婚礼的事。
泽仁是吃醋、酸涩,但是也确实有着想在他们面前炫耀的小心思——
无论你们是什么身份,以前和姐姐关系如何,至少现在,和她走上红毯的人是我,和她共同存在一张户口本上的人也是我。
他没想到的是,叶之竹会因为这件事而费心哄他。
这几天他们忙着准备结婚的事,虽然有双方的家人帮忙,但作为结婚的主角很多事还是要亲自经手才更放心。
白天忙完,哄蜜宝睡下后,才是两人真正的独处时间。
叶之竹撒娇抱怨说太累了没力气洗澡,泽仁就俯身抱起她去了浴室。
两人身高差距较大,他的肩膀很宽,叶之竹伏在他肩上感觉视野一下子都变得不太一样。
她哼哼唧唧,像小猫喝水一样舔着他的侧颈。
这两年泽仁应该去户外锻炼的少了,皮肤白了很多,脖颈上的青色筋脉清晰可见。
叶之竹对这个有着特殊的癖好,很喜欢亲,更喜欢咬。
但她很有分寸,会收着力道,敛起两侧尖尖的虎牙,似舔似吻。
颈侧像是被温热的羽毛拂过,泽仁呼吸微浊,垂眸看她:“不是说没力气?”
叶之竹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黠色,“所以要你抱着。”
……洗澡洗了一个小时。
出来后,泽仁抱她在膝上,用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风速开得不大,他修长的温柔手指穿过她乌黑的长发,为她仔细梳理着。
可怀中人却一点也不老实。
白皙的手指缠着他腰间欲落不落的浴巾,她红扑扑的脸上挂着要做坏事的窃笑,“你都吃我的那么多次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要不然太不公平哦?”
她要往下,却被泽仁按住手腕。
他黑眸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微哑:“宝宝,你不用这样。”
叶之竹一脸疑惑:“为什么拒绝?明明我用手你都很舒服,我喜欢听你喘。”
泽仁扶正她的身体,低头吻上她,透过轻薄的睡袍,他掌心的热度一点点侵入。
“嗯,这样我也可以喘得很好听。”
……
婚礼现场,四周一片宾客的说笑交谈声,泽仁却在走向简煜的这几步中出神。
他脑海中闪过许多近日的画面,如同电影闪回,浮现出叶之竹对她甜笑或是撒娇的样子。
他回头看了眼不远处,叶之竹正在跟闺蜜们大笑,方才涌起的戾气蓦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今天是他和姐姐结婚的大好日子,自己如果真的找简煜的不痛快,岂不是自降身价、让别人看笑话?
泽仁低垂眉眼,再次抬眼时,英俊的脸上挂着清淡柔和的笑,他来到简煜面前,对他伸出了手。
“你好,你就是简煜简律师吧?我是小竹的丈夫,吞弥泽仁。”
简煜没想到今天的新郎官会朝自己走来。
在他第一眼见到泽仁时,他心里就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像是赝品突然撞见了正品,尽管没人指出来,但赝品本人却一清二楚。
毫无疑问,泽仁十分英俊,因为是少数民族,他的五官尤为立体深邃,同样的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在他脸上就显得更加英气耐看。
再加上他格外高大健硕的身材,衬得一米八四的简煜也显得有几分矮小。
更重要的是,他很年轻,浑身洋溢着勃勃朝气,脸上挂着轻松温柔的笑,谁见了都很难不喜欢。
简煜也认识叶之竹很久,他当然了解她的喜好。
两人初相识时,她就在醉意朦胧间把他当成了泽仁的替身。
三年过去,他连替身都不是了。
简煜胸口发闷,勉强露出得体的笑:“你好,恭喜你们,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泽仁唇角挂着温和的笑,“谢谢,之前我和小竹因为误会而分开,听她说你陪伴她很多,我很感谢,不知何时能喝上简律师的喜酒?我们夫妻一定会包一个大红包。”
简煜看了眼前方的叶之竹,笑道:“不用客气,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不算什么,以后我结婚一定叫你们。”
泽仁对他敬了杯酒,又回到了叶之竹身边,她喝得有点多,脚步不稳,鬓发微乱,他就揽住她的肩,为她抿好头发,充当她的人形拐杖。
众宾客对这一对新人都满口称赞,夸赞俊男靓女,怪不得生的小女宝也如此漂亮可爱。
——他们虽然知道蜜宝是叶之竹与泽仁的孩子,但是却以为是叶之竹两年前在国外生下的。
任谁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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