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妩不见,婢女向陈诗织等人求助,不想还惊动了陈诗问。
他家世高贵,身边自然结交认识的都是名门公子,闻言都对那位口中的“芙徽公主”产生兴趣。
只不过先找人要紧,其余的可之后再谈。
陈诗织:“二哥,怎么办,花萼苑这么大,怎么找啊?”
陈诗问:“去找过花萼苑的巡逻侍卫没有,让芙徽公主身边的婢女把出入宫内的腰牌给他们看,以证身份,他们自然会知道怎么做。至于我们……”
“就说家里人丢了,先自个儿找找。”
顷刻间,陈诗问倒也成了一团慌乱娘子当中的主心骨,除了跟翁思妩的“私仇”,陈诗问也不想出事以后让陈家担当弄丢翁思妩的罪责。
人又是陈诗织邀出来的,却又中途出了事,跟陈家脱不了干系。
陈诗问:“薄云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里路难绕,地形复杂,叫你那帮小娘子们都结伴去找,别分散了,就分两队人马,你跟我们一起。”
陈诗织听了他的话赶紧去交代,然后众人分头而行。
路上为缓解气氛,同行的公子道:“花萼苑虽人多眼杂,什么人都有,不过为了这处清净之地着想,门口进来时守门的护卫都会搜身。
一看就有端倪的人都会当场扣下,是以能到这里游玩的都是过了护卫法眼的,我想那位芙徽公主是不是迷路了,我们也不必太过紧张。”
“怎么说这里都是官府管辖之下的花苑,”另一人赞成说:“若有胆敢在这里闹事的,也早都被关进去了,巡逻的护卫可不是摆设。”
陈诗织陈诗问面色都有缓和,“那是当然,就当这位芙徽公主与我们大家开个玩笑罢了。”
方便起见,陈诗问等人还是找了个熟悉薄云园的下人前来领路。
“薄云园许多亭台楼阁都分布在各处,越往里路越难行,稍微一条小道就能走岔了。”
下人无意中说:“说不定,芙徽公主本是想去暖香阁,结果却去了暖玉阁。”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陈诗问出声问:“暖玉阁在何处?”
下人为他态度所惊愣,反应过来道:“要,要走一条没人走过的小道,稍不留意就走错了,在前面竹林后。”
大片竹林遮挡下,的确很难从中找到一条可以通过的路径。
葱茏的景色后,连通着山石回廊,乍一看宛若迷宫。
春夏之际,暖玉阁一片悠然雅意,在不为人知的内室,大批寻常人嗅不见的气息透过门缝往外溢出。
被众人寻找的翁思妩怀一身娇懒之意被困在厚实的胸膛里,色如春花,面似芙蓉,像被玩累的猫儿般细细轻喘。
唇色红肿艳艳,神色迷离,梁寂鸾将她的舌头都吮麻了,翁思妩整个都像脱去水分似的,“不要了,阿兄。”
她哀戚地告饶,实在是没水儿了,头脑也越发清醒,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陛下和公主……即便无亲无血缘关系,又不同姓,可她是他亲封的公主,他的母后她还要叫一声姑母。
如今却在花萼苑内选花娘的当天,躲着众人偷偷厮混。
虽然是她主动,却也是她受梁寂鸾身体气息影响,二人都打破了身份上的界限,就在翁思妩认了命时,外边暖玉阁好似来了新的动静。
翁思妩恍惚以为自己得了幻听。
然而院内说话声越来越近,且不止一个人,与梁寂鸾抱着相拥吻的翁思妩当即慌了。
他们眼下一瞧就是不清白的,真要被人看见,那可就比选花娘还要热闹了,流言蜚语定然要传的沸沸扬扬。
讲不好听,都要误以为她一个异姓公主,抱着大不敬,在勾引一国之君。
脚步声渐近,陈诗问等人少说有十来个,纷纷打量头一次进来的暖玉阁,这院墙景致修建的比外面更精细。
下人道:“诸位公子,娘子,就是这里了,暖香阁与暖玉阁虽有一字之差,但建筑相仿,的确第一次来的人很容易认错。”
有明眼人仰望着阁楼,“好似门开着,是有人在里面?”
陈诗问打量一圈四周,没察觉出异样,“先上去看看。”
通向阁楼的只有一条路,楼道较窄,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出路,同样要想从楼上下来也要经过这里。
以陈诗问为首,数十个人排着队走上台阶,将楼梯堵得死死的,整个暖玉阁都能感受到行走的动静。
到了最后一步台阶时,原先上去的竟然都开始慢慢往后退。
底下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直到陈诗问率领其他人退至原先停留的位置,在所有人的上方头顶,出现一道身影。
他丝毫未有停顿,脚步仿佛步步紧逼,底下一张张脸匪夷所思不可置信地仰视着他,直到梁寂鸾停下。
当中有人认出了他,“陛下?”
惶恐的声音一响,仿佛命里带来的,年轻公子们掀起顺从效应,神情各异,纷纷朝楼梯上的帝王跪下行礼,“竟不知陛下在此,实在唐突……”
陈诗织谨记上回教训,也早早跪了下来见礼。
等她抬头,才发现异样,陈诗问竟然还站着,与梁寂鸾面对面对视,她陡然一惊,拉扯兄长一把。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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