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次慕容冲的人去见徐妍,遭到徐妍拒绝却也并无什么冲动之举,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妍如今的情况,只怕也是在那时就已经被慕容冲悄悄种了蛊。
鬼师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无声无息间就控制了这么多人!
王喜又新的消息,悄然走了进来。
“陛下,外面又……”
“又怎么了?”郑遂已经愤怒道有些麻木了。
“奴才派人去核查了一圈,发现不光是沈大人遇袭,户部尚书赵大人府上也有人闯入,工部侍郎孙大人家的护卫也被人袭击了。”王喜颤抖着说道。
“还有好几位大臣都报告说,昨夜有可疑人员在府邸附近徘徊!”
郑遂彻底明白了。
鬼师这是要一网打尽,不仅要对付自己,连朝中重要官员都不放过!
且他正是借着昨夜麟德殿之事,才做的这么悄无声息。
那些人遇袭,只怕也会以为是郑遂手笔。
自己刚刚收复皇权,还未得民心,就被鬼师横空挡住,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郑遂冷笑一声:“下旨,京州有可疑之人混入,朝廷官员从上到下,皆要防备。记住,明白告诉他们,是朕的意思。”
王喜大惊:“陛下……”
鬼师要让郑遂声名狼藉,郑遂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本没问题。
但如此一来,一旦鬼师狗急跳墙,郑遂养了两个蛊师在宫中之事就瞒不住了。
身为君主,自己豢养蛊师,只怕引得**人怨。
有些个虽然未与逆贼为伍,但依旧心怀不轨,只因时机未到而不曾动手之人,岂不是要借机生事了?
“朕,无愧于天下百姓。”郑遂道。
道德**,从来都无法让郑遂低头。
鬼师如果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他的算盘可要落空了。
王喜咽了咽口水,还是眼一闭心一横,领命而去。
“巫咸,你从他们身上,还能发现什么?”郑遂深吸一口气,转头问道。
“回陛下……”巫咸艰难开口。
“老朽还发现,他们身上的那些印记不是简单的控魂符咒,也是……法阵的组成部分。”
也就是说,鬼师根本不用抢这三天的时间设祭,而是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利用了这些被他下了蛊的宫人,将整个皇宫都变成了他的法阵祭坛。
每一个被控制的人,都是这个法阵的一环。
而根据这些人平日做工的位置,巫咸可以判定,正是压住了皇宫东南西北四角。
以及中间的,离徐妍最近的核心之位。
“他的真正目的不仅仅是要用皇后娘娘做血祭,还要借助整个皇宫的力量,使得他的法阵坚不可摧。”
可以说一环扣一环,中间除了任何差错,都是致命的风险。
但鬼师明知风险颇高,还是如此做了,这足以说明鬼师野心并非一日两日。
从将年幼的徐妍送入徐家,到和徐老交好,甚至可能连徐敬意的谋反,都是其中一环。
“可鬼师忽然现身,才引得朕的调查。”郑遂阴沉开口。
“朕若出手干涉,此阵不还是……”
巫咸点了点头:“陛下所言极是,所以老朽怀疑,鬼师许是故意暴露。其真实目的……”
话未说完,寝殿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
徐妍!
郑遂转身,大步朝着寝殿走去。
只见徐妍身上的淡金色纹路正在疯狂变化着,藏于皮肤之下的蛊虫游走在其中,徐妍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显然痛苦难耐。
但她此刻已经意识全无,即便剧痛也睁不开眼。
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宫人来报,说是刚才被抓住的那些宫人不知怎么忽然惨叫连连,身上的印子也更深了。
“不好!”巫咸惊呼一声。
“鬼师这是在窃取天运!”
“鬼师的后手?”郑遂皱眉问道。
“正是。”巫咸沉重点头,“这就是老朽方才没有说完的了。”
祭坛易破,但气运不会。
宫中有龙气,他的祭坛设下这么久,早就已经将龙气偷的足足的。
所以真正启动阵法那日,未必一定要动用宫中祭坛。
只需偷走其中最重要的气运,再设下一样的阵法,便可成了。
郑遂眉头越皱越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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