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暄和被林明湛护在怀里,久违的温暖抚平了惊惧,疲惫便如潮水般涌来。
刚闭上眼,便做了噩梦,温热的血红飞溅,糊了她满眼,睫毛沉重,她费力抬眼,等终于睁开,便看到一双狭长凤眸如风一般由远及近,二皇子提剑,朝她当胸刺来,狭长凤眸温情不再,尽是看死物的冰冷,“我早便拒绝你了,竟还敢不识趣地来纠缠。”
齐云逍在旁附和,“二皇兄小心,她手段下作得很,不仅会下药,还会抓你心爱之人威胁你,看她是如何对我的,你就该知道她有多难缠。”
说罢也提了一剑,将她一剑贯心,干净利落,“叛徒便是此下场!”
林暄和喘着粗气骤然惊醒,林明湛在她额前抚了抚,“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浮光看她脸色不大好,主动在她身前蹲下,“我为小姐诊脉。”
林暄和疲倦又厌烦,任浮光手指搭上来,用平静不带起伏的声音道:“你走吧。”
浮光一愣,尚未反应过来。
“二皇子所言之事,我仔细考虑过了,不行。”她眼睫低垂,令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林暄和不再迂回,一点面子也不留,直白道,“怎么?你在侯府找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你……”浮光少见地结巴了,“你怎么知道?”
林暄和怎么知道,那日扶华宫中,跃金在宫门外说的话她还记得。
‘也不知道浮光到底行不行……他可是连假话都不……’
什么行不行?还强调了一遍他不会说假话,那么他要办的事一定不光彩。
她当时便生了疑虑,随即想起在十六岁生辰宴当日,二皇子留宿府上,夜半三更却去了府医堂附近,忽然惊觉府医堂是客院到书房的必经之路。
浮光并不解释,垂首在她身前缓缓跪下了,林暄和看他反应便什么都懂了。
林明湛担心林暄和,有很多话想问,可看着她一路神不附体的模样,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等马车驶回侯府,仅仅是一眼的功夫,林暄和竟恢复了往日的神情,若非那一身血迹做不得假,说她刚刚踏春回来也有人相信。
*
“此蛊最霸道之处,在于它作用的并非记忆,而是爱意本身。中蛊者并非忘记爱人,他记得所有的往事与承诺,但那份炽热的情感、心悸与牵挂,却被无形地嫁接到了母蛊宿主身上。中蛊之人看着曾经的爱人,心中一片清明与愧疚,却再也燃不起一丝爱火,而面对母蛊宿主,即便素昧平生,心中也会涌起无法抑制的柔情与占有欲……”
“你胡说!”什么记得所有往事与承诺?齐云逍道,“为什么她说的很多事我根本没印象?”
对方闻言沉思片刻,竟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同情,“痴儿。”
齐云逍何时需要一个阶下囚的同情?“快说!”
“你越挣扎,便忘得越多,蛊虫扎根也就越深。”
齐云逍问:“如何解?”
“无解。”
“无解?”
“看你的情况,蛊虫已游走至心脉……”他边说边笑,笑得疯癫,“这样不好吗?和你的那位未婚妻成亲生子,和和美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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