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听这动静,谁又惹我们小祖宗了啊!”
玄陵持弓走了进来,从桌上拿起两个包好的红包,顺手甩给身后的莫白一个。
青寻见他一身的劲装手里拿着弓,背上的箭筒还没来得及摘下,问道:“你们怎么这段时间一个两个的都往校场跑?”
玄陵颠了颠手里的红包,嬉笑道:“操练操练,不然我这身习武天赋可不就亏了!”,他话锋一转,又道:“大方啊!这红包里包了不少灵石吧!”
“大方也不是包给你的!”青寻夺过他手里的红包,朝两人身后看了眼,“赤锦呢?她没跟你们一起?”
莫白把弓和箭筒放下,坐到了羽瑶身边,回答青寻:“没,她去归渊了,当时阿瑶那张告示光说你们结婚了,没说具体哪一天,赤锦怕再出什么岔子,就亲自去了。”
“诶!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我那么不靠谱呢!”羽瑶踢了莫白一脚,以示不满。
莫白踢了回去,反驳道:“什么叫感觉,你本来就不靠谱!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幸好有我们啊!不然你一个人可怎么办?”
一拌起嘴羽瑶也不累了,她腾一下坐直了身子,“我一个人也照样活的有滋有味!不像你!离了阿姐就要死要活的!”
玄陵站在羽瑶身后冷不丁的接话,“你离了鹤瑾就不要死要活?”
羽瑶一把揪住玄陵的耳朵把他拽的弯着腰凑到自己面前,吼道:“要你管!”
几人闹了一会,青寻把打作一团的两人扒开,瞪了莫白一眼:“小时候他俩打架你就在旁边看热闹,这长大了还看!就不知道拦着点!”
“他俩打起来不分四六的,误伤我怎么办?”
赤锦拿着花名册跟走到门口的鹤瑾撞了个正着,鹤瑾垂眼看了看她手里的册子,嗓音淡漠道:“人都定好了?”
“啊?啊!是的,都定好了,来的人也不多,就…”
“那个叫宋谷的也来?”,鹤瑾打断赤锦的话,问道。
赤锦捏着花名册干笑两声:“来…来的…不过您放心!阿瑶和他之间绝对没什么!他俩就是年纪相仿又恰好自小一起长大而已。”
赤锦说完后鹤瑾的脸更黑了,他当然知道两人之间没什么了,可架不住他看见这个人就膈应,尤其是他看羽瑶的那个眼神!
赤锦看鹤瑾越来越黑的脸色,脑门都冒汗了,她把手里的册子往身后藏,“帝君若是没什么事,咱们就先进去吧。”
她怕再在这站一会鹤瑾就冲上来把她手里的册子给撕了,连带着把自己也撕了!
羽瑶被青寻摁在地上,挣扎间看到了款步而来的鹤瑾,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人摁在地上,她不禁面上一热,压低声音道:“哥!快放开我!”
青寻眉梢一挑,似是感觉到什么,抬头朝鹤瑾的方向看去,他松开摁着羽瑶的手,戏谑道:“你也就这种时候知道叫我哥了。”
羽瑶爬起来后伸手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没拍几下鹤瑾就走到她面前,他垂眼看了羽瑶一会儿,羽瑶被他看的不自在,干巴巴问道:“你怎么来了?”
鹤瑾蹲下身子细细的替她拍打身上的灰尘,语气不悦道:“青寻叫我们来过流程。你打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刚才怎么就由着被人摁在地上?”
羽瑶嘴巴撅的能挂油壶,“我们这不是闹着玩吗,再说了,他是我哥,我当然要让着他了!”
另一边的玄陵也累的脱了力,任由莫白那个大块头把自己压在地上。
他被压的快喘不上气了还有闲情逸致听两人讲话呢,玄陵拍了下莫白示意他滚一边去,莫白看他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勉为其难的挪开了。
玄陵坐起身后朝羽瑶招了招手:“来给哥哥拍拍,你莫白哥沉的跟狗熊似的快把我压死了…”
闻言莫白皮笑肉不笑的接话:“你倒是会说话啊!来来来!不是要拍拍吗?我给你拍!”
