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国宁薛楼,一张床在晃动着,纱帐中伸出了一个青葱的手,过了许久床上的动作才停了下来,再后来一条纤细的腿落地,一旁的轻纱被拿起,随后随意的披在了身上。
身后的男人视线缠在了那妖娆的身段上,随后又将人扯回了床中,手拂过那充满诱惑力的一张脸,随后整理起来了贴着侧脸的那一缕湿发,将湿发拨到脑后。
宁眉微笑着微微侧过头,承受着身后的绵缠,眼中全都是媚意。
“以后我坐上了那个位置,皇后的位置一定是你的。”乌铁双手张开,靠坐在床栏上。
身后传来了保证的声音,宁眉眼中笑得更盛,不过心中毫无波澜,这种事后的保证和承诺,宁眉听过无数次,她从来没有将这样的话放在过心上。
目前的人眼中带着痴迷,宁眉转身双手缠上身后人的胸膛,不愧是半生在沙场上的人,宁眉的手甚至圈不过异姓王胸膛的三分之一。
她在那样的地方,这种场合她经历过无数,不过后来名气大了那楼变成她的了她也就懒得应付了,现在再次上场也并没有什么难为情,这种事情她熟悉,也能为她带来她想要的东西。
清白,是她不在乎和弃之以鼻的东西,只要能达到目的,她毫不在意。
外面的人在传异姓王对她如何的痴迷,解散了府上的所有女眷,然后经常往她这里跑,就算是喝茶也能坐上一天。
痴迷?不过是表象而已,她等候时机救下的他,加上平时的欲擒故纵,这些东西已经浸入到了她的骨子里,这一些她都轻车熟路。
宁眉只要想拿些的人就没有失手过,面前的人也不例外。
皮相果然是一个利器,宁眉很满意她的这一副皮囊,趁年轻就要发挥这副皮囊的最大作用,不然等她年老色衰了这些虚情假意的痴迷也就没有了。
乌铁壮硕的手圈着面前着柔软纤细的腰身,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如此对他胃口的人,不光是外在这方面,而是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是如此。
然后昔日府上的女眷他再也起不了丝毫兴趣,他人已经到中年,年龄比宁眉大上不少,他当然府上有不少解决需求的人,他不是一个感情至上的人。
所以他也不会要求宁眉如何他也不介意,不过不介意的是从前,往后他不能接受宁眉躺在别人的身边。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又起了变化,然后伸手将纱帘又再次放下,被再次拉下的宁眉眼中闪过了意外。
人走了后宁眉艰难的下地,然后吩咐人伺候她沐浴更衣,在水中宁眉看着异性王激动时没克制好力度留下的红印,果然是军中糙汉,下手就是没有一个轻重,宁眉嫌弃着。
沐浴更衣后宁眉悄悄出发,目的地是九皇子府,大婚当天避免众人议论薛棠所以宁眉并没有出席,如今她是时候去见上一面开口情况了。
九皇子书房中,元储在写字,薛棠在一边磨墨,看上去一副琴瑟和鸣的情况,但是实际并不是。
薛棠在帮忙批改着奏折,慢慢的甚至忘了旁边存在另一个人,显然他还没有适应过来。
站在一旁的薛棠看过去,然后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熟悉的字,薛棠在梧国的时候特地找过林承的字,当时她甚至还临摹过。
还有最近林承写的信她也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才不舍的烧掉,所以她对林承的字迹很熟悉。
不相似的两张脸,薛棠确确实实总能感受到一样的似曾相识。
此时看累了元储放下毛笔,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张开揉着两边的眉心穴位,一样的速度一样的顺时针转五圈。
薛棠手中磨墨的动作停下,看着元储出神。
元储似乎有所察觉转头才反应过来薛棠在此,看到人出神还以为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这些日子两人在同一个房间同一个床上,虽然彼此不同被子彼此也挨不着,不过元储多少也觉得自己回打扰到了她休息。
“这里没关系,你要不要回房间睡一下?”元储提议着,是他太专注了忽略了人。
薛棠摇头,她用一个借口挡了回去,“没事,你忙你的,我也想看看这些难得可以窥探到的奏折。”
元储没有再劝,然后再重新拿起来了毛笔。
薛棠看着元储落笔的每一个字,和那人一样,拿笔姿势,字也一样的赏心悦目。
奏折上薛棠看着一个静字陷入了沉思,那一个字少了一笔,通常这种情况下是为了避名讳,她将三国皇帝的名字像了一遍并没有一个静字,然后又继续想蟒国的哪一位先辈,结果都没有。
“殿下,你这里写错字了。”薛棠提醒着,指尖伸出落在了奏折的那一个静字,视线放在元储身上。
元储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他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故意为之,这是避他母后的名讳,他的母后姓萧,名君静。
“是我没注意到,谢谢薛棠姑娘提醒,我想眯一小会,你也回去休息吧。”元储用这样的话术将人隔离出去。
他不担心什么,毕竟这种离谱的事情没有人会想象得到,所以那一笔字他也没有特意改。
薛棠意识到了元储的不对劲,然后顺着这话适时的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告退。
人离开后元储靠在椅背上,他和他母后的感情很深,可是他已经多年没有再见到人,上一次见到是上一世林和叛变成功之后,不过他看到的是他这么多年来始终还是无法接受的一幕,林和挥刀的时候他替他的母后不值,半辈子的真心托付和全力辅助没想到最后换来的是另一半这样的对待,也替他的母后感到解脱。
元储知道林和对她的感情并不是特别深,后来回想除了没有太多的接触外也有林和听到了那一番话的原因,那时的他也不明林和的身份,他和他母后聊天时提到了他早夭的妹妹,他的母后只是很冷淡的说不必再提。
这时元储才记起那时的林和也在,那时她当值,倒是他忘记了。
可是元储知道他的母后并没有忘记,也并没有表面那样的不在乎,甚至他母后的宫殿中佛后还藏着一个牌位,他的母后也经常会跪在佛像前祈福。
他上一世知道林和的身份后其实想告知过他母后,那时甚至也想告知过他还不识真面目的生父那里,他想告知这个好消息,然后他的妹妹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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