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实验室猝死重生后我干废了一个组的课题 真二狗

78.杀不死我的能让我滚得更快

琴酒的枪声在持续了一两秒后终于停了下来,世界重新恢复成一片死寂。

长岛京悟跪伏在掩体后,神志回笼后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发抖不是冷,也不仅仅是惊吓或恶心,更是一种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他的身体在拒绝这场经历,拒绝承认他刚刚亲眼目睹了死亡,拒绝面对眼前那些躺在血泊中的人,拒绝承认这不是游戏、也不是演习,而是他人生新章节的第一行血字。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站在“活着”与“死亡”之间的缝隙。

长岛京悟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像是签了停工协议,根本不听使唤。他只能一边咬牙,一边靠着灌木的树干强撑着,从半跪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挪起身,像一只软体生物,摇摇晃晃地走出掩体。

马蒂尼用一个久远的人情换来的琴酒的帮助,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接下来的事就全部需要由他自己做了:走过去,在那些警卫的尸体上找到门禁卡,然后进入大楼。

可尽管道理都明白,长岛京悟依然能感受到自己潜意识里的抗拒。他甚至都不敢看这些尸体,更别提靠近他们可能死不瞑目的脸、在他们大约还带着余温的身体上寻找一个东西……

——而就在此时,一声毫无预兆的枪响冷不丁在耳边炸开,直接把他惊得一个踉跄!

一枚子弹几乎贴着他腰侧擦过去,精准地打在前方苍白之火生物科技的大门上。

长岛京悟整个人瞬间定格,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还来不及感到害怕,第二发子弹已经紧跟着落在第一发的正下方,干净利落地把门震出一个直径近一米的大窟窿,足以让一个人轻松穿过去。

紧接着是第三发,稳稳地落在他正前方,弹孔与他和大洞几乎连成一条完美直线,像是一条不容拒绝的路径指令。

依然是隔着这么远,长岛京悟又一次感觉到自己和琴酒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心电感应,这一次是对方简约大气地告诉他“从这里麻溜滚进去,别tmd再墨迹了”。

长岛京悟突然间有些泪目,他发自内心地觉得琴酒人还怪好的,下次见到他果然还得叫一声义父。

长岛京悟深吸了一口气,钻进琴酒打出的那个大洞。

苍白之火生物科技公司的内部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这里的光线是近乎病态的冷白,亮得刺眼,却一点温度也没有,像是经过层层滤镜后只剩下技术意义上的“可视”。天花板上嵌入式的照明灯排列得极整齐,但光源却不落在任何一个具体的位置上,只把空间照得毫无阴影,像一个反复擦拭过的冰面。

墙壁是灰得发蓝的金属面板,完全看不见拼缝,光滑得仿佛随时能把人的存在反弹回去。走廊笔直延伸出去,每一段转角都像是被标尺和激光齐刷刷校准过。

地面不反光,也不发声。长岛京悟注意到自己鞋底触地的声音像被提前预判之后吞没了。这里的空气也带着一种机械加工后的寂静,不是空旷的宁静,更像是恐怖游戏里的无声模式,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在有意识地拒绝共鸣。

他沿着脑海中记下的路线行进,每一步都踩得格外小心,每一次拐角都提前调动全部注意力。然而没走多久,他便意识到这栋建筑并不像图纸上那样听话。

走廊里的灯光是偶尔忽明忽暗的。通风管道深处时而传来低频的嗡鸣,那声音不高,却空洞得像是从一个巨大的金属胃袋里吐出来的低语。某些门会在他靠近时突然无声开启,又像思考了一瞬似的缓缓合上,开合间带着一种隐约的喘息感,仿佛整座建筑正在轻微呼吸。

这一切已经足够诡异了,但真正让他感到心惊胆战的不仅仅这种直截了当的恐怖,还有一种极其微妙的“不存在感”——

整栋楼显然运转着,却空无一人!

按理说,这么大体量的研究机构,即便是周末,也总得留几个科研牛马在岗位上与命运缠斗。PCR不会自动跑完,数据也不会自我增长,细胞不会在没有监测的环境中自行觉醒对生命的热情。

哪怕科研部门全员脱岗,总还有行政、安保、运维……更何况马蒂尼提供的情报明明写着:今天早上八点会有一波轮班人员进场。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生物公司真的奇迹般地在执行劳动法,也总得留下些“牛马残留物”:外卖盒、没喝完的咖啡、被火急火燎忘在实验桌上的便签纸、粘着缓冲液的手套、角落里躺着的废试剂瓶……

可这里干净得近乎无机,像是刚刚被彻底消毒过一遍,不只清理了人,连“人类曾在此工作过”的痕迹也一并抹去了。

长岛京悟尝试不再刻意放轻脚步,脚步声却依旧不见踪影。仿佛连声音本身都被空间提前感知、裁剪,失去了回响的权利。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发觉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像是被棉花包裹起来一样迟钝。他突然间开始毫无根据地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存在于这个空间里,或者他是否已经被这栋楼缓慢地,悄无声息地,认作了一部分。

终于,他转过一个走廊尽头,来到了脑海中标记的“资料室”。

但依然和他们得到的情报不同,在这个位置的不只有一扇门。

两扇一模一样的黑色金属门并排而立,门上各贴着一张白底黑字的标签:“资料室”。字体、排版、贴纸角度,全都一模一样,连纸张边缘微翘的弧度都精确到分毫。

长岛京悟尝试分辨门后是否有动静,但什么也听不到。

他盯着那两扇门许久,最终伸手推开了右边那扇。没有任何逻辑支撑,只是出于某种常年应试教育训练出的本能:只有两个选项的时候,他总是选右边。

门轻得出奇,仿佛早就等他来推开似的,在指尖碰上的那一瞬间便悄无声息地滑了开去。

然后——

“啪”的一声,一只手骤然从门后伸出,动作快得不自然,精准地掐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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