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在眼中看到了震惊。
不说百官了,就说洛希瑶这个知晓真相的当事人都快要相信这就是事实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沈琼华察觉到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顺着感觉看过去,恰对上谢祁安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有得意,有畅快,还有胜券在握的笃定与挑衅……
沈琼华心中平静,唇角微微勾起。
谢祁安见状,眼眸微眯。
守卫那一番话,既说清了事情缘由,也说明了为何一众大臣中独独找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跪在地上,眼眶微红,以手拭泪,似是收到了极大的冤屈一般。
可惜谢荣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低垂着眼眸,似是在消化守卫说的话。
良久,谢荣才看向洛希瑶,道:“平宁郡主,你可有何要辩解的?”
洛希瑶以头抢地道:“皇上明鉴,臣女父亲绝不会做出此事,这一切都是这守卫杜撰出来的。”
“镇国公府百余年来都为守卫大越国而存在,臣女父亲守卫边关数十年,早已与陈国不死不休,若是要叛国,早就叛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更何况,镇国公府位列一等公爵,这些年来得皇上庇佑和赏赐数不胜数,臣女父亲根本就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这么做对镇国公府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将镇国公府百余年的根基毁于一旦。”
“再者,臣女乃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多年长于京城,父亲若是真有叛国之心,怎会放任臣女在京中?”
洛希瑶一袭话说得铿锵有力,抬起头后,眼神更是异常坚定。
有些大臣原本因守卫的话有所动摇,可听了洛希瑶的话又有些迟疑了。
是啊,镇国公府在大越,已是权利之最,说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唯一的女儿也在京城,镇国公有何理由要通敌叛国呢?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
而另一部分大臣则是眼亮心明,早就看清这是怎么回事了,只不过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端看镇国公府与安王斗法谁输谁赢。
毕竟如今瑞王还生死不明,不能将安王这个目前来看最有可能登上储君之位的皇子给得罪了。
两拨大臣心思不同,却殊途同归——皆闭紧了嘴,不发一言,竖起耳朵听。
“谁说镇国公没有理由?”户部尚书听到洛希瑶的话立刻道,“这些年边关大小战事不断便是最大的理由。”
“镇国公为了保证镇国公府在大越的地位,与陈国勾结,引发战争,再出手**,获取军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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