他一掌落在玄陵背上,那力道,疼的玄陵脸都涨红了。他扶着金柱站起身,后撤几步破口大骂。
“我靠!你他妈的想拍死我啊!”
“谁让你先犯贱的?”
青寻这边刚准备给几人讲一遍礼节和流程,一眨眼的功夫那两人又要打起来了。他真恨不得用包着灵石的红包把两人砸死!
玄陵和莫白负责跟着新郎官接亲,羽瑶和赤锦则负责新娘子这边的堵门,而鹤瑾…
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一边品茶发呆的鹤瑾,突然被人注视,鹤瑾有些僵硬的放下茶杯,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可以跟着阿瑶一起堵门。”
青寻从喉间挤出两声干笑,“倒也不用那么…劳累。成婚素来都有拜天跪母之说,我与纪鲢无父无母且已在天穹之间,不如就跪拜帝君以求庇护。”
还没等鹤瑾回答,羽瑶就一把捂住了鹤瑾的嘴,大声回绝道:“不行!绝对不行!没有爹娘也不能乱拜啊!你把鹤瑾当爹拜,那我岂不是成你娘了?!”
在座的几人脑子一时间都没转过来,待青寻反应过来后当即给了羽瑶一脚,“我说的是拜天!你想什么呢!”
反应过来的几人顿时笑作一团,鹤瑾也跟着笑,看向羽瑶的眼神温柔的能溺死人。
凡间有说法“婚前相见,婚事不顺”,于是青寻和纪鲢便被赤锦强行隔开了三天,而羽瑶这几天难得不用去校场,闲的她整天乐呵呵给两人传口信。
纪鲢住在莲池边的宫殿,青寻的宫殿是鹤瑾考虑到他成婚,给他新批出来的,位置离莲池算不上很远,但也着实不近。
毕竟成亲那日总不能一拐弯就到了吧…
这段距离一天走个一两趟还行,可奈何两人的话实在是太多,一开始羽瑶还觉得有趣,可来来回回跑的多了,她甚至觉得这比跟鹤瑾去校场还累!
羽瑶靠在原来身上,汲取蛇身上的凉意,这一趟趟的,跑的她都冒汗了!偏偏这点距离还用不上瞬移和飞行。
“原来啊原来,你替我去给他俩传信吧,我快累死了…”,原来晃了晃蛇头,没理解羽瑶的意思…
“嚯!怎么把你这黑蟒给带出来了?青寻不是不让你往外带了吗?”,羽瑶扭头看了眼说话的玄陵,悠悠道:“对啊,可青寻这不是不在嘛!他这会估计正窝书房里给纪鲢写回信呢。”
这玄色巨蟒实在巨大,平时养在羽瑶宫里有专人照顾,一开始的时候羽瑶出门喜欢带着它,不过有一次把一个胆小的宫女吓昏后青寻就不允许她再往外带了。
“难得他没空管我,我把原来带出来透透气!放心吧,我已经提前知会过了。”
玄陵坐到羽瑶的另一边,两人中间夹着条黑蛇,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羽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玄陵在她面前极少有安静的时候,诧异间抬眼看去,玄陵正低着头,神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羽瑶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见他没反应,于是悄悄挪到玄陵脸侧,‘嗷’的吼了一声。
玄陵被她吼的耳根发麻,他捂着自己的耳朵怒气蹭蹭往上涨:“玄牝羽瑶!你瞎了?!没看见你哥正难受呢!还吓我??!”
羽瑶胳膊肘支在原来身上,纳闷道:“再过两日就是青寻和纪鲢大喜的日子,这么喜庆的日子你难受个什么劲?”
闻言玄陵又不说话了,羽瑶却探头追了过去,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玄陵被她看的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